第23章 梓月身死24(1 / 2)

“之前与闫绪哥哥玩过一段时间,不知哥哥忘了没?”上官梓月笑着,连眉眼都染上了温柔。</p>

闫绪:“……”什么时候?他怎么不记得。</p>

又看了眼闫绪,他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p>

来围闫绪的女眷很多,这也实属正常。毕竟人家是个文状元,长的不错,待人不错,就连家室也很好。若得他的青睐,就算当个妾,也不会差到哪去。</p>

但她上官梓月身份在那,要做,也必须做妻。</p>

上官梓月想着,突然被人猛撞了一下,差点摔了,正想骂哪个不长眼的,又发觉在那么多人面前,所以便只是表情嗔怒。</p>

“对不住,上官小姐,我们来找闫家侯爷有事。”谢招娣满脸歉意地说,手上却小动作不停,只是恰到好处地被身旁的谢娇允遮住了。</p>

但在近处的闫焕看的可是一清二楚,正想说些什么便见谢娇允给他使了个眼色,人畜无害地冲他笑笑。</p>

罢了,由她去呗,姑娘家家的小把戏而已。</p>

闫焕这么想着,却见谢娇允笑意盈盈地往自己那凑,然后,有个东西抵着自己的腰。</p>

闫焕:!!!</p>

谢娇允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劳驾闫二哥哥帮我保管,不过若闫二哥哥喜欢,送给闫二哥哥也无妨。”</p>

闫焕借着袖袍宽大,接过了那东西,又摸了一遍,很好,是他熟悉的刀。谢三妹妹还怪好的,把刀柄的那面对着他。</p>

只可惜,这是个没鞘的刀。闫焕偷摸着把刀放进自己的刀筒里。</p>

又想到什么,学着谢娇允刚刚的样子,小声说:“手没被划伤吧。”</p>

谢娇允摇头,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空。</p>

“啊!”</p>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向打扮的格外精致的上官梓月摔倒在了地,并且还是脸朝地的姿势。</p>

众人议论纷纷,有觉得好笑的,有觉得她忍着不敢说的,但终究是她失了面子。</p>

“混账!”上官梓月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甚至一时间没人来扶,就连丫鬟都有些犹豫不敢上前,最终还是她自己爬起来的,样子格外滑稽。</p>

她踉跄着身子,忍了半天才没扇丫鬟一巴掌,又看了看害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一颗珠子,上官梓月拿起来,怎么看怎么眼熟。</p>

这不是……</p>

“闫绪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她举起自己光秃秃的手,说:“有人故意割了我的手串,害我摔倒,还失了面子,那手串是我父亲送我的,我最喜欢的一串,呜呜呜。”</p>

若是皇帝送的,她现在早就去找皇上哭了,但这个是自己父亲送的,皇帝也不想管她那些闲事,说不定还觉得她很烦人很无理取闹。</p>

闫绪无奈得哄道:“上官小姐,你先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万一是珠串自己断的呢?”</p>

闫绪本来是看戏的,结果发觉自己手上被塞了一大把珠子,始作俑者正带笑看着自己,好吧,拒绝不了,于是,一向以正直自称的他选择了同流合污。</p>

“是她!”上官梓月指着谢招娣说,“就是她,刚刚莫名其妙撞了我一下,肯定就是那个时候。”</p>

“上官小姐,拿出证据。”谢招娣说。</p>

“你!证据肯定就在你身上,要么就是在…”她的目光一转,又犹豫地看了眼谢娇允,更确切地说是看谢娇允身后的闫绪。</p>

众人也寻声望去。</p>

并不是说堂堂左丞相府就怕了安阳侯府,但左丞相府有和安阳侯府结亲的意思,二者联姻,则是强强联手,所以即使是上官梓月也不敢对安阳侯府的人置喙半句。</p>

谢娇允彻底被上官梓月端到刀尖上,她却连眼神都不屑给上官梓月一个,眸中甚至没有半分情绪,她启唇冷淡道:“如此,便由上官小姐的婢女为我们搜身吧,只是,若是假的,还请上官小姐待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当众给我们道歉才好,毕竟毁姑娘名誉可是一则头等大事,相信上官小姐也不愿做那污蔑别人并且胡搅蛮缠不知所错的人。”</p>

“你…”上官梓月被噎住了,眉眼满是纠结,况且闫家人也在这里,若是因此得罪了他们就算父亲再疼爱自己也会怪罪。“谢小姐如此坦荡,我相信谢小姐自不会做这种事,定是那手串…不牢实,自己掉了。”</p>

剑拔弩张之际,传来一声低低的笑:“上官小姐说的是。”</p>

谢娇允看了眼上官梓月,又用眼神扫了眼众人,无一不是官宦世家,却又无一人敢阻拦自己,她清楚,这是他们对安阳侯府的忌惮,而非是对她本人的。</p>

“小谢,该走了。”</p>

“好。”谢招娣上前牵住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却格外好牵。</p>

……</p>

后院。</p>

“所以他怎么说?”穆济问。</p>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婉拒呗。”柳瑜闷闷不乐道,“说什么我是个好人,有空再和我比创作。”</p>

“啊?闫大侯爷一个文状元为何会跟你比?阿瑜,你背着我偷偷学了?”谢蓝汐痛心疾首,她俩对学术方面都没什么造诣,简直可以说是自己老师教育生涯里的耻辱,如今有一个人突然要上进了,她的心突然痛了下。“说好的好姐妹一起走呢?”</p>

柳瑜: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p>

“所以。”谢长年摸了摸下巴,“你们比了什么创作?”</p>

“……”柳瑜骤然红了脸,“就……那方面啊?”</p>

“那方面是哪方面?”谢长年一本正经地继续追问。见她还有点扭捏,安慰道:“放心好了,这里都是我们自己人,我刚刚让时阀在外看着人呢,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p>

“对哦。”谢冷萤笑道:“瑜姐姐就不要打哑谜了。”</p>

看着几人都目光闪闪地盯着自己,柳瑜无奈坦白:“就是看着撒药先生的画作来写文啦。”</p>

谢蓝汐:???</p>

谢冷萤:???</p>

谢长年:!!!</p>

穆济:!!!</p>

四人两迷茫两震惊。</p>

撒药先生是谁,这谢长年可太熟了,甚至天天见。据说撒药先生画图线条勾勒之美,都恰到好处,不仅画技养眼,姿势和花样之多被诸多君子所推崇,被誉为“带刺的毒玫瑰”,一看下去就不想停的那种。</p>

谢长年吞了口唾沫,一言难尽地看了看柳瑜,又想到了什么,“你…也看?”</p>

“对啊。”柳瑜无所谓摊手,“这有啥的,我听闫绪说他和他弟弟们人手一本。”</p>

谢长年再次惊讶地说不出话。</p>

穆济:……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p>

“你俩……”谢长年指着柳瑜的手都有些颤抖。</p>

“自然是我胜。”柳瑜颇为得意。</p>

谢蓝汐和谢冷萤大眼瞪小眼,简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p>

谢蓝汐忍不住拍了下谢长年的肩:“谢长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那个画作有什么特别的?”</p>

谢长年打掉了她的手:“哎呀,就是那种事啊!”</p>

“哦~”谢冷萤笑盈盈地,“我知道了。”</p>

“到底是什么事啊?”谢蓝汐还不死心,又问谢冷萤。</p> “就是那~种~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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