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遗失2(2 / 2)

云舒在一旁拍手道:“欸,就是这,你以后是要跟眠眠在一块的,你就是住在这,也没有人敢议论什么,更何况,天这么黑了,还在下雨。你就住下吧,当留下来陪伯父伯母怎么样?”

余望脸色有些通红,坚持道:“真的不行,以后是以后,但现在我还没有获得沈月眠共赴一生的认可,贸然住进来就是我对她的不尊重。”

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云舒将伞递给他,说道:“以后有事没事回家吃饭。”

余望点了点头,站在楼梯上,挥挥手道:“伯父伯母再见,天色很晚了,早些休息。”

转过身,下楼,打起伞,行走在雨中。

有些不舍的关上门,云舒坐在沙发上,闲来无事,替沈月眠物色起了婚纱。

沈父想了想,说道:“那储物间早些年不是还留了些值钱的陪嫁嘛,你去拿来,我抹抹灰尘。”

云舒听他一说,脑子里也有了些印象,她站起身来,穿过客厅。刚要打开门,她好似听到有人在笑。她愣了愣,后退几步,望向门上,那猫眼处似乎刚刚有只眼睛对她眨了一下,她的两腿有些发软,貌似是幻觉时,很不巧,那眼睛又迅速的眨了一下。

余望听着雨声,他的心不知为何有些发慌起来,好像有点空落落,又好像有点喘不上气,他只能一步一步在雨夜中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两天之后,他来到这,大门虚掩着,透出一阵阵腥味,所有的窗帘被拉着,几乎没有光,暗的他看不清房内设施,摸着黑进去,刚要开口,一条有力的胳膊死死的勒着他脖子,那夜心慌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质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用另一只手拿着刀往他喉咙上刺去,奈何余望奋起反抗,握刀的手失去掌控,划在了脸颊,莫名的痛感迫使余望发疯般,招招狠戾,往对方身上打去,那人吃痛,只能慢慢闪躲,找下一个机会发起进攻。

余望凭着记忆摸到电闸,他往上一抬,客厅处亮了起来,场景马上让他傻眼,血,满地的血,爬的到处都是,沈父就剩半个身子在轮椅上,其余什么都没了......

他顺手拿起刀,恨不能将刚刚的人斩个一干二净。

走出来,只见沈月眠站在门口,不知何时来的,望着他,神情有些不可置信。眼睛在瞥见他手上的刀时,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她连连后退,跑下楼,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飞速浮现。

余望扔下刀,着急的追了出去,任凭着连续下了一个星期的大雨冲刷伤口。

......

刀面反射着白光,他略带着遗憾说道:“其实我那天是等你的,只可惜余望比你快了那么一步,不然,你早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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