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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战慕辰懂他的言不由衷,懂他的言外之意,心疼他的欲言又止。

季西周知道他喜欢的,战慕辰并不喜欢,可在他说的时候,战慕辰总会很耐心的听。

听到不懂的地方会等他说完问,问完还会去上网查。

等下一次季西周说的时候,他们就能共鸣,这种感觉是季西周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那是一种被重视的感觉,每个人的兴趣爱好本来不同,他也没想过让自己的另一半会因为他喜欢上他的爱好。

可战慕辰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因为他这个人喜欢上了天文,喜欢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标本,也因为他开始翻看古玩玉器,试着了解他最讨厌的石头。

战慕辰默默做的一切季西周都知道,就算知道他的身份是个谜,他依然会敞开双手,把他抱紧,从没想过放手。

这么好的战慕辰他要是不抓紧,才是傻逼吧!

眼里闪过亮晶晶的光。

“战慕辰,我爱你,就是突然很爱很爱的那种,我和沈炎的事情,你都清楚的,以后不要因为沈炎影响你的情绪了好不好。”

战慕辰嗯一声,低头吻了吻小孩的唇,怎么能不影响,刚才他快要怕死了。

沈炎和周周一起多少年,他们才在一起多少天。

战慕辰生来是个不服输的性格,也是个从不懂得低头的人。

在他的人生中,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不想做的。

可在季西周这件事情上,他胆小,懦弱,畏手畏脚,怕自己不够优秀,怕自己年龄大,怕他们有代沟,更怕小孩和沈炎和好不要他。

“沈炎人不坏,就是渣了点,不过沈妈妈人很好。

我母亲的工作很危险,可只要母亲需要,沈妈妈就会帮。

为了母亲她可以不要命,为了护着母亲她被人设计陷害伤了腿,现在还病着,我不想......你懂吗?”

说着季西周眼眶瞬间就红了。

沈炎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逼着让沈妈妈给季西周打电话。

可沈妈妈始终没有那么做,季西周其实什么都明白。

很心很疼沈妈妈,想着等过了这段时间找个借口去看看沈妈妈。

战慕辰嗯一声:“我懂。”

......

战慕辰笑看着季西周.

“我怎么有种被小狐狸算计的错觉。”

季西周忙低下头:“你后悔了。”

战慕辰嗯一声。

“后悔遇见的晚了,后悔被你算计的少了。”

季西周哦一声,勾住战慕辰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战慕辰早就忍不住了,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想,就一次,他轻轻的,轻轻的就好。

要是在吃不到人,他大概会憋疯。

“我草?”

秦书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盘子里放了各种烤串,还有些水果甜点,还有季西周喜欢的灵魂梅子醋。

谁知道竟然看到这样一幕,要不是定理好手里的东西早洒地上了。

“战慕辰,你老禽兽啊。”

他用口型对着战慕辰说一句,战慕辰脸不红,心不跳淡淡嗯一声。

“我特么.....老畜生!东西放这了,你们继续。”

秦书放下托盘麻利离开,战慕辰真是狗,不知道弟弟身娇体弱吗?

问题才几天啊!就把弟弟拐上床了,哦不,结婚证也领了。

他默默掏出手机,给陈子墨发了一条短息。

---弟弟.....被战慕辰那个老畜牲吃干净了。

季西周脸烫的火辣辣的:“我想洗澡。”

说着直接跑进了浴室,浴室里面的东西竟然和家里的一模一样。

战慕辰斜靠在门框上,他个子太高了,弯着腰才不会碰到头。

衣服的领口大开着,露出精壮的肌肉。

季西周艰难的吞咽一下,要是可以他真想立刻马上扑上去。

“这里"

“我的专属房间,心情不好的时候,失眠的时候.....犯病的时候都会来这里住一段时间。”

季西周这才发现墙上的抓痕,上次战慕辰犯病他见到过,那种失控的残暴,破坏力是很强的,这么一个小屋是怎么关住他的?

战慕辰似乎看明白了季西周心思,他几步上前从身后把人搂住。

“特殊材质,就算大炮也炸不开。”

季西周轻轻哦一声。

“什么?”

季西周突然反应过来,肉疼,快要疼死了一样。

这种材料是两年前他们实验室研发出来的,贵重的要命。

他们用这个来造房子,不是一间,是一排。

上次凯大一下子拿走那么多,说要用在很重要的地方,这么说就是用在这里了?

战慕辰低头吻住季西周的耳垂。

“怎么了,这么激动。”

他这是激动吗?他是肉疼,肉疼好吧!

等着吧,他一定要让凯大给他一个交代。

阿嚏!阿嚏!

凯文斜靠在沙发上,莫名其妙打一个喷嚏,云启斜眼瞪了他一下。

“做梦了?又梦见你家老男人了?”

“我也想啊,可惜他不来....一次都没来过我的梦里。”

凯文点燃一根香烟,慵懒的不像样子,斜眼看人的时候带着三分冷,七分邪。

“我快想死他了,想的这里疼。”

凯文指指自己的心口,说话的语气带着落寞,无奈,还有让人心疼的破碎。

云启无奈轻叹一声。

“能不能放弃啊,你们两个不合适。”

凯文斜眼瞪了一眼云启:“你让我放弃,你为什么不放弃,我看你和他也不合适啊。”

合不合适别人说了不算,真的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认定了就是一辈子,舍不得,放不下,离不开。

别人看流星大概只是看流星,只有凯文是来许愿的。

不知道会不会实现,找了一年多了他快要找疯了,只要有点可能,有点希望他都会试试。

云启没说话,沉默了好久才抬头看着凯文。

“你来这里不单纯是看流星的吧?”

凯文嗯一声。

“季楚雄想要周周的命。”

云启明白了凯文的心思,看来季楚雄野心不小,想要一箭三雕。

胆子大到连他云家也敢设计。

.......

陈冲看了一眼房间,啧了几声.

“这里的房间虽然可以,不过要和山上的比还是差远了。”

池雁归斜靠在床上,懒散的像一只蛇一样.

处处透露着不正经,甚至可以说是放荡。

"哟!你还在山上住过啊。”

谁不知道那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

能住在上面的人,除了帝都那几位大佬外,其余都是大佬很好的朋友,剩下的人别说住了,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说豪门是有等级的。

“去年跟我哥和季哥来过一次。”

池雁归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微微闭上。

缓缓起身,当着陈冲的面开始脱衣服。

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直落在陈冲的身上,陈冲忙着收拾东西,根本没注意站在身后的人,脱的只剩下小内了。

不经意的回头看到白花花一片,吓他一跳。

“哎吆喂!你特么脸装兜里了。”

池雁归很美,尤其是现在这种还带着伤的他,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自认为现在的自己,是个人都会被心动,都会忍不住的想靠近,想占有。

可陈冲眼神清澄透亮,看见他的时候除了刚开始被吓到的惊慌外,什么都不剩了。

哦不,也剩,有心疼有说不出的复杂,就是没有情欲。

池雁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反正就是觉得利用陈冲挺没劲的,就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陈冲切一声。

“难受怪谁,你一定要当这个搅屎棍吗,就不能不来?”

“你懂什么,我就剩下这点价值了。”

说完池雁归扯出一个放荡的笑。

“当然还有这具身子,要是你喜欢的话....."

"池雁归?”

陈冲几步上前,伸手拧住男人的耳朵:“我说你特么这玩意是摆设吗?”

陈冲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看到池雁归这样的表情,看一次心口疼一次。

“我说了老子不是变态,对一个一身伤的人不感兴趣。”

说完松开池雁归的耳朵,转身去了浴室。

池雁归伸手摸了一把发烫的耳朵,忍不住扯出一个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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