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谈情说爱只会使人降智6(1 / 2)

砰!

风掀落戏台幕布,正在台上唱戏的大青衣拂起云袖挡了挡沙尘。

沈羲瓶随风摔进台下观众席的圈椅里。

疼得臀部差点开花。

“詹悸!”她恨恨咬牙,刚才那股风是詹悸施展的。

而此时,罪魁祸首就坐在她旁边座位,中间隔着张小方桌,温文尔雅的品着香茶。

“你弄我进来干什么?”她怒目瞪他。

詹悸右手执着一柄国风竹韵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说:“请你看戏。对你够好吧?”

好个屁。

沈羲瓶暗暗骂粗,手臂撑着椅子的扶把,想起身离开。

奈何又被身上的牵丝线给绊了回去。

“乖乖坐好。”

詹悸嗓音透着抹冷肃严厉,又掺着点玩世不恭,“那个榕蓦,是哪里人?你好像挺喜欢他。”

说来也奇怪,他知道榕蓦的存在,整整有五年之久,却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沈羲瓶拗气,“你本领那么强,能窥听我心声,还用得着假惺惺问我吗!”

“倒也不是经常能听见,只是偶尔。”

偶尔取决于他想听或不听。

“……”

沈羲瓶短暂无语。

风停止,戏台上的大青衣继续唱戏,仿佛对沈羲瓶的凭空出现无半分惊奇。

沈羲瓶张了张嫣唇,咽住骂人的脏话,改口:“今晚怎有闲情出来看戏?一个人霸占这么大的场地也不磕碜?”

詹悸似笑非笑,骨节分明的左手轻轻磨挲着他心爱的白玉瓶,“听说棠春园闹鬼了,就来瞧瞧。”

“闹鬼?”沈羲瓶顿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棠春园挨着城隍庙而建,距今有百年历史,不乏也有人经常说这里阴气重,不干净,可并没有谁真正见过鬼。

于是大家也就当作鬼怪奇谈,仅供娱乐。

但今夜从詹悸口中说出,沈羲瓶难免绷紧神经。

“在哪呢?”

詹悸气场强大,身上拥有净化煞气的能量,沈羲瓶一般呆在他身边五米之内,就完全感应不到外界其他阴沼浑浊。

“与我待到半夜,你自然就知晓它在哪了。”詹悸颇为逸致,拢起折扇,亲手斟一杯茶水给她。

沈羲瓶微微石化,“跟你待到半夜?” 那这跟他一起熬通宵过夜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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