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190(1 / 2)

冯凭知道自己误会了,然而来不及尴尬,她一抬头,病痛的眼泪水和清鼻涕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流的要疯了。她一边笑,一边忙着眼泪鼻涕地掏手帕,冲他摆摆手说:“别碰我,别碰我,不行了,头疼的很,止不住。”

她又是笑又是泪,不住冲他摆手做出退下的手势,李益松了一口气,血又一下子降回去了。他连忙跪了起来,想上前帮助她:“娘娘要不还是回榻上去休息吧。”

冯凭慌忙摆手,一边拭泪一边笑道:“没事没事,你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

李益慌忙之中也掏出手帕,不敢上前,只将帕子递给她。冯凭接过帕子捂住嘴,陌生熏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住摆手指挥李益:“退下,退下,你出去吧,出去。”

她受了大惊似的,李益只得不安退出去了。

冯凭放下手帕,叫宫人伺候洗脸。

李益出了帐外,胸中直跳,身体燥热的厉害,他知道方才那一瞬,自己冲动了。始料未及,非常失态,他感觉此时狼狈的厉害。冷风吹过来,他顺着营帐间的过道一直走,走到无人处搓了搓手脸,努力将方才的感觉消去。

第112章 恨他

冯凭洗了脸,回到榻前坐下,注视着拓拔叡。她握着他的手,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将他手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

她很惭愧。

她知道自己的心不正。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留意别的男人,她并无要同李益暧昧的想法,但是她知道自己脑子里对这人想的太多,这是不应该的。拓拔叡受了伤在这里躺着,她方才却和别的男人说笑的动了情,几乎失态。

她吓到了。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触犯夫妻之间的禁忌的,更何况是对他。她用尽心思才得到他的爱情,应当视如珍宝,而不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爱他,无端却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

他很好,是这世上最好的,是她最重要的。她本该一无所有,是他给了她一切,地位、尊荣,夫妻的温情和陪伴。她要再不满足,就是厚颜无耻了。她心里很难过: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也是得寸进尺,不知餍足的女人吗?

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中说: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拓拔叡其实没睡着。 人有时候特别奇怪,睡梦中怎么大声喧哗都吵不醒,却容易被喁喁细语惊醒,越是过敏的东西,越是敏感。那种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比大声的吵闹更容易拨动人的神经,他莫名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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