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69(1 / 2)

总算安静下来了。

拓拔叡走进内室,坐到床前,见她正在沉睡,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周围一圈也是红的,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特别可爱。

他伸手去摸她下巴,嘴凑上去吻她嘴。

她的脸非常光滑,又滑又暖,他亲了她的嘴,又忍不住地用自己剃了胡须的,粗糙的脸颊和下巴去刮她。

他感觉这个恶作剧很有意思,每次两个人亲热的时候,他都爱这样,不过冯凭不喜欢,嫌他胡须根子扎的疼,总要伸手挡着。这会她睡着了,他肆无忌惮地蹭了她好一会,蹭的她脸上皮肤都红的要出血了。

这会是晚上。拓拔叡忙完了重要事,抽空回来看一眼,见她睡着了,也就没叫醒。他蹭了她两下,又拿手指弹她额头,笑说:“朕忙的饭都没吃,你倒是舒服,这么早就上床睡觉。”

拓拔叡草草吃了个饭,又走了。

到了深夜的时候,他终于又回来了。走到床边,看到冯凭还和晚上时候一样,睡的非常沉。拓拔叡手伸到她衣领中去摸了摸。好些日子没亲热了,他摸了一会,不由生了念头,低头去一边注视着她脸,一手解开她腰带。

八岁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刚来到他身边。他那时候只想要一个暖床的孩子,伺候自己享乐,没想到她会变成他的妻。她陪伴他走过孤独彷徨,懵懂不更事的幼年,陪伴他走过热血冲动的青年,到现在,成为一个男人。或许两人之间没有太多浪漫或刺激,他的浪漫和刺激在他年少时已经挥霍殆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她衣领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回想起来,他对于和冯凭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有些糊涂的。他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对她动过心。所有的爱情都该有一个具体的画面,比如当初对小常氏,他是一见钟情。比如对宋氏,他知道自己是怎样陷入爱情的,又是怎样不爱,怎样失去的,每每回忆,他总能想起那时的心情。唯独对冯凭,他脑子里是一片糊涂的,他不记得他和她的哪一次心动或情动,总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的,浪漫和刺激常常短暂,长存的总是平淡无奇。

冯凭睡梦中,感到肩膀和胸口发凉,拓拔叡搂着她腰,脸埋在她怀里咬她,上半身衣服被解开了,一团堆在腰间。她感到冰凉的地方,是他舌头舔过留下的唾液。

她着急的厉害,因为身体有点出血,感觉肮脏,不想被他看见。她想阻止他,只是沉在梦魇中起不来。

她始终不醒,拓拔叡自娱自乐,也颇得趣味。半个时辰之后,他拿了块雪白手帕,擦净了自己身体,冯凭身上却从脸颊到肚子都是湿漉漉的,全是被他涂抹蹭的。拓拔叡有些脸红地替她擦拭着。平常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这么放肆呢……她年纪比他小,他像个老大哥似的,总不太有那个脸太下流。

拓拔叡刚系好裤带,外面就有人着急求见:“皇上,敌人来袭营了。”

拓拔叡喜道:“果真来了。”系上袍子,迤迤散走出帷幕外,见是李益。他不紧不慢,单手背在背后:“敌人有多少人?” 李益说:“不到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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