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5(2 / 2)

冕良嘀咕,“我要是偷笑能让你看见吗?”

远钧扔下要洗的碗筷,凑到冕良跟前,“你最近没事吧?不是偷偷说话就是偷偷笑?”

冕良嘴硬,“都说没有啦,我要是想偷偷会被你发现?”

远钧借题发挥,不管他的辩解,胡扯,“你该不是怀孕了吧?”

冕良看妈妈不在厨房,也就百无禁忌,很配合地小声借题发挥,“是啊,都三个月了……”

不过后来冕良有点后悔和老板这么胡说八道,有那么几天下课回公司,发现远钧有时让慈恩转交他的公事中包括一块点心或一些零碎吃食,并让慈恩带话,“给韩冕良那个孕男的。”

慈恩话虽带到,却牙痛似的咧着嘴,“良哥,你还好吧?”

冕良哭笑不得,心里把老板骂得九转十八弯,表面硬装镇定,“没事,老板是说刚联络的新广告客户。”

工作稳定,学习进步,冕良一直以为他的生活是可以这么平平顺顺过下去。但是,麻烦突然就来了。端午节前,大雨,冕良从学校回公司,发现人人面色凝重,象霜打过的茄子,蔫的。

“出什么事情?”冕良立刻去问慈恩,他可没忘记要好好帮老板看着公司的承诺。

慈恩说,“良哥,完了,老板出事了。”

冕良害怕,想到远钧兴头一上来的那个车速,抓住慈恩一只胳膊,“撞车了?”

“不是。”慈恩想说完整,奈何冕良心急,打断她,“那就是和建设吹了?”

“也不是,人家和徐医生好着呢。”

“那是什么,你倒是快点说啊。”

慈恩翻眼睛,“你倒是给我机会说啊。”

冕良意识到自己不冷静,放开慈恩,装模作样,驴唇不对马嘴的跑句话,“别怪我不教你,有时候机会是要自己争的。”

慈恩继续翻眼睛,估计眼珠子都快抽筋了

冕良拍桌子,“说啊……”

骆远均被新闻出版署请去喝茶了,“清河”发行的那本《自由爱》出了问题。这是慈恩告诉冕良的。冕良记得前些日子远钧确实对着书稿长吁短叹,还说要逃避一下,那也就是说,有些事情她是清楚的咯?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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