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8(2 / 2)

黄医生很肯定的说,“你现在一定不会有败血症,但以后我不知道。”

舒远有点失望,她真想听医生说她永远不会有败血症。黄医生见舒远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就正正经经加一句,“还要我发誓吗?我不能

发誓,医学无绝对。”

舒远点点头,没啥活力。

平时很少将目光注视在舒远身上,也很少说话的董立彬,今天却一直研究意味的看了舒远好几次。舒远故意不回应他,谁叫他不来给她灌

中药换胶布的?害她没办法睡觉。

话是如此,舒远还是很希望董立彬再来给自己灌药的。结果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加中午再加两个钟头,她想见的人一直没出现,连那个笨笨

的实习生菜鸟都没来。

舒远问妈妈,“今天不用灌中药了吗?”

舒妈妈说,“你的中药已经用完了,说是还有新的,没见送来呢。”

舒远没吭声。她床头的那两朵含笑花已经蔫了,快香消玉陨的样子。

第四章

去洗手间的路上,舒远见到了忙碌的董医生,他在某间病房照顾一位老人,好亲切的问人家,“老人家,觉得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放过屁

?”

“今天有没有放过屁?”是舒远在这个病区听到最多次的话。她知道,上下通气这种事情对手术后病人来说有多重要。可是,董立彬的温

柔与笑容也很重要,起码对她舒远很重要。路过那间病房后,舒远失落到不行,知道董医生不是只对她一个人温柔的微笑和说话,这对她竟然

是种打击?真不可理喻。

舒远很不浪漫的在如厕时只顾想着董立彬,也忘了自己胸部积液还未完全消退,不能做深呼吸,结果,大解的时候呼吸过深,用力过度,

痛的她几乎昏过去,一路捂着胸口弯着腰,被扶回病房。天下还有比这更搞笑的事情吗?上厕所能上成这样?!

可惜舒远笑不出来了。用过止痛针,没太大效果,舒远连翻身都困难,悬悬的靠在床边,她只有右侧卧的时候才会感觉好一点。啊,好煎

熬,尽管已经将呼吸压到最浅,胸口还是很痛很痛。医生来看过几次,说这种情况只有休息调整。如果过一夜还这样,只好在B超显示下抽取积

液,但那样做有危险,又痛苦。

舒远好怕,她是已经熬过了最难熬最痛苦的日子,但不代表她可以一直这样熬下去。竟有种想放弃的念头,如果不那么坚持,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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