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40(2 / 2)

大家都很担心本公司的财务情况,少不得去财务陈小姐那里打探情况。

陈小姐总是扶扶她的眼镜,象抗日期间被小日本逼供的地下党一样,坚贞不屈地回应,“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哦哦,冕良记得那天晚上,在丹东街巧遇远钧,她就故意逗他说,不能总一边勾引她,一边还摆出张坚贞不屈的脸。

真是,谁勾引她了???

停止停止,这个时候乱想什么?疯了!

慈恩似乎觉察到异状,找冕良探军情更新资料库,“你和老板没什么吧?”

“还不是一样。”冕良整理办公桌装忙,若无其事。

慈恩抱着一叠卷宗做深思状,深思良久,断定,“其实我也觉得没什么,可就是好像哪里不对似的。”

冕良催她,“瞎琢磨什么呢?快去复印啊,等等开会要用的。”

待慈恩走开,冕良疲倦地用手掌搓搓脸,唉,是啊,哪里都不对。

就连钩子都不对了。

钩子最近画的一幅画真是浪漫又心酸,那是一个女孩儿和男孩儿在人群中交错而过的瞬间,天空落着雪,女孩儿神情惨淡,男生一脸漠然~~

钩子说,人生中,有些事情,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失去幻想和期盼,变成一种习惯,在我们的生命中如影行随。比如,习惯失望,习惯寂寞,习惯不被爱。

钩子这次的画让冕良本来就不够漂亮的心情雪上加霜,中午,他一个人坐在大办公室,对着报纸上的漫画看了又看。此时有人来访,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质很沉着稳定的女人,是真的,很少有女人身上具备那么稳那么淡定那么粗线条的的混合味道

“找你们骆老板。”她对冕良说,递上名片。

冕良看了一下,立刻知道这位是谁了,就是传说中跟老板私交甚笃的报社总编。

其人姓赵,冕良称呼,“赵总编。”直接将人带去会客室,送上茶水,“对不起,她不在,在这里等等吧,过会儿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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