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副秘书长（2 / 2）

第二天一早，老板、木总和林清三人一起，直奔季城机场，乘早班飞机到了京都，这次行程有两个目的，一是约总会的媛媛秘书长，沟通失智老人照护的项目。二是与京都市的一家咨询公司见面，沟通项目定位咨询项目。

总会的项目谈的很顺利，媛媛秘书长介绍了项目的来龙去脉、核心技术以及商业模式，老板三人分别从各自的分工介绍了公司项目的情况，双方在沟通的过程中，不断寻找着合作的兴趣点和共同点，从失智老人的照护扩展到阿尔兹海默症的诊疗研究进展，到失能老人的照护，到老年人的慢病管理等等，充分讨论着医养基地项目潜在的业务方向，气氛很是融洽，成果大大超出预期。

双方约定，在媛媛秘书长向会长进行汇报后，带队到乌拉市进行考察，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当然，晚宴也是必不可少的。席间推杯换盏，只是这次，喝的都是饮料。

回到宾馆已经十点了，三人各自回房间休息。林清计算了一下行程的时间，于是打开外卖软件，定了一份卤煮，这是林清每次到京都的必修课。顺便，也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孙瑞芬，拉拉仇恨。

第二天，咨询公司的人应约来到宾馆沟通项目定位报告的事情，老板亲自带队，副总经理随行，一行两个人。

咨询公司的老板姓汪，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个子不高，高八度的嗓音。林清心里想着，这个人的个头和音调换一下就好了。

整个过程，老板和木总主谈，林清旁听并作会议纪要。

汪总很健谈，天马行空那种，林清觉得，这就是个大忽悠。因为在林清看来，这个咨询公司对医养项目的定位太扯了，如果从报告的角度，一定是一份漂亮的报告，然后要怎么落地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过，林清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有些事情，可能高度还不够，就别随便说话了，而且，双方明显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双方谈了近五个小时，用两位老板的话说，成果丰富、合作愉快。

去机场的路上，老板问林清对项目定位的看法，没了外人，林清也就没隐瞒，文人身上，总还是有些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怀吧。“老板，这个汪总的想法倒是挺让我开眼界的。”

木总这时哈哈大笑：“小林啊，京都大学的高材生，什么没见过啊。”然后对老板说：“小林这是听明白了，老板啊，这个咨询公司不靠谱啊，太能忽悠了。”

“咱们三个的想法一致，但是没办法，领导交代的任务，必须执行。”老板的语气很无奈，木总和林清也都理解这种无奈。

“林清啊，这件事交给你对接了。咨询公司得用，但是咱们自己也得做啊。”

“对了，大哥，昨天国涛副总来了个电话，原单位那边不放人，不能来咱们这边了。我已经向董事长推荐林清接手国涛的工作，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我举双手赞成。不过林清当了副总以后，总经理助理也得兼着，一是公司草创时期，尽量节省开支；二是咱俩的工作也得有人辅助，还离不开小林啊。”

木总跟林清接触时间不长，但是对林清十分认可。他久在体制内，经验十分丰富，几句话，解决了林清的职务问题，负责战略的副总经理，兼着原来总经理助理的工作，他是怕林清接了战略规划的工作后，职务上还是带着那个括号。

老板没怎么在体制内，似乎不怎么明白。

于是，出了趟差，林清又有了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