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很好,继续保持53(1 / 2)

“公鸡盖被,母鸡留着下蛋。”

反正祈以安伤好了之后,也没什么需要忌口的了,她也不用再继续分开做两样饭。

从今以后,他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鸡吃鸡,想吃鱼吃鱼,想吃兔子吃兔子。

吃完了她再去捉就是了。

反正山里多的是,仅凭她俩这几十年,那是吃不灭绝的。

山上有的她就上山捉,山上没有的她就下山买,总之祈小安跟着她,她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纵然池溪这么说了,祈以安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今天刚吃过,咱们过几天再吃吧。”

再喜欢吃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万一吃腻了怎么办。

不吃鸡,那就吃其他的。

山里能吃的动物很多,但是除了这些比较日常的,其他的那些池溪也不敢乱吃。

毕竟野生动物,大多都可能携带病毒和细菌。

吃个野鸡野兔子就算了,什么蛇了、熊瞎子了、穿山甲了,这些东西就算了吧。

“那明天吃鱼?我给你做水煮鱼吃。”

池溪也发现了,祈以安口味跟她差不多,比较重口,喜欢重麻重辣。

“好!”

有了今晚小鸡盖被的先例,祈以安在听见水煮鱼三个字之后,他也不会心生好奇,下意识的追问水煮鱼是什么,是鱼汤吗这样的蠢问题了。

只要阿溪不要再煲那什么没滋没味的补汤,其他的无论她做什么,他都爱吃。

“给,拿着,咱们烧水洗澡去。”

忙碌一天了,赶紧洗个澡躺床上歇着去,明天还有大把大把的事情要做呢。

后院的杂草拔完了,她想忙完了把地翻翻,种点菜。

不然老是吃肉也不行,荤素搭配,营养才均衡。

池溪把刷好的碗筷递给一直等在旁边的祈以安,然后她拎着水桶,一手拿蜡烛,俩人一起进了厨房。

祈以安放下碗筷,自觉地坐到了灶台门口,“我来烧。”

池溪也不跟他抢,与其让他一直闲着自己偷偷找事做,还不如每次让他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免得他胡思乱想。

烧好水之后,池溪先帮祈以安兑了一盆温水端进屋,随后又拎了一桶热水放旁边。

“今天先凑合着还用盆,等忙完了,我就带你再下山一趟买个浴桶回来。”

好久没有泡个热水澡了,是得赶紧弄个浴桶回来了。

其实池溪在西边房间里看见了一个浴桶,只不过那是祈以安父母留下的,年头有些久了,池溪便不大想用别人的旧桶。

所以她只是把倒地滚到角落里浴桶扶了起来,并没有搬出来刷洗晾晒。

搁到往常,她肯定会想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砍了树自己想办法做个浴桶的。

可是吧,浴桶这玩意跟其他的东西不一样,它需要技巧性,不是她们随便弄弄就能造出来。

万一自己造个浴桶,中间随便哪个步骤出点儿岔子,没连接好,到时候洗着洗着漏水就尴尬了。

所以,她还是花俩钱买个新的吧。

池溪放下水转身要走,谁料祈以安却伸手拉着了她,“阿溪不帮我吗?”

池溪脚步一顿,垂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说完这话,也明显心虚的祈小安。

“你确定……还要我帮你洗吗?”

其实池溪无所谓的,他如果说想要她继续帮他洗的话,那就洗。

反正这两月一直都是她帮他洗的,看也看完了,摸也摸完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男女有别,也是瞎扯淡。

“如果我说 ……”

祈以安鼓足勇气抬眸直视着神情坦荡的池溪,咬了咬下唇,颤声道,“要阿溪帮我呢?”

“那就帮呗,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池溪答应的十分干脆,她转身去把房门关上,回来就准备把蜡烛吹灭,却被祈以安抬手护住了。

“怎么了?”

池溪诧异的看着把蜡烛移出她‘攻击’范围的祈以安,他把蜡烛端着干嘛?

不吹蜡烛怎么脱衣服洗澡啊?

祈以安垂下眼眸,佯装淡定的把蜡烛推远一些,“灭了灯,我害怕。”

面对祈以安的说辞,池溪也不知道信了与否。

她只是俯身靠近似乎有些紧张的祈以安,单手撑在他的身后,把他圈进自己怀里。

面对池溪的步步逼近,祈以安身子后腰紧贴在身后的圆桌上,眼神闪烁一下。

池溪歪头凑到他已经泛红的耳侧旁,语气认真的调侃道,“不吹灯你才应该害怕呢。”

说完,池溪也不等祈以安反应,抬手把跳跃的烛火掐灭了。

屋内骤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少许月光,洒下清冷的光辉。

池溪借着那月光,熟练的帮面前低头不语的祈以安宽衣解带。

从脱衣服到洗澡、再到擦干换上睡衣,祈以安就跟个真人洋娃娃似的,一声不吭的默默配合着池溪的动作。

换好衣服之后,池溪把他扶到床边坐下,“你如果困了就先睡,我洗好就过来。”

祈以安听了池溪的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乖乖应声,而是兀自的踢掉脚上专门洗澡用的草履鞋,翻身上床,只留给池溪一个沉默的背影。

池溪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哑然失笑的摇摇头。

这小崽子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敢甩脸子了,真是长能耐了啊。

池溪快速冲个澡,擦干地面的水渍,把东西都收好放妥当,又检查了一遍大门的门栓,这才回了房间。

听见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祈以安故意往中间挪了挪。

池溪如果想躺下的话,要么绕过祈以安躺到里侧去,要么就侧着身子睡。

但是就算侧着身子,她也会紧贴着祈以安的背。

池溪走到床边脚步一顿,但还是脱鞋上床,意料之中的碰触到一个热乎乎的身子。

池溪也不吭声,但也不惯着他这得寸进尺的小动作,抱着人把人往里挪了挪。

刚挪完躺下,那身子又跟狗皮膏药的似的挤了过来。

池溪没有办法,只好抬手把人抱进怀里,并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把。

祈以安被她掐得瑟缩一下,但依旧赖在池溪的怀里不肯挪窝。

“祈小安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无法无天了啊?”

可惜面对池溪的威胁和指责,祈以安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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