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者_分节阅读_第50节(1 / 2)

  “尝尝吧。”乌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道。

  袁铭咬了一口,咀嚼起来,含糊说道:“味道不错。”

  乌保见此,这才转身回了神庙,袁铭立即吐掉嘴里的野猪肉,并张嘴接了一口雨水漱了口,这才作罢。

  神庙里面时不时传来几人的夸赞之声,就连陈婉也觉得乌保手艺不错。

  只是没过多久,袁铭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响动,似乎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坤图虚情假意地询问:“陈婉师妹,你怎么了,师妹?”

  袁铭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中暗自讥讽一句,借着一声雷鸣,将手中的肉块剃下扔走,只把剩下的肉骨抓在手里,也顺着墙躺倒了下去,假装毒发。

  庙里,坤图还在连声叫着陈婉,可后者双眼紧闭,睫毛颤动,已经昏死了过去。

  “行了,别叫了,已经昏死过去了。”这时,央婵双手抱臂,托着胸前的山峦,斜眼瞥了陈婉一眼,不耐烦道。

  “嘿嘿,这小娘皮,平日里仗着火炼堂那个老母鸡护崽,从来不肯正眼看我,今天落在我手里,保管叫你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坤图开口,满是得意之色。

  “坤图师兄,那个……这药太猛,用量没敢用太多,您抓紧时间,别中途醒来可就麻烦了。”一旁的巴达走上前来,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瞄了地上的陈婉一眼。

  “行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放心吧,我享用完之后,不会忘了分你一杯羹的,哈哈……”坤图朗笑道。

  央婵看了两人一眼,不屑骂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坤图闻言,略有不悦地看了她一眼。

  央婵见状,马上换了笑脸,说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也就是陈婉这小蹄子,不解风情。她也就是没经人事才如此,一旦食髓知味,就是这披毛兽奴,只怕她也得自己扑。”

  乌保见央婵提到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偷看陈婉。

  “乌保,我们已经快到目的地了,袁铭已经没什么用了,你现在就去把他宰了,省得后面麻烦。”坤图俯下身,伸手去摸陈婉的脸蛋,忽然想起一事,回头吩咐道。

  “是,主人。”乌保闻言,立马朝着庙门外赶去。

  “带远一点处理,别让血腥味儿飘进来,扫了我的雅兴。”坤图又出声提醒道。

  “是。”

  乌保来到门外,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袁铭,咧嘴露出一抹笑意。

  他俯下身,拽住袁铭的两条手臂,拖着他踏入了雨幕,朝着幽深黑暗的山林里挪去。

  坤图轻抚着陈婉的脸颊,宠溺似地捏了一下,笑吟吟道:“多漂亮的脸蛋儿啊,啧啧,我也不想这样的,怪只怪你太不识抬举了。”

  说着,他抓住陈婉的领口向下一扯,红色衣裙顿时被扯得领口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衬小衣,和大片丰腴白皙的肌肤。

  坤图正看得目眩神迷,忽听身后传来“咕”的一声轻响,却是巴达看得双眼发直,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央婵瞥了他一眼,心中更加鄙夷。

  坤图也觉得被两人如此围观,实在有些不适应。

  他当即一摸腰间的一个青色布袋,上面绣着一团奇特符文,光芒忽的一闪。

  下一瞬,一张带有幔帐的雕花牙床,就凭空出现在了神庙里。

  “坤图师兄,你有储物袋了?”央婵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目光死死盯着他腰间悬挂的青色布袋,惊讶叫道。

  “这次出来之前,蒙山长老赏赐的。”坤图颇为得意,说道。

  “能得蒙山长老如此赏识,这次回去,想来你成为内门弟子的事,是十拿九稳了。”央婵满眼艳羡,说道。

  坤图咧了咧嘴,没有说话,心中却是腹诽不已:“那老东西这些年不知道从我这里捞走了多少好处,早该让我成为内门弟子了。”

  “坤图师兄,别说那么多了,您抓紧时间吧。”一旁的巴达急躁道。

  坤图冷笑一声,俯身抱起陈婉,就扔进了牙床幔帐内。

  央婵眼底闪过一丝愤恨,扭着腰肢去了神庙门口,巴达则依依不舍地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神庙外,黑风漆雨,电闪雷鸣。

  距离神庙百丈远的山林里,乌保浑身湿透,拖拽着袁铭来到一处坑洼,随手将他扔了进去,而后便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刀来。

  看着这个让他记恨许久的家伙,此刻瘫软得好似烂泥一般,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俯身将刀尖对准了他的心脏,作势就要戳下去。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袁铭一直悬在腰后的那柄长剑,已经被他悄然握在了手中。

  “咔嚓”

  一道雪白电光闪亮,乌保的短刀上反射出一片亮光,照在了袁铭的脸上。

  他惊骇地发现,雪亮刀芒下的袁铭,竟然睁开了双眼,正对着他露出笑意。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根木刺突兀地从地面升起,直接刺穿了他的整个脚掌,尖端扎在了他低伏下来的小腹。

  乌保强忍剧痛,立即压下手中短刀,试图一刀杀死袁铭。

  然而,早有防备的袁铭怎么可能给他机会?早有一只手掌探出,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握剑一挥。

  剑身反射起一道青光,从乌保的脖颈上一闪而过。

  霎时间,血光喷涌而出,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已经抛飞而起,滚落在了一边。

  “唉,这下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了。”袁铭向后一退,坐在湿滑冰凉的泥地上,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和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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