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铠甲4（2 / 2）

“哈哈，抱歉抱歉。那，轮至我试戴矣。”</p>

女圣官光辉卸下头盔，摘掉眼罩。柳如烟接过，嗅到一丝淡淡的香汗气息。</p>

——嗯？</p>

非香水之味，莫非乃其天生体香？令人艳羡。柳如烟如此思量间，已然盖下面罩。</p>

“……哎呀、哎呀。此物颇狭隘也。”</p>

“果然如此？”</p>

透过细密网格护颊所见世界，昏暗逼仄，令人压抑。</p>

柳如烟勉强稳住摇曳不定的视线转动头颅，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p>

——此即其所见世界乎？</p>

未知彼如何看待己身、女圣官光辉及其余伙伴之情状，其颜面上又是何种神态。</p>

“余臆测一二矣。”</p>

“何事耶？”</p>

“喏，意指唯有余能睹彼面容，颇为狡黠也。”</p>

“噢——”女圣官光辉豁然开朗，嫣然一笑曰：“确乎如此。”</p>

少年学徒曰：“敬请归还原处”，牵牛妹柳如烟颌首，遂将头盔与露眼帽回归架上。柳如烟深吸一口气，带动胸前起伏，旋首四顾。虽自觉体魄非疏于锻炼，然一旦披挂武备，犹感肩头酸楚。</p>

——嗯哼。</p>

“喂。”</p>

“何事乎？”</p>

“机不可失。”</p>

牵牛妹柳如烟现孩童戏谑之色，曰：“不妨试穿那铠甲否？”指向之处，女圣官光辉赧然低头。</p>

§</p>

“唉，皇朝之家竟至于此矣。”</p>

“嘻，然实不应笑也。”</p>

“实乃凤凰过于强盛，装备与修为皆难匹敌矣。”</p>

“故能应对如此难题，方称得上白金等级之人也。”</p>

二人于工坊中饱览而不购之后，步入酒馆，眼前景象却颇为奇特。午后日暮时分，协会附设之酒馆尚未迎来众多宾客，多数座椅仍覆于桌上，似处于筹备阶段，女招待正忙于拭扫地面。一角处，监督官、接待侍女古洁与小精灵射手三人围绕桌面，摊开数张牌局，场面堪称独特。</p>

“几位这是……？”女圣官光辉连眨双眼，趋前探看，小心翼翼询问。或许是尚未平静，面颊微红，急急整饬略有凌乱的服饰。</p>

“此乃桌上演弈之戏。”接待侍女古洁抬首答曰，今日她并未着制服，而是穿着清雅时尚之便服。柳如烟心中暗赞，随之目光转向桌面所示。</p>

原来如此，盘上摆放着几枚棋子、数张卡片及骰子，格局明晰。</p>

“昨日整理旧档时偶得此物，故欲一试。”</p>

“唉，凤凰委实强大，太过强大矣。”</p>

小精灵射手以其薄弱之胸脯轻靠桌面，同样身着便服之监察官苦笑不已。据此对话推断，盘中居中之红色凤凰造型棋子，便是她们所言之凤凰；而周遭散落之棋子，乃是挑战凤凰而战败的旅行者象征。</p>

“对了，姑娘身子可安好？”小精灵射手仅转动头部，瞥了一眼女圣官光辉。</p>

“啊，是也。已大为好转。”女圣官光辉羞涩点头应答。</p>

“果真？”小精灵射手回应，并向其招手。“既然如此，劳烦姑娘助我一臂之力。旅行者角色亟需补足。”</p>

“桌上演绎之旅行者？”牵牛妹柳如烟一头雾水，虽揣测一二，但仍不解其详。接待侍女古洁遂为之解释曰：</p>

“简而言之，即是扮演旅行者之意，然规则详尽细腻。”</p>

“扮旅行者。”柳如烟回味此语。“即是模拟剿灭浆怪之类情境乎？”</p>

“正是。既有贴近实际、单纯探索洞窟等低端视角玩法，亦有以上帝视角，探讨如何化解世界危机为主题之高级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