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久违了,好久不见17(2 / 2)

姜遇看着那张脸,愣在那里。

在月光的映衬下,他的心里忽然像闯入了什么东西,看着那人流下的泪水,他竟感觉有股莫名的心疼。

让他恨不得想要将之拥在怀中。

片刻后,白炁压下心中那股落寞,望着那人说道:“既然你执意多管闲事,便送我回去吧,我就住在前边的橘风公寓,离这不远。”

不知怎么,姜遇竟然没有反驳,一直扶着那醉的有些厉害的女人,回到了她的住处。

“我就送你到门口,等下你家里要是有其他人在,会……会被误会的。”

误会?

看他这股忸怩的样子,白炁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都没有家,哪来的误会?”

“那这里是?”

“临时工作居住的地方,等我离开这里,自然就不在了,你别磨蹭了,快点开门。”

白炁溜达了一晚上,此时腿脚有些发酸,只想赶紧进屋躺下。

“咔哒——”

姜遇只好接过那人手中的钥匙,轻轻打开房门,接着点亮屋子里的灯。

柔和的光线打在二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的修长。

那人多半是清醒了些,自己一个人坐到窗前的沙发上,直勾勾盯着自己。

白炁拍了拍沙发:“站着干嘛,过来坐。”

面对美人相邀,姜遇有些局促,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时间不早了,他确实不该长待在别人家中,此不合君子之礼。

但那人看似轻轻的一句话,像施加了什么魔力,叫他不受控制地坐到她一旁的沙发上。

白炁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轻笑一声:“说吧,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就当我对你的报答。”

随即端起桌上的酒杯,又喝了两口。

在她的认知中,凡是主动接近自己的人,都是想要寻求什么好处。

姜遇看着言语怪异的女子,好言相劝:“酒多伤身,你还是少喝一些吧。”

扑哧——

白炁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个小弟弟还真有意思,这么关心别人做什么?人早晚会死,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姜遇:“当然不一样!好好活着不好吗?有的人想要长命百岁的活着,但却只是奢望。”

就比如自己。

姜遇从小就时运不好,父母早早双亡,就连算命的先生都说他会被厄运缠身,恐怕难以长久。

天定薄命之相!

可他偏偏不信,非要好好地活下去,活给别人看,告诉那些人命运是可以由自己把控的!

如今听到此人这么不珍惜生命,把生和死看的漠然无畏,怎能让他心平?

白炁脸色一沉。

她本就不知为何而活,如今还要饱受噬魂折磨,如此痛苦活了数千年,对她来说,死亡更是一个解脱!

而此人不过只是个小小人类,他凭什么反驳自己?

白炁手指一挥,屋子里的灯都尽数熄灭。

白炁瞬间出现在男孩身旁,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笑吟吟挑衅道:“小弟弟,有些话最好不要乱讲,不然后果……可是你承担不起的。”

她慢慢俯头,想要吓唬吓唬这个单纯的人。

可不知怎么,她看着那个深邃的眼神,竟然就那么吻了上去。

一瞬间,两人都石化在当场。

白炁自己也吓到了,她今日这是怎么了?

这数千年的时光,她早已不将男女之情放在心间,因为在她眼中,所有人都会死去,或化作黄土一抔,或化作清风一缕,万事万物都是一样的存在,总有归于虚无的一天。

“砰——砰砰——”

她的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感觉了,就这么一下一下跳动着。越来越快。

曾经有段时间,她也放纵过自己,喜欢结交长相俊俏的男人,并不是为了其他什么,就是想看看他们沉溺其中的样子,将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每当那些男人想亲近她时,她的心里总是不自觉浮现一个身影,冲着她笑。

那笑容是那样令人心疼。

于是她推开那些人,甚至会反感、憎恶!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自己竟然主动亲吻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年纪轻轻,未经世事的小弟弟。

先不说这是她几千年时光里亲吻的第一个男子,而且之前心里总会出现的那个影子,这次也没再出现……

姜遇不知是不是因为眼前之人举动太过大胆而被吓到了,呆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炁知道这样不对,可此时被情欲迷失心智的她,根本不舍得舍弃面前的人。

她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来,将其环抱,更加肆意的侵略!

一番攻城掠地后,脸旁掠过一点凉意。

是他在哭吗?

一夜过后,温暖依存……

第二日

白炁感受着昨夜酒精的残留,脑袋一阵眩晕。

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又看了看身旁还在睡梦中的男子。

霎时目光呆滞,眼角忍不住抽动着。

看着四周一片狼藉,当下就明白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混账之事!

她堂堂一个万鬼惧怕的大人物,把一个好心护送自己回家的男孩,竟然这么给——霸王硬上弓了?

更何况,还是在人家没同意的情况下。

回想起自己昨晚的轻浮作派,她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不知该怎么面对躺着的人。

这他喵的……是人干的事儿?

就在其胡思乱想之间,男子眼角一动,看样子是要醒过来了。

果然,姜遇感到浑身酸痛,眼睛刚睁开一点,就立刻被某人打昏了过去。

白炁又是一身冷汗袭身。

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竟然将人家强行昏睡过去。

“唉……”

一阵叹息过后,白炁恢复冷静。

手指抵在那人眉心,念道:“不管你我之间发生过何事,你只当睡了一场,梦醒之后,自当相忘!”

又似是觉得哪里不妥,补充道:“我此身不详,你与我结合必会折损寿命,我以原神一缕,护你此生免受苦痛折磨,安度此世!”

做完一切,白炁迅速穿好衣物,又把那人衣物置于床前,抹去两人一切痕迹。

推门逃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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