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盛唐_分节阅读_第1256节(1 / 2)

  李光弼心说这事我哪能替越王做主啊。再说了,估计也不可能。想在越王身边效力的人多着去了,哪轮得到你们两个来历不明的扶桑人?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也不好食言,无奈地看向崔耕道:“越王千岁,您看这事……”

  “不可能!”

  一个声音在李光弼的身后响起。

  李光弼扭头一看,认识,其人正是杨玄琰。

  刚才他正同风间兄妹说话的时候,李光弼和凌十三已经赶过来了。想来是,崔耕为救自已,火急火燎地传旨,没顾得上叫他们。他们兄弟得了消息后,急急忙忙前来护驾。

  杨玄琰一呲牙,笑道:“风间小妹妹,想为越王效力的人车载斗量,凭什么你们兄妹就能得到这个机会呀?哦,你们救过李将军,就能留在越王身边,人家别人还为越王出生入死呢。嗯……这么着吧,你们说说,自已到底有什么本事?”

  风间正树道:“在下的箭术刚才已经展示了,另外我的武艺也不错。”

  杨玄琰不屑地道:“切,拉倒吧,我们都救了你两回了。你纵然有点儿武艺在身,估计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不值一提。”

  顿了顿又看向风间芳子,道:“风间小娘子,你呢?”

  “我……我……”风间芳子眼珠乱转,道:“我除了也会点武艺外,我还鼻子特别灵。”

  “鼻子灵?”凌十三忍不住插话,道:“鼻子灵有什么好处?哪里开饭你能提前知道?这算什么本身啊!再说了,真有用得着鼻子的地方,我们可以用狗啊,干嘛要用你?难不成你的鼻子比狗还灵?”

  风间芳子着急道:“你别不信呀,我的鼻子就是比狗还灵。最关键的是,狗不会说人话,我会。真应了景儿,我可比什么灵犬强多啦。”

  顿了顿,小丫头胸脯一挺,道:“我要不是有这本事,阿倍仲麻吕大人为什么带我一个小女子,来大唐?”

  诶,风间芳子的这样本事还真有点用处,关键时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李光弼终于找着理了,看向崔耕道:“越王千岁,可以啊,依末将看……”

  “可以个鬼呀”杨玄琰不屑道:“我父王不好说,我说,此事绝不可能。”

  风间芳子急得直跺脚,道:“为^为什么啊?你这小白脸,真真是坏死啦!”

  “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杨玄琰道:“父王来长安没多久,就纳了真源长公主。曹娘娘为了此事,正跟父王闹别扭呢。你说说,父王现在身边又多了你这么一个美娇娘做护卫,那家里还不得反了天啊?”

  风间正树很没义气地道:“舍妹不行,那我呢?我是个男的,总没问题吧?”

  杨玄琰脖子一歪,不屑道:“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的鼻子也比狗好使?”

  “那……那倒不是。”无奈之下,风间正树又看向李光弼,道:“李将军,您帮我们兄妹说句话呀。”

  崔耕不想令李光弼为难,开口道:“这样吧,要本王直接收你们在身边当护卫是不可能的。但是,若你们兄妹俩能立下大功,本王就对旁人有个说法了。”

  说着话,他从腰间拿出来一块玉佩,道:“明天,你们兄妹拿着这个去我府里面找剧土开将军,听他的调遣。努力做事,争取立下大功,来本王身边效力。当然了,若你们兄妹不乐意,还可以去国子监读书。”

  风间正树和风间芳子面面相觑,齐齐一躬身,道:“那我们兄妹明日就去找剧土开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兄妹定然出现在越王面前。”

  崔耕微微一笑道:“祝你们好运!”

  ……

  ……

  接下来的日子里,朝堂上波澜陡起,各方势力的斗争开始白热化。

  没办法,一个是首相之争,一个是补一名官员入相,哪件事情不值得各方势力大大出手?

  有的上书,有的串联,有的散布流言,有的栽赃诬陷……各方势力斗了个不亦乐乎。

  当然了,这事儿崔耕插不进手去,暂时还和他无关。

  这一日,宋根海走进了会春殿,手持一张名刺,道:“越王,柴碧儿求见。”

  “柴碧儿?”

  崔耕稍微一楞,顿时恍然大悟。壁龙柴云瑞柴老爷子的女儿,不正叫这个名字吗?

  当初,柴云瑞进京找侯思止报仇,把柴碧儿交给定州褚云娘照顾,自已任定州长史。和褚云娘有过交集,并认识了柴碧儿。

  但是后来,自已入京,主要是跟柴云瑞关系不错,就没怎么接触柴碧儿了。

  柴云瑞老爷子在连云堡身受重伤,临死之前跟自已说,柴碧儿尚无公婆,夫妻和睦,女婿是个老实人,没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自已从岭西联盟回来之后,除了给柴碧儿报丧之外,也没有过多的联系碧儿——自已身份尴尬,和柴碧儿接触多了,李隆基起了什么歪心思可就不好了。

  那么现在柴碧儿为什么主动来找自已了呢?

  该不会是,她遇到什么自身难以解决的事了吧?那自已可不能不管。

  想到这里,崔耕答了一声:“快,快请柴碧儿进来。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难为她?”

第1673章 严家有逆子

  不消一会儿,崔耕就在会春殿内见到了柴碧儿。当初的青涩小娘子,已经变成了成熟美妇人。

  “参见越王千岁千千岁!”柴碧儿微微一福。

  崔耕见她面色惶急,眼圈泛红,不由得心中一紧,直言道:“碧儿快起来,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呃……你今日来见本王,是遇到什么为难召窄的事儿了把?”

  杨玄琰有眼力价儿,早就把一个绣墩搬了过来。

  柴碧儿顺势坐下,拿出手绢,轻轻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妾身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求到越王的头上了。这个忙您可一定要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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