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早茶晚吃23（2 / 2）

“你经常干这活？我看你倒不像经常碰伤的人。”方解问。

“我弟——他跟你一样。男人嘛，在大伤面前倒是很能忍耐，小伤面前倒是很矫情。所以，给他处理伤口得快准狠。不然留疤了，他后面难讨媳妇。”朱确继续吐槽着。

“不是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吗？”方解觉得此刻逗逗她挺有意思的。

“要看为何而来的伤疤吧？像你为了工作，那勉强算；像我弟那样，逗猫逗狗而来的，就是一段幼稚的历史痕迹而已，记载他如何从一个幼稚的男孩变成一个幼稚的男人。”看来对于这个弟弟，朱确满腹怒火。

消毒完毕后，方解撕开创口贴准备贴上去，结果又贴地皱巴巴地；看着此情此景，朱确不禁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哎，刚刚拿着钳子、螺丝刀等工具的时候，不是挺心灵手巧吗？为什么一到照顾自己的环节就笨手笨脚。”于是，从包里抽出来几块消毒棉和一排的创可贴，“我来吧。”准备帮他重新贴上一块平整的。

两人头一靠近的时候，朱确能嗅到他身上的沾上的机油的味道，上次喝茶的时候，朱确就意识到，方解身上的有一股清冽的体味，两种味道夹杂在一起，让人想起赛车场上那握着方向盘风驰电掣的选手。

“好了。”朱确刚准备松手。

结果对方一凑上去，两人的头就碰在一起。朱确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连忙将椅子挪开，方解则是一副不知措辞的模样。

两人分开后，未来缓解尴尬的气氛，朱确立马顾左右而言它的模样：“你们上次才试图说服小区物业安装电动汽车的充电桩，这回又关注了换电的模式，是打算两条腿走路吗？”

方解倒是注意倒了朱确的尴尬：“怎么，你在考虑买燃油车还是电动汽车？”

朱确连忙拜拜手：“没有，我住公司附近，没有买车的需求。”

跟朱确的窘迫相比，方解倒是显得很自在：“没有打算两条腿走路，换电模式催生的场景，仅仅是因为纯电动汽车不能停留太长的时间等待充电而已，而小轿车则可以在停车的时候甚至利用谷底差价时间充电。”说着，他给朱确续满杯子。

“那倒是，经常性插拔很方便。”这样，让朱确想起了随插随用的键盘和鼠标，“那为什么不直接搁几块电池上去，让司机自己拿着自己换?”在她看来，换纯电动汽车的电池，就如拿瓶水一样容易，“为什么要配置一个集装箱大小的换电站？”

“没那么简单。”方解笑了笑，“公交车运行过程中经常震动，电池连接处电流很大，如何快捷地经常性插拔的同时，保证后面用着的时候接触良好，这是一个问题。为此有专门的团队在研究这个问题，刚刚24路和维修站那辆车，就是因为卡扣在震动的过程中接触不良。”

“那看上去，真的是一场大的改革。”朱确感慨了一句，“不过虽然我很少出行，我印象中，纯电动公交车出现故障的概率，倒是不大。”

“会慢慢越来越好的。”方解笑了笑，“你呢，你做什么职业的？”

这下，朱确才意识到两人是因为争一本书而结缘的，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底细，犹豫了一下：“淘宝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