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从明天开始当佣兵（1 / 1）

沉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哈维还是开口了：“emmmm，我遇到了一个赛博疯子。给了他一枪，然后被叫暴恐机动队的给踢晕了，醒来后给我包扎了伤口，又给了一套新衣服，还有5000欧。”

话语比应付ncpd还要简洁，哈维没有办法向家人描述惊险的过程，看着家人关心的眼神，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有些东西是要藏起来不能分享的。

“哦！我的上帝！你听到了吗莉萨娜，我的儿子真的打残了一个赛博精神病，并且还让暴恐机动队赔了钱！哈哈哈！儿子，我真为你感到骄傲！”

“迪卡！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多危险，如果丹特有个三长两短，你！”

“好了，住嘴莉萨娜，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哈维已经是个海伍德成熟的男人了！他终将成为海伍德的骄傲！快去做上一顿好饭，为我们的儿子庆祝！艾迪特，去野狼酒吧，买几瓶好酒！为了庆祝你也可以喝上一点！而你艾丽卡，去帮你的母亲，和她一起做一份大餐！我要和我骄傲的大儿子谈一点男人之间的话题！来丹特，我们去你房间。”

莉萨娜狠狠的剜了迪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拉着艾丽卡就钻进了厨房。艾迪特则接过父亲递过来的钱，出门买酒去了。

哈维跟在父亲后面回到了房间，迪特第一时间就闻到了桌子上垃圾所散发的臭味，他有些无语的说：“丹特，你长大了，要注意点卫生，不能总是麻烦你妈妈，好吗。”

哈维赶紧拿起垃圾飞快的跑出去扔掉，当他回来的时候，迪特已经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床上，看到哈维过来，拍拍床示意哈维过来坐下。

哈维坐下后，迪特又递了一支烟，哈维下意识的接了过来，迪特挑了挑眉毛，没多说什么却也没主动给哈维点烟。

迪卡深吸一口烟，对着哈维说：“你长大了，哈维，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每个男人都向往冒险，向往刺激多彩的生活，我不知道你是出于怎样的心情去对抗赛博疯子的，但是你需要保护好自己，你还有爱你的母亲弟弟还有妹妹，以及我，我们不想在某天收到一份火化的通知书，好吗。”

哈维从父亲手里拿过煤油打火机，嚓嚓两下打着火，点燃了这只传统香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被烟呛到了，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咳嗽了几下，哈维压抑着说：“父亲，我是被卷入这堆烂摊子的，我只是路过，就看到了那个精神病在肆意屠杀，爆炸，残肢，流血，尖叫，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就被卷了进来，我明明没有犯错，却被强迫着去死，命运被别人玩弄，为什莫！为什莫我就像个玩具被人操控，为什莫我没有所谓的自由？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活下去！就这莫难吗！这公平吗！到底为什莫！这蓸蛋的世界！这该死的命运！”

哈维越说越激动，最后几句甚至是嘶吼，烟雾呛到了眼睛，是因为剧烈咳嗽还是因为什么，哈维的眼角有几滴晶莹的泪水，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说赛博疯子的事，还是亚空间的事，而迪卡，也办法从这几句话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迪卡可能不知道原由，但他感受到了儿子的压抑与疯癫，他认为这种压抑是儿子因为从小与世界格格不入造成的，疯癫是因为儿子被赛博疯子刺激到了，长久的压抑爆发了。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错，因为他导致了哈维的身体出现问题，又因为他的关心还不够，所以没有发现儿子的心理问题，他甚至有些后怕，这种压抑爆发出来，甚至能让儿子直面赛博疯子，如果一直压抑下去，而自己没有发现，会有什么后果，简直不敢想像。

父子俩坐在床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抽烟声伴随着几声咳嗽点缀着这个破旧的房间。

最后还是迪卡率先打破了沉默：“听着儿子，我想为这一切道歉，但是我知道已经晚了，所以我不会再溺爱你，我会把你当成一个真正男子汉。首先你要知道，不要跟其他任何人说你直面了赛博精病，你没有义体，力量也不够强大，过大名声只会招来祸患，其次，不要混帮派，帮派就是一滩臭狗屎，别把自己变成其中的一分子，知道吗。”

迪卡看到哈维点了点头，接着说：“你有没有什么梦想？或者想要做的事？说出来让我知道。”

哈维没有开口，只是呆愣愣的看着父亲，迪卡看着儿子的眼睛，他混迹帮派生活在这双眼睛中看到了疯狂！是的，是渴望鲜血与战斗的疯狂！迪卡知道，这种疯狂是没有解药的，只有生死的刺激，才能压抑这种疯狂，这让他更自责与懊悔。短暂的对视，迪卡就挪开了头，他不敢对视了，不知道怎么向儿子解释，只能对着墙角吸烟，来奢求摆脱这种愧疚感。

迪特把烟头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上去碾了几下，才像下定决心一样说：“去做佣兵吧哈维，我认识神父，我会和他联系，让你成为一个佣兵。”说完就像逃跑一样狼狈的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哈维则是脑门上有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是谁？我在哪？父亲从哪看出来我能当这种卖命的佣兵？不能装义体，还有虚弱的身体，当佣兵送命吗？关键是，夜之城还有佣兵这种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