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崩溃（GOV——Always a Joke）126（1 / 2）

如你所说，我确实在黑市招人，也招到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只是力量一直难以壮大。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几乎每周换一批，大多是因为战死，少数则是逃跑了。

也如你所说，我们暗杀、处决官员，但代价很大，基本上是三换一的蚊群式攻击。武器装备确实抢到不少，但用处都不大，能被我们抢到的装备一般是废品。

更如你所说，我没有让他们永生，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想当一个操纵棋子达成目的的人，并不打算找帮手对我的弈。

两年时间下来，我的棋子越来越少，就干脆发动一场背水之战，每人携带两公斤炸药，直冲城中心所有行政区域，发动自杀式袭击。那天是十月二十一日。

这一战大败，所有人被击毙，炸药也一个都没引爆。他们本来打算活捉我，我也很积极配合，全身脱得只剩内衣，双手抱头，趴在警车上。只可惜那几只“大眼睛”拷到我手上的时候就生锈分解了。他们又打算把我击毙，但是那些枪的下场并不比手铐好。他们想烧死我，但火焰的温度保持在温暖的38度，使我身心愉悦。炸药自然也不起作用，我甚至直接躺在炸药堆里吸烟。他们往我身体里注射毒素，只可惜那些毒素都只和维生素一样，完全不起作用。最后那几个贱畜打算凌辱我，我就给了他们一点教训，把他们变成了阉人。

一切把戏都做完了以后，我给予了他们永眠，然后换上警察的制服，让寿铃把我变了脸。我开着警车，故技重施，想当年混进管控所一样，混进了政厅。

我还记得当时的首相——岭上义群坐在办公桌后面故作镇定的表情。实则他不停躲闪的目光告诉了我他的恐惧与不安。

我起身把门反锁，把窗帘全部拉上，再次坐到他的办公桌前，翘着腿，撑着头，不屑的看着他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他跌下办公椅，连滚带爬的扑到我跟前，向我求饶。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整个新东京的头子是这么个猥琐怯懦的东西，难怪会投降。

“大人！”这是他的原话，“大人！我谨代表新东京向您献上最诚挚的道歉！”老实说，他一开口我就开始犯困，并且就没打算放过他，可我确实很享受他叫我“大人”以及之后的“女王”“我的神”之类的词汇。

“留我一命，我将在我在位期间做您最忠心的奴仆，就像千年前的女王和侍从一样，让我做您的奴仆吧，我的女王！”他开始亲吻我的鞋，但我觉得他的嘴太脏了，就“啧”了一声，一抬脚往他脸上踢去，把他踢倒在地。

他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又爬过来，“对不起，我的神。您若是不想我触碰您，那我的目光都不敢在您身上停留！我…我立刻去取消对您的通缉，那简直对您太不敬了！我的神，我罪该万死！”

我鼻腔出了气，站起身：“不必了。”我抬起一只脚踩在他头上：“你却是罪该万死。但我觉得你好可悲好可怜，这么低三下四。好吧，放过你了。”

“感谢！感激不尽！伟大的女王，至高的神！感谢您的恩惠！”他的声音十分激动，在我脚下听起来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