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徐列的故事——末日前兆(F**k the War!)124(1 / 2)

天色阴沉,天边的乌云如同一排列车,隆隆的扑向这座城。山上的红叶七零八落,风吹过之后的簌簌声嘲笑着这片荒芜之地。地面上的裂纹狰狞不堪,贪婪的吞噬地上仅存的水。路边的伤员痛苦的呻吟着,用激光补好的伤口上被薄膜覆盖,血管在其下搏动,每跳一下就刺他们的神经一分。一辆又一辆坦克,一列又一列装甲车在街上开过,车上的士兵却不曾多看路旁的平民一眼。战争的阴影笼罩着整个新东京。

二六二八年,联合国终于决定制裁新东京,因为他们把世界上最好的资源固守在自己的土地上。联合国大会将此举定义为“自私的极端民族主义”,于是以美国操纵的韩国为首的各个“反新联盟”国联合起来,从各个方面压迫、排挤、渗透新东京。迫于外部压力,以及国内政府的无能,新东京不得不向几乎整个世界宣战。这是一个不理智的决定,因为这恰恰坐实了新东京本来不存在的“极端民族主义”。

新东京总共也就八万平方公里,也就四千六百万人民,如何能抵挡得住大军进攻?尽管拥有最先进的武器和一部分超能力者,两年来,新东京也确实抵挡住了四波总攻,但人口也因此锐减至三千九百万。前人都说:“以后的战争不会流血,打的全是信息战。”那他们大错特错了,在双方加密与破译信息的能力旗鼓相当的时候,炮弹总比电脑有用。

徐列本不打算参与战争。她是神,任何一方的胜利对她而言都无所谓,反正世上也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

直到她养的小丁香花被轰炸机摧毁。

轰炸机经过她的家,尽管徐列用能力保住了自己的房子,但没能守住她的小花。

她叹口气。花是生物,是无法复新的。他记下了轰炸机的编号:UN—71—ANT。是联合国的飞机。这下徐列不得已加入了战争。

……

一个女人,棕红色卷发,穿着军官服,拿着一夹子文件,向门卫出示了证件。在经过了刷卡、刷脸、刷瞳孔一系列程序之后,门卫立正敬了个礼,大声说:“您可以进去了,柯文女士。”

柯文点点头,走进了禁闭门,走入阴暗的过道以后,门关上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门已经上锁之后,她开始脱衣服。她把军官服解除了科技收纳,变成一套猎手服。她的头发与脸庞长出松散的羽毛,开始变色,最终化为一只猎雕。他扑腾着飞离柯文的脸,徐列标志性的四色瞳孔显现出来。她取下发网,把自己的头发解放出来。她将外套的拉链拉上,挡住自己的运动内衣后,摸摸寿铃的头:“没想到你的能力这么有用,不错嘛。”

徐列手里的文件变成一块肉干,抛给了寿铃。后者将其吞下后,又变换形态,变成了一个浮空监视器:“我先去前面探路,阿列。”

徐列整了整自己的衣物,从中筒靴的后跟取出一支银针,接触收纳后变成了一把手枪。她又取下一只耳钉,变成消音器。给手枪装上消音器后,徐列双手捧枪,谨慎地向前走去。

一路上解决了三四个敌人,绕过了监视器之后,她摸进一个房间中。

房间里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好在寿铃及时飞了回来,利用监视器的微弱灯光为徐列照明。

房间里有很多木箱,上面写着UN—ANT。徐列打开一个箱子,发现里面全是枪支弹药,这是个军械库。

“哦哇哦。”徐列高兴地说。她一个接一个,把所有的木箱全部打开,将其中的燃烧物与爆炸物全部取出,堆在一起,又随手抓了几支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枪支以及它们的弹药,将它们收纳成各种小物件装起来。

徐列叫寿铃从天窗飞出去,先回家去,然后自己拔出手枪对准那堆爆炸物:“事件:下一发子弹打穿手榴弹。完成时长:十分钟。”她开了枪。子弹在半空中缓慢的行进着。徐列收起枪,哼着歌,边走边跳,大摇大摆的走出联合国设置在新东京的临时军事管控所。

“什么人!举起手来!”十几个士兵看着徐列在铁网外自得其乐,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她。

徐列转过身,右手贴住左肩鞠了一躬,说:“演出完毕,距离宴会结束还有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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