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回 唯寄有凤终来仪,古来薄情叹未知(2 / 2)

慕容白走到紫鸢身旁坐下,哄道:“紫鸢早晚会长大的。以后为师也会替你找个好夫君的。

紫鸢却扑到慕容白怀中哭道:“世间男子有什么好的,总不比师尊好。”

慕容白笑道:“那可不一定,你弟妹洛冰便是个例子。”说罢,慕容白一把抱起紫鸢,把紫鸢立在一旁。

紫鸢却苦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师尊眼里便只有商夫子。”

慕容白只当紫鸢害怕将来缺少关爱,叹道:“你这孩子......这里冷,我们进去说吧。”

紫鸢低头闷闷不乐得跟着慕容白走进来,无意间却看到了角落里一块玉佩。仔细一看,竟然像是大家仿制的那块。于是她走过去,拎起玉佩来。慕容白回头见她拿了这块玉佩,便哄到:“你如果喜欢就拿去吧!”

紫鸢拿起来一看,见玉佩上并无刻字,便将玉佩掷回原处,怒道:“谁要这东西!”她说罢就跑了出去,留慕容白一个人在屋中不明究里。

紫鸢直奔“来仪阁”而去,想找姬轻水问罪。李星瑜正在桥上逗着“星月”玩儿,见紫鸢怒气冲冲跑来,便拦住她关心道:“你这又怎么了?还在怄气呢?”

紫鸢一手隔开李星瑜道:“你不许进来!”说罢她冲进“来仪阁”。李星瑜害怕闹出什么事,便抱了“星月”追了进去。

姬轻水此时正在收拾行装,只听门“唰”的一声被推开,门前的紫鸢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的大师姐,你这又是怎么了?还不快一起收拾东西?”姬轻水不慌不忙说道,紫鸢却揪上了她的衣襟。

“你不是说罢玉佩送予师尊了吗?为何师尊会将玉佩丢在角落里?”紫鸢怒道。

饶是姬轻水辩才出众,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星瑜忙冲进来道:“紫鸢你松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紫鸢看着李星瑜道:“姬轻水就是个骗子。大家的心意师尊怕是都没收到!”

姬轻水辩解道:“那天事出有因,我来不及说明玉佩来历,便.......”

“助口!”紫鸢嗔道,“那晚星瑜也在,你分明说师尊收好了我们的礼物。”

姬轻水自知理亏,此刻已是哑口无言,一副无心再辩的样子。

李星瑜道:“轻水必然有苦衷,紫鸢你先放开她!”

紫鸢一把推开姬轻水,姬轻水站立不稳跌倒在地,额头却碰到了案台一角。姬轻水扶着头,血殷殷从指缝中留下来。

“啊”李星瑜惊叫一声,紫鸢也害怕起来。

“轻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极了。”紫鸢后悔道。

姬轻水看了看手上鲜血,叹道:“那日之事确实是我之过,大师姐要责罚也就则发了。那东西我当日交给师尊,确实来不及多言。”

此时一道身影窜道姬轻水身旁,正是慕容白。他抱起了姬轻水冷道:“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却见到如此场面!当日那玉佩的确被我当作了赵清月那块,当日我心烦意乱,也未和她说几句话。紫鸢你还要闹什么脾气?今晚你便面壁思过,不准睡觉。”说罢便越墙蹬萍而去。

姬轻水,躺在慕容白怀中,见得慕容白肩上衣服隐隐透红,忙对慕容白说道:“师尊你快放我下来,你伤口已经裂开了。”

慕容白面无表情说道:“无妨,等会儿叫云生一并处理了便是。”

姬轻水闭上嘴不再说话,望着慕容白的侧脸,搭在慕容白身后的玉手却紧张的无处安放。

待云生替两人包扎过后,慕容白却以“撒谎、欺骗同门”为由,命姬轻水也去思过。如此折腾,李星瑜也是睡不着。于是这来仪阁整晚都亮着灯火。

次日一早,慕容白便命三名女弟子前来,便将误会全揽在自己身上,商清绝与姬轻水那段往事位也讲清楚了来龙去脉。紫鸢经过一晚上也冷静多了,眼泪汪汪得跟姬轻水道过歉。李星瑜拉着两人安慰,三人又如同和好如初一般。慕容白见此自然是满意,吩咐三人去休息,又命陈平、李睿、云生三人外出置办聘礼。

十一月初七,慕容白也过了这几日筹备婚事的兴头,开始察觉到有些反常。

为何商清绝如此心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即便是心急,怎会不顾自己剑伤突然让自己准备聘礼?不仅如此,商清绝还把自己弟子也悉数遣了回来。

慕容白想得越细越觉得不安,他叹道:“多年夙愿,如今近在咫尺,万不可出了什么意外!”紫鸢刚巧路过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师尊,是出了什么事吗?”紫鸢问道。

慕容白思索一番便答道:“待陈平、李睿明早回来,你们即刻动身回教廷。我担心清绝出事,我便先行一步了。”

慕容白坐骑此时还在教廷,马厩中的马又都被陈平三人驾去,慕容白只得去镇上寻了匹马,因此就耽搁了不少时辰。他白心中焦虑,无奈驽马脚力太差,只能不断兴中默念:清绝,你万不可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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