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茅山来的小道士4(1 / 2)

白驹那个过隙,光阴那个荏苒。转瞬间人生已走过了二十春秋。我接下来的路该何去何从,仔细静下心来考虑。茫然不解,要是那道闪电没有劈中我,或者直接把我给劈死了,也许我还是那个浑浑噩噩不知所谓的浪荡青年,亦或就象许多一般变作鬼魂游弋在这世间。

突然出了一身冷汗,许多不是对我讲过吗,人所有的一切都有定数。常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那么是不是已经注定我会因此而改变一生?

许多说了句很有创造性的话:“若是得到能逆天改命的力量的时候,试一试又有何妨?”他的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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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说她想我,我也想她,有种初恋的味道。只是大家还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纸,谁也没有向谁表白。

同学们认为我一个暑假的变化太巨大了,完全变成了另外种截然相反的性格,居然有人询问是不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丧事,那时候真想飞起一脚把他踢到半空,再跳上去撕碎他。

再所难免,当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变得阴深沉闷,多少会让人难以释疑。疲不能兴,对周遭事物失去了应有的兴趣。种种表现,用我自己的话来说,在装酷,至少目前为止我很享受。总希望有人这样歌颂我:“啊,我的爱人,虽然你冷的象块冰,但一样让我无法自拔!”我偷偷地贼笑着,许多在我视线不能达到的地方,也在笑,比我还要贼一点。

可是丁丁说她想我,虽然我已经不再拥有令一般女孩喜爱的阳光气质。那这是为何?我只能把原因归咎到“爱”上面了。

学校外的咖啡厅,我们俩相约并排而坐。

音箱里飘着温柔的曲调,丁丁玩弄着手中的调羹,一圈一圈绕着杯子。

“喂。”我感觉到了无奈,想开启个什么话题。

对望,相视,然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撇过眼神。心脏又在不争气的狂跳了,对着鬼魂的时候那种勇气到哪里去了?天啊,救救我吧。爱情初哥还真TMD的不好当。

缘分是奇妙的东西,来去都会让人措手不及。有幸得到了这个机会,我能不好好把握吗?我们的相遇不是那么值得回味,不过错不在她,相反来说是个契机,从内心深处感谢小倩,若不是她“有眼不识泰山”,也许就没有这场旷日持久的爱恋了。

那江南呢?

江南是谁?

沉浸其中的我暂时没有闲暇再顾及其它了,少男心性体现的淋漓尽致,真是热血的青春啊!

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只有说说天气,聊聊新闻,我突然非常恨自己,赵云啊赵云,你真实愧对了这个名字,情场如战场,你先辈七进七出的风范胆识你是一丁点也没学到。终鼓起了最大的勇气道:“晚上有空去看场电影吗?”

“恩,好的。”

“呵呵,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随便。”

“看鬼片怎么样?”

“都说随便。”丁丁回答得很简短,她估计和我一样,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经验何其稀薄。

两人又沉默了,冷场的情况下我没有应变之法,赶忙端起咖啡猛灌两口。女孩是矜持的,男孩要在绝大多数时间保持主动,我做不到。话说回来,虽然在初中高中有女生向我表白过,可惜那种小大小闹提不上台面,没有任何可取的地方。

“你是不是想追我?”丁丁的话象青天霹雳般几乎要烤焦了我的心肝。承认吧,有什么难的,因此闭上眼睛点点头。

“还要人家女孩子说出来,你可真是的啊。”丁丁看似撒娇的话极大的泯灭了我的自尊心。有块豆腐的话,我一定会一头撞上去;地上有个缝的话,我亦会毫不犹豫的钻下去。

报赧无比,却仍旧打肿脸充胖子,装出那副酷酷的样子。半晌时间的调息才稳住心神,低声问道:“那你答应吗?”

“谁叫你是我命中克星,想不答应也没办法了。”她的脸比加洲红苹果还要红点,不过在我眼中,就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能亲一下该多好。

要是一个美女有什么花边新闻,一定会炒得沸沸扬扬,于是乎……

“喂,你知道吗,那个丁丁有男朋友了。”

“不会吧,那种女人也会被人泡到手?”

“可不是吗,要是这样的话,早知道我也去试下了,不过听说她拒绝了不少人。”

“他男朋友是哪个啊?”

“不知道,好象是个蛮恐怖的人。”

“恐怖?丁丁有这种嗜好啊?”

“女人心海底针嘛,这些女人心里想什么谁知道呢……”

类似这种话题经常不能阻止地传到耳朵里面,男人三八起来才可谓恶心无比。在这个新闻当中,我完全的沦为了反面的配角,被人口诛笔伐,惨不忍睹啊。

许多阴魂不散的跟在我身后,那对鬼眼满带揶揄,靠,别以为我不知道。可惜现在不能再捏他脖子了,自从那晚之后,多多少少对许多的态度有些改变。为人处事尽量留有余地,虽然说绝对可以把他给捏死,但从长远来看,一个老鬼,或许是深长不露的老鬼对我帮助会很大,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新学期开始快一个半月了,班上有个人一直没来报道,据说是请长假。

星期五的早晨,这小子终于来报道。叫什么来着,杨……不好意思,忘记了。两年同班居然还不记得人家名字,该打下屁股。

姓杨的带着一副眼镜,人微胖,不,应该说是比较宽厚的那种体型。面容乃大众脸,无出巧之处。给人印象是有也可无也可,怪不得我会不记得他的名字。

那小子自从一进门就死盯着我!难道我和丁丁的事情连他也知道了?莫非他喜欢丁丁?内心沮丧,感觉处境不妙。

上课时一张字条递了过来,上书:“中午放学后到教学楼天台,一定要来,有要事相商。”落款--杨升,哦,原来他叫这个名字。

左思右想下觉得还是去一下为好,他应该不会拿我怎么办吧。

中午,天台上。太阳火辣辣的。汗珠从杨升的国字脸上滚落,他一见到我,蹦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我真服了你。”

我盘算着其中的意思,大概理解为对我泡到了丁丁的一种感慨。

他神色有点慌张地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快大难临头了?”

难道被人妒忌,有人要寻仇?我不太了解他话里面的意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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