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永生不死的体质28（1 / 2）

“繁荣？你所谓的繁荣就是让法国人践踏我们的土地，屠杀我们的子民？”亚历山大一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你这是在为敌人效力，出卖自己的血脉！”

那人没有退缩，他的目光坚定，仿佛要穿透亚历山大一世的灵魂。

“你不明白。拿破仑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与其对抗，我们不如利用他的力量来重塑俄罗斯。”那人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我选择了这条路，是为了避免更多的牺牲。”

保罗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父亲，你真的认为你能改变俄罗斯的命运吗？”亚历山大一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你不过是拿破仑的棋子，他不会允许我们有任何的自主权！”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亚历山大一世的话。

随后，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也许你是对的，儿子。但我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那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我只能继续走下去，希望有一天你能理解我的选择。”

亚历山大一世听到这些话，脸上的愤怒逐渐被痛苦和失望所取代。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情感。

“父亲，我永远不会理解你的选择。”亚历山大一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但我会为了俄罗斯而继续战斗，哪怕是永远与你为敌。”

那人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亚历山大，你不明白。”那人低沉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为了俄罗斯，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亚历山大一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为了俄罗斯？你不过是在为自己的野心找借口！”

那人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闪亮的刺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的力量。

“如果这是唯一的选择。”那人缓缓地举起刺刀，声音中充满了悲凉，“那么我只能这样做。”

亚历山大一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父亲，我不会屈服于你的威胁。”

刺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刺向亚历山大一世的胸膛。亚历山大一世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倒在地上，眼中仍然带着不屈的光芒。

保罗站在一旁，双眼瞪得大大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眼前的惨剧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突然，保罗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布满了冷汗，喘着粗气，眼前的黑暗中，仍然残留着那刺刀的寒光和亚历山大一世倒下的身影。

“这到底是梦？还是什么？我杀了未来的亚历山大一世？”保罗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但为何如此真实？！”

保罗从沙发上起身，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旋转，仿佛梦中的寒光还在眼前闪烁。他走到桌边，颤抖着手倒了一杯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总算让他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就在这时，仆从伊万推门而入，神色凝重，低声说道：“殿下，女皇陛下病倒了。”

保罗猛然抬头，心中一紧，“什么病？”

伊万低下头，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安，“是天花感染，殿下。”

保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的恐惧又一次袭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立刻马上，我要去叶卡捷琳娜宫。”

伊万点头，迅速退下去准备。

保罗站在原地，脑海中回荡着伊万的话语和梦中的景象。

为什么会梦见亚历山大一世的死？为什么如此真实？他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困扰抛诸脑后，眼下最重要的是母亲的安危。

不久，马车已经备好。

保罗披上大衣，走出府邸，夜风凛冽，吹得他心头一阵寒意。上了马车，他紧紧抓住扶手，心中默默祈祷母亲能够平安无事。

保罗的马车在叶卡捷琳娜宫前停下，夜色中宫殿显得愈发庄严肃穆。

保罗急步走向大门，心中焦虑如同翻滚的波涛。

然而，刚踏入门槛，一道严肃的声音便响起：

“殿下，请留步。”

保罗抬头，看到安娜站在门口，面色凝重，目光坚定。安娜是女皇陛下最信任的侍从之一，平日里对保罗也颇为尊敬，但此刻却毫不退让。

“安娜姐姐，我必须见母亲。”保罗语气急切，眼中闪动着焦虑的光芒。

“殿下，女皇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叶卡捷琳娜宫。”安娜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保罗眉头紧皱，心中焦灼，“母亲的病情如何？我不能袖手旁观。”

安娜微微低头，声音稍显柔和，“殿下，女皇陛下确实感染了天花，但请放心，女皇陛下早已接种过牛痘，目前正在发病期，情况并不严重。”

保罗听闻此言，心中稍安，但依旧无法完全释怀，“既然如此，我也该尽一份孝心，至少让我见一面。”

安娜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殿下，女皇陛下为了您的安全，特意下令不让任何人靠近。请您理解，这是为了保护您。”

保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焦虑与不安，“母亲真的无碍？”

安娜点头，目光坚定，“女皇陛下身体强健，接种牛痘后症状轻微，医生们都在密切关注，您不必过于担心。”

保罗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会听从母亲的安排……”

保罗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听到安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殿下，您知道匿名者是谁吗？”

保罗愣住，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但面上却镇定如常，斜身，假装不知情地回答：“匿名者？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安娜的目光如炬，直视保罗，缓缓说道：“殿下，您常常安排伊万在半夜，将匿名信送往冬宫邮箱。您以为这些事情能瞒得过我？”

保罗心中一震，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平静，“安娜姐姐，您在说什么？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情。”

安娜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殿下，您不必再隐瞒了。我已经查明，匿名信确实是您所为。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保罗沉默片刻，终于抬起头，目光坚定，“安娜姐姐，我只是想为母亲分忧。那些匿名信中的内容，都是我从各方收集来的情报，旨在提醒母亲注意某些潜在的威胁。”

“殿下，您居然承认了！”

安娜感到极为意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母亲和其他人知道我的秘密吗？”

保罗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目前只有我知道。”安娜微笑，语气温和，“您可以放心，我会替您保守这个秘密。”

保罗微微松了口气，“谢谢，安娜姐姐。”

安娜笑道：“不过，您的匿名信确实帮了俄罗斯不少忙，提醒了我们注意一些潜在的威胁。”

“那就好。”保罗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我只是希望母亲和帝国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