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舞会邀请32（2 / 2）

他红着脸，红着眼睛，没有任何办法地看着她。</p>

倒引得海利瑟斯想要戏弄一下，她冷淡地问梅尔卡：“站在那里做什么？”</p>

“海利瑟斯……可以抱一下吗？”</p>

太年轻了啊，梅尔卡。</p>

那就抱一下。</p>

手掐在他的细腰，又顺着肌肉的条理向下滑。她想到了惩罚他的办法。</p>

手被海利瑟斯从背后抓住，眼睛被遮蔽，衣服勉强挂着，羞耻心爬遍全身，他感到冷。忍不住在黑暗中寻找爱人，想让她多给一点温暖。海利瑟斯则慷慨地送上亲吻，贪婪地啃食着，细微地咬啮着，把他引到忍耐的极限。</p>

“有点疼……”</p>

“好的梅尔卡，我会轻点儿。”</p>

又有些太轻了，快要感受不到她的存在。</p>

梅尔卡开始哀求：“海利瑟斯，别离开我。”</p>

当然不会离开。</p>

她突然明白梅尔卡并非想要占有自己，只是在害怕，害怕失控，害怕失去。情感就是这种会令人喜悦，也令人恐惧的东西，它汹涌地把现实中平庸可靠的逻辑打碎了，蕴含着无限生机，亦有毁灭的力量。</p>

“我在这里，别害怕，梅尔卡。”</p>

“海利瑟斯，我爱你。”</p>

“我知道……”</p>

海利瑟斯裹向他，温暖炽热的怀抱，黑暗的包容的世界，她告诉梅尔卡，这就是她的爱。</p>

梅尔卡已经无法思考，他只能喘息，让肺里多进些空气，幸福得快要死掉了。</p>

只是这种缠绵的情侣，多少有点吵。第二天旅店老板看到他们时，脸色就很不友善。</p>

却递了一个信封给她。</p>

“有人来找您。留了信。”</p>

海利瑟斯狐疑地打开信封，精美的带着香味的信纸，装饰着北风之神的徽记。</p>

是一封邀请函。</p>

“北国故人敬启……”</p>

海利瑟斯默念后，对梅尔卡说：“是社交舞会邀请，真没想到国家都没了北国人还是喜欢搞这种小清新的东西。”</p>

“是什么人组织的？又是怎么知道你的。”梅尔卡觉得很奇怪，海利瑟斯并不是逢人便说，也没有把北国人两个字写在脸上。</p>

“谁说不是呢？而且我感觉能顺利逃到邻国，又有情致搞社交舞会的人，不会是普通平民。”</p>

“那你准备去么？”</p>

“骨子里不喜欢这种事，为了打败魔王又没办法。你看——”</p>

海利瑟斯指了指信纸上的北风之神徽记，又指向落款署名——北风神殿祭司，弗瑞兹。</p>

“现在听到北风之神都有点头脑混乱，一方面，这是我的父亲。一方面，又直觉他的信徒没有正经人……”梅尔卡脸上露出复杂的担忧。</p>

“我也拿不准。”海利瑟斯脑海里也想到很多不能说的画面，一阵寒噤。</p>

“北国人参加舞会，要准备什么？”</p>

“随便穿条裙子就好了吧，我可不想花钱置装。我们低调点，正好多听多看。”海利瑟斯道。</p>

梅尔卡却提议：“或者我们叫上迪亚特一起？”</p>

“为什么，委托结束了，又用什么理由呢？”</p>

“他像那种会为穷朋友掏钱的傻富二代，而且，海利瑟斯，我觉得这些北国贵族里，会有他感兴趣的人的。”</p>

“那就这么办吧。有预感这次会有大收获。”</p>

此前也懊恼先知和神明的预言遮遮掩掩，不肯一口气把战胜魔王的办法告知。现在海利瑟斯倒有点享受逐步收集信息的过程。</p>

她认为这似乎说明神也好，魔族和人类也好，本身之间能力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互相都有信息差。谁先知己知彼，谁就会有希望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