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吞金自杀（2 / 2）

“发生什么事了？”，伊晚问。

“你先别问了，和我走”，淼淼走进来拉着伊晚就走。

“夫人，这家伙也太无理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巧儿愤愤说道。

秦夫人倒是不在意：“无妨，把刚才买的这些东西拿回去好好收起来”。

“夫人，您买的这些衣服是要送人吗？”，巧儿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秦夫人笑着说。

伊晚跟着淼淼走在路上：“到底怎么回事？”。

“少爷找你帮忙，在府上没寻到你，我就来这找你了”。淼淼解释说。

“帮什么忙”？伊晚不解。

“我也不知道，总之快点去就是了”。淼淼道。

卫尚书府——

“二皇子，我刚才来的时候，你就说卫尚书是自杀，从何得出的结论”？秦启问。

“是因为根据府上管家说昨夜卫尚书和户部侍郎朱大人一直在书房中谈事，并且交谈许久，直至深夜朱侍郎离开，朱侍郎离开后，卫尚书就没再见过别人”，二皇子说。

“如何确定那个朱侍郎走时卫尚书可还活着”？秦启问。

“卫府的管家一直守在书房门口，他亲耳听见卫尚书吩咐朱侍郎，让朱侍郎转告管家不必在外面侯着了，自己要忙到很晚，让管家回去休息”，二皇子说道。

“那卫尚书和朱侍郎都说了什么？”秦启继续问。

“不知道，朱侍郎就在那，过去问一下吧”，二皇子带秦启来到朱侍郎面前。

“见过二皇子”，朱侍郎面带忧伤与疲惫之色。

“昨夜卫尚书都与你说了什么”？秦启直接问道。

“这位是”？朱侍郎看着秦启。

“我是今日上任的刑部侍郎，秦启”。

“原来是秦侍郎，昨夜卫大人与我交代了很多公务，几乎事无巨细，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可我观卫大人神色如常，就并未放在心上，都怪我，是我太大意了”，朱侍郎语气中满是懊悔与自责。

“那卫尚书可有写过什么交给你”？秦启问。

“不曾，都是口头上交代的”，朱侍郎回答。

“多谢朱侍郎”，秦启客气道。

见到急匆匆赶来的伊晚，秦启赶紧迎过去：“你总算来了，你快来帮我看看那是什么”。

秦启带伊晚来到书房中的茶盘处，指着浑浊的水渍说道：“这不似茶渍，你看看可有不妥”？

伊晚端起茶盘，鼻子凑近水渍，然后又用手扇了几下，最后又用小拇指手指沾了一下，送入口中，秦启见状，赶紧拉住伊晚的手：“不要命了你，有毒怎么办”！

伊晚仔细品了品舌尖上的味道：“放心吧，是软筋散”。

听见是软筋散秦启放下心，转身问门口的小吏：“管家在哪里”？

管家来到秦启面前：“见过大人”。

“平日里都有谁可以进入书”？秦启问。

“在府上只有老爷，夫人，少爷和我可以进入书房”，管家回道。

“我刚才见卫尚书书案之上未用的纸张上有墨痕，闻其味道，香味较其它的纸张浓一些，应该是昨夜最后书写东西时，透过去的，可卫尚书写的东西，现在却不翼而飞，看来要请卫夫人，卫公子，管家和昨夜来过的朱侍郎一起聊一聊了。秦启对二皇子道。

此刻，卫夫人，卫公子，管家和朱侍郎已经站在书房中。

卫尚书的儿子卫华升扶着自己伤心流泪的母亲，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二皇子将我们几人叫过来想问什么，还请快些问，我父亲死了，我母亲体弱又伤心过度，实在是没有体力耗下去了”。

二皇子看向秦启，此时秦启才缓缓开口：“到底是你们谁拿走了卫尚书死前最后写下的东西”？

“什么东西”？卫华升满脸疑惑。问完后，眼神又依次落在管家和朱侍郎身上。

伊晚站在秦启身后，仔细观察着四个人的反应。

管家最先为自己辩驳道：“我不知道大人说的东西，昨夜朱侍郎离开后，我就回去休息了，我就没再进过书房了啊”！

朱侍郎不似老管家那般激动，平静道：“我昨夜离开之时并未带走任何东西，只是我无法自证”。

秦启看向卫华升母子：“卫夫人和卫公子呢”？

卫华升道：“我今日方从书院回来，卫府上下皆可作证”。

卫夫人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虽然老爷允许我进他的书房，但我平日里却从不去书房打扰老爷办公，这也是府上人都知道的”。

“如此看来，就只有朱侍郎嫌疑最大了”。秦启看向四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