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熊孩子一家(1 / 2)

拿到葛华青的资料袋之后,葛华青把旧产资产全拿去买黄金,又找了两块地,把金子埋了,随后买了张去往傲山城的火车票。

男主正如老吴所说的,是一个千年老妖怪,男主也具体记不清自己活了多少年数,但是大概能有个两千多年。

男主之所以能够长生而不死,具体的原因不清楚,男主猜想大概和自己二十岁那年遇到野兽群袭击有关,当时被野兽撞掉了半条命,睡了三天三夜。自那次被撞之后,男主不论受什么伤,都能迅速痊愈,而且不留疤痕,容貌也没有改。

而男主每十年搬家,原因也很简单,不想被人发现,正常人谁十年容貌不改,被人发现了不得抓去研究。

葛华青上火车前,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拿出了电话,打给了手机里面唯一的联系人,“老吴呀,我现在要去傲山城了,离你也不远,也就隔了两个市,坐火车六个小时,记得有时间过来看看你老朋友。”

对面开口了,声音中夹杂着明显的埋怨,“不是说不搬很远嘛,你这人。”

“诶,你可别嫌远,以后路费我出,而且我还给你留了些好东西。”葛华青说完挂断电话,又在短信中编辑了自己其中一处藏黄金的具体位置,同时让老吴需要就随便用,就当是自己的。

老吴这家伙做了这么久老实警察,以后急需用钱的时,就那点工资有点悬,葛华青相信这份藏宝用得上。

至于为啥藏两份,那肯定是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被发现,得被偷家,外加不想吓坏老吴,毕竟前几次搬家结余的资产可是也放里面。

葛华青选择火车是有自己打算的,那为啥选择火车不选择汽车呢,主要太远,而且车上贼多,自己身上夹带了几块金疙瘩,被偷被抢怕了。要不是火车现在安检越来越严,早就多揣几块带着走了。

候车厅的播报响起,自己那趟车到了,出发出发,虽然行李不多,但是口袋里的几块金疙瘩,也让自己疲于奔波。

刚上车的葛华青正打算闭目休息,“小哥,抬一下腿呗,我进一下里面。”轻柔的一阵女声在耳旁响起,听到这声音的葛华青顿感刚刚奔波赶火车的疲惫消失了一大半,“美女里面坐。”

等到欧阳芸妮坐下,两人便是不再言语,葛闭目休息,美女找耳机听歌。欧阳芸妮伸出白皙的手,将胸前黑色书包中的白色耳机塞进耳朵中,耳机的白色映衬皮肤的粉嫩,显得耳朵更是有些可爱,戴上耳机欧阳芸妮欣赏着音乐,没注意到旁边人打量的眼光。

火车缓缓开动,玻璃的反光下,葛华青的目光被欧阳芸妮捕捉到,葛华青觉得冒昧,很不自然地将头扭过去。

刚扭过头的葛便是看见一对母子朝着这个方向走来,葛华青也没太注意。等这对母子走到跟前,向葛华青开口,“小伙子,你位置能让我坐一会吗?我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

“大姐,我还年轻,腿骨有些软,不禁站,站久了腿麻。等我坐麻了,我再起身。”葛华青说完,便是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这对母子。

这个大妈见葛没有让座的意思,又将主意转向了旁边的美女,“小妹妹,你……”还没等大妈把话说完,欧阳芸妮就把自己的书包放上行李架,起身给这对母子让座,“带着孩子赶火车,确实不容易,你坐我这。”

葛华青并不理会这一幕,拿出了手机,自顾自玩着游戏。而坐在大妈身上的小孩明显精力充沛,东抓抓,西摸摸,左瞧瞧,右看看,异常躁动。

小孩显然抵挡不住游戏的诱惑,哭着喊着要玩游戏,大妈只好将自己的手机给了孩子,孩子没一会就玩腻了。

看着旁边杀怪正酣的葛华青,小孩眼睛深深陷入其中。怪物就剩一丝血了,葛华青正准备收割大怪的人头,手机突然被小孩抢走,抢完手机的小孩接过手机,一阵胡乱操作,游戏的人物掉了半管血,这才把怪磨死,杀完怪物之后,操控角色往另一处野怪走去,丝毫没有还回的意思。

葛华青脸色立马下沉,手朝着自己手机抓去,那小孩明显惯犯,很熟练地扭过身去,背对着葛华青,非常不好下手。

眼看拿不回手机,将视线看向大妈,“这位大娘,你娃娃抢手机,就不管管吗?”

这大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身体后靠,双手护着孩子,“孩子只是玩一会儿,玩腻了自然还你。”

看大妈如此袒护,葛华青冷笑一声,不愿多说,准备自己拿回来。

葛华青右手中指指甲盖抵在大拇指下面,作出弹脑瓜崩的动作,瞄准小孩右手肘,迅速弹击,小孩右手麻痹,松开手机,葛华青左手快出残影,迅速捡起手机,继续玩玩起了游戏。

小孩年纪八九岁的样子,正是玩心最大的时候,自己抢回手机,熊孩子没脸没皮样,反倒是哭了起来,葛华青头也不抬,丝毫不顾及旁边大哭的孩子。

自己非常清楚,弹击对方的力道绝对算不上疼,只是非常精准击在麻筋上,这小孩只是因为抢了手机不能玩了而哭闹,自己断然不再理会。

大妈哪里讲道理,看到自家孩子放声大哭,在大妈看来,这明显是欺负自己娃娃,怒意非常,喊道“你这年轻人,连小孩都打,没人性。”

后排看热闹不嫌事大,也附和道,“他还是个孩子,下这么重手,看都把孩子打哭了。”

这小孩确实有些眼力见,听到别人给他帮腔,确实将哭声又拔高了几度。这边的哭闹声,吸引一波不明真相的群众,瞬间把过道围满,对着葛华青指指点点。葛华青不想事情闹大,一句话都不说,自顾自玩着游戏,内心想着,孩子又不是我打哭的,分明是馋哭的,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这时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拨开人群,气势汹汹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嘴里还哼哼唧唧,人群显然是有些惧怕这人,其他人连忙让出空地,男人这才站在葛华青这一排旁边的过道,大怒问道,“明明,是谁欺负你?”

小孩一只肥手指着葛华青,一手擦拭眼泪,表现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真像是受了天大委屈,嘴里还嘟囔着,“爸爸,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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