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分别20(2 / 2)

“是啊,帝国坟场呀!”

当科夫提及富阿汗国的那一刻,李邑就意识到了背后隐藏的故事。

自从沙熊的第一任大首领以雷霆万钧之势推翻了腐朽的沙熊帝国,建立了充满理想与希望的沙熊社会主义国家,这个名字便成为了世界历史的一页传奇。

沙熊国以其独特的国家理念,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在世界的东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沙熊不仅在内部巩固了力量,更在国际舞台上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影响力。

在它的全盛时期,与南大陆的白头鹰联邦共同执掌着世界的命运,成为了那个时代无可争议的霸主。

更是无数人的精神支柱,无数国家的前进目标。

五十年前,沙熊国,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入侵了富阿汗国,这一行为在当时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动荡。

这场突如其来的侵略不仅在国际社会掀起了波澜,甚至在沙熊国内也引发了广泛的不满和抗议之声。

李邑是研究过那段历史的,因此他对于这段历史的了解远比其他人更为深刻。

他深知富阿汗国虽然资源匮乏,土地贫瘠,大部分是荒山和沙漠,但该国的战略地位却异常重要。

富阿汗国位于北、西两块大陆的交界处,与天竺、沙熊以及北方诸国都有相接。

正因为如此,当年沙熊才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占据这个交通枢纽,以便更好地掌握地区的战略优势。

在李邑看来,富阿汗国的地理位置使其成为了一个兵家必争之地。

尽管国内资源并不丰富,但这片土地却蕴藏着无尽的战略价值。

因此,当年的沙熊才会如此决绝地选择入侵这个国家,企图将其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在那个时代,富阿汗国在世人眼中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国家。

毕竟,沙熊国拥有全世界规模最庞大的军队,数量达到了惊人的百万之众。

这支军队装备了无数的飞机和坦克,构成了一股强大的钢铁洪流,似乎足以让沙熊国称霸世界。

相比之下,富阿汗国贫穷到连百姓的基本生活需求——一日三餐都难以满足,他们怎么可能抵抗得住这样的强敌呢?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贫瘠的小国竟然依靠地形的优势抵挡住了当时世界的霸主——沙熊国的钢铁洪流,还将沙熊国拖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十年,它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刺,不断地刺向沙熊国,使其持续失血。当沙熊国最终不得不结束这场战争时,它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后来,沙熊国的解体也与这场战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随着科夫娓娓道来的叙述,正如李邑所预料的那般,在战争的后期,沙熊的高层领导们已经变得疯狂,他们计划动员国内的超凡战士力量——泰坦军团,将这些强大的战士们投入战场。

然而,作为泰坦军团的指挥官,科夫却是一位坚守道德底线的人。

他在教会的熏陶下成长,不仅拥有崇高的道德标准,更坚信社会主义的理念。

因此,他坚决拒绝将他的军队投入到他认为不正义的战争中。

科夫的这一决定,无疑触怒了沙熊的高层领导。

他们愤怒地剥夺了他的所有荣誉,并无情地解散了泰坦军团。

这支曾经威震四方的军团中的战士们,被迫面临艰难的选择:要么加入常规军队,要么返回家乡从事农业。

随后,沙熊还成立了新的超凡军队——巨人军团。

这一事件,如同一颗火星,点燃了更大的冲突。

教会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裂和对立,最终导致了大牧首遇刺事件的发生。

尽管大牧首侥幸生还,但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实力从五阶之上跌落。

同时,泰坦神杖被破坏,泰坦之眼也失落到了异国他乡。

尽管科夫被沙熊军方剥夺了所有的荣誉,但他的信念却从未改变。

然而,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是,那些与他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泰坦战士们,因为他的决定而被迫回家,没有得到任何补偿。

他们中的许多人,因为科夫的原因而生活困苦。

更让科夫感到痛苦的是,教会因为他而发生了分裂,这是他成长的地方。

而后来沙熊的解体,更是让他无法接受。

这些因素,促使科夫选择了隐居到深山老林中,远离人烟。

科夫在倾诉完心中的苦楚后,猛地将一杯烈酒倒入口中。

他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李邑,仿佛在寻求答案。

他的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

“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李邑听后,并未像科夫那样急于寻找解脱。

他拿起酒杯,轻轻晃动,酒液在杯中跳跃,折射出斑斓的光影。

他优雅地抿了一口,让那烈酒在他的口腔里缓缓流淌。

喝完后,李邑没有立刻回答科夫的问题。

他拿起酒瓶,为科夫重新斟满酒杯,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这个过程中,他的手指在酒瓶上轻轻滑动,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做完这些,李邑才开口道:

“你不该问我,你应该去问你觉得对不起的人。”

科夫听后,又是一杯酒下肚。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之后便开始不停地喝酒。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仿佛想要借助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心灵。

直到最后,他醉倒在桌子上,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李邑见科夫已经不省人事,便将他扶到床上。

在这个过程中,他听到了科夫在喃喃自语:

“没脸见他们呀。”

翌日,科夫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他的日常劳作,但他的思绪似乎总在飘忽不定,仿佛被某些深藏的思绪所牵引。

李邑对此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关注,他深知尊重每个人的私人空间是至关重要的。

随着时光的悄然流逝,春天的脚步悄然而至,积雪开始逐渐融化。

伐木公司的车队也终于抵达了那片广袤的利亚大雪林。

在这一天,科夫格外地整理了自己,刮去了脸上的胡茬,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衣服,亲自将李邑送至城镇的小教堂。

整个过程中,两人之间的交流寥寥无几。

第二天,当科夫准备独自返回利亚大雪林时,李邑突然叫住了他。

他张了几次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转而以一种轻松的口吻问出了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

“话说你到底多少岁了呀?”

科夫沉思了片刻,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七十八,九了吧!”

听到这个答案,李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给了科夫一个重重的拥抱,然后就转身离去。

他们从此各自踏上了不同的旅程:一个前往泰坦大教堂,另一个则回到了那片广袤的利亚大雪林,从此分道扬镳,各自追寻着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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