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1 / 2)

公园2017年,美国,密歇根州,底特律上空。一只金毛推起了小桌板,从旁边勾起安全带的卡扣“嚓喳”一声扣好了安全带。

“奥黛丽…我还是有些不舒服...在这个大铁鸟里下降让我有些反胃。”

“欧...亲爱的苏茜,请你坚持一下,我们就快到了。”

“奥黛丽…你知道的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们不直接飞过来?况且,离女神所说的最后时限已经不多了。”

“还有三个月,应该是足够完成一个完美的人格了,我可已经是一位“洞察者”了。只是我低估了罗塞尔文的难度,本来想乘着难得的机会通过女神传授我的“英语”多学习一些罗塞尔文的。可惜了,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向“愚者”先生学习了。真没想到啊…“愚者”先生和罗塞尔大帝竟然是第一纪以前的“精灵”,那时候的世界已经连没有超凡力量的普通人都可以探索天空甚至星空了。”

“所以...奥黛丽为什么你不直接带我飞过来...我们已经在这个铁鸟肚子里待了15个小时了…”

“那可不行,我亲爱的苏茜。据我所知,这个时代是有一些叫做“雷达”和“卫星”的东西,我们的心理学隐身对它们没有用,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催眠他们。我可不希望明天我们出现在“愚者”先生家报纸的头版上!”

“哈哈...天空中的巨龙和一只狗嘛…”

“对呀,苏茜,我可不想把“愚者”先生的记忆搞得一团糟。”

“好吧,奥黛丽,对不起我没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后果。如你所见,我只是一只狗,没有办法考虑那么多。”

“希望如女神所言的,我们所做的真的能提前唤醒“愚者”先生吧,不过苏茜...我真的不明白,一个根据“愚者”先生对幼时好友的记忆虚构出来的“朋友”真的会有用吗?听说他也是个曾经学习心理学的人,我或许和他能有很多互相学习的地方。”

“你知道的...”

“不...苏茜,你还是一位淑女。一位淑女要有自己的主见,就像下飞机后的第一餐你想吃狗罐头还是小饼干那样。”

...

“今天怎么没有小饼干?”

“怎么,我们未来的男爵大人,那些小饼干能让你回忆起妈妈的味道?黑夜教会可不是餐厅,不会因为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戴莉女士,我怎么感觉你对我的敌意越来越重了。是我给你的建议出现了什么偏差吗?是让邓恩了解扮演法的方法这件事上出了问题还是你进攻上去被拒绝了?让我想想,扮演法的传授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毕竟那个才成为序列9就琢磨出扮演法的新人从你的言语间可以看出是个比较值得信任的人。而且这件事也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有什么变故的话你应该早就来找我麻烦了,而不是克扣我的餐后小饼干这种不痛不痒的小把戏。”

“呵...如你所言,确实通过那个新人,邓恩知道了扮演法,但是你又是怎么能确定克莱恩能自己琢磨出扮演法的?如果你每次能把话说清楚一些,我不介意进来“好好”聊一个晚上。”

“又来了,我说过很多次了,对一个自己钻研了很多年的心理学学者来说,你的伪装和外壳只会只会带来对方的怜悯和探究欲。通常的心理学学者只会高高在上地审视你,告诉你应该怎么去做。而我,我是你的朋友,戴莉女士请你相信,我只是一个希望朋友能过得更好的普通人。”

瞥了一眼戴莉·西蒙妮那标志性的蓝色眼影,罗伊揉了揉被特制脚镣硌得生疼的脚踝继续道:“你的无聊的笑话和这副打扮让我确信,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我可以帮...”

“不用了,我确信你没有什么能帮我的了...剩下的我自己能处理好...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要求向安东尼大主教传达的事他拒绝了。”戴莉复杂地看了一眼随意地坐在地上手持汤匙的罗伊。

这里是贝克兰德北区,圣塞缪尔教堂的地下,查尼斯门后,专门关押非凡者的监牢。罗伊腾地一下站起来握住了铁质栏杆,双手青筋凸起,“怎么会!我也是女神的信徒!我没有参与杜肯做的那些事,凭什么一直关着我?向女神祈求是否释放我的神谕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何况那些事都是杜肯做的,亚伦神父不是也可以为我证明吗?更何况杜肯死了我应该算是一名继承了爵位的男爵。军情九处难道什么都没有过问吗?”

“很遗憾,虽然有亚伦神父的极力担保,你撇清了和你父亲那场血祭的关系。但是毕竟你的父亲是一名欲望使徒,其中利害关系你应该能考虑到。王室已经以“钱德勒领主府邸遭遇强盗洗劫,男爵与当日宴请的宾客们悉数死亡,男爵之子是唯一幸存者且受到极大心理创伤正于贝克兰德秘密治疗,已不再具有管理领地的能力”为由将钱德勒领包括牧场的股份都转让给了霍尔伯爵,唯一留下的只有北郊的领主府邸了。至于你前面的问题...是我建议再观察你一段时间的,塞西玛阁下击杀你父亲以后,我对他进行了通灵...”戴莉回过头没有看罗伊。

罗伊听到这里反而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语气也平缓了下来道:“让我猜一猜,其实祭品的主体是我对吧?而我的母亲伊休拉估计也是“恶魔”序列至少中序列吧…”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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