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冲突30(1 / 1)

走出村子,大块石头铺筑成的道路,显得格外和干净,此时再看就有让我接近城市的感觉了,即使让我感觉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但也没有排斥感。石头如同城市的水泥土般隔开了我与土地的交流,但也隔开了不属于这的人对此的陌生感,真是有趣的变化呐。

来到优秀村落的牌子,再往外去就是拱形的门,我开始有点明悟了,村落的发展不仅是经济与形式的改变,最先改变的应该是精神与文明。我很快为自己的言行开始反思,我本意没有对这里村民的冒犯,只是觉得他们应该开放还有与外交流。但很快我意识到自己的傲慢与不知不觉来的错误的优越感,我为什么要认为别人应该按照我认为的去这样做呢。

当我参观后下一个选择好的游玩地点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下一个参观的地点是一个对外开放的大学学校,我直接就从门口进去了。而他却是在那犹豫了很久,才最后跟着我进来了。

说是对外开放的大学,其实也只是附近村民以及一些非本校人可以随意进出。但是一些生活和学习设施还是只有本校师生才能使用,因为需要学生证。但是这样也挺好了,排除了图书馆,教室,食堂这些,在大学校园里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然而他也只是在我后面盯着,打量着建筑以及一些植被花卉。我则是看着进进出出来往的学生们,虽然是周六日,来来往往的学生也不少,足以能感觉到大学的学习氛围其实也是很浓厚的。再看那些造型各异的建筑,只让我感到见识了一种新的感觉,原来大学真的要比高中以及下面的东西开放很多,感觉更加活泼,更加新颖。

直到我来到小公园,算是文艺与历史各占一部分的吧。首先是经过一座座雕像,我也只是脚步放慢了一点,看上面的各种碑文或者注释介绍,他却是没耐心的走到其他地方去了。只有看到这些真正屹立学校里的雕像,才知道原来真正做出厉害研究的人不会名字那么明亮,被到处宣传。最后记住他们的只有他们母校的一座纪念还有躺在百度百科,不仔细搜寻不会发现的介绍。

但我没有空为他们抱不平了,因为我既不懂他们做出的贡献真正有什么意义,只晓得被立碑纪念展览就说明那一定是巨大我无法共情理解的进步。数据比喻往往只是一个结果的说明,学习越多,对数字只会越来越麻木,反应也只有原来是那么大那么多啊。所谓隔行隔层山吧,对于我是这样,可能隔着认知的差异,对于他则是没有什么兴趣。

在往后面走,则是更偏向文艺了,一个个被摆放的艺术雕刻,绘画艺品等。我则是对这些没有什么感觉,艺术和文艺是什么,他们那些学习者也许会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我知道这些在各自领域被吹的多么了不起的人,在我这也只是学习者。

我不需要他们的观点和观念是如何了不起,究竟表达了什么,因为我不需要理解这些。我只需要你的作品究竟让我看出了什么,是传达了何种积极,也许我理解的有我的喜好,个人认知不足也会错误评判。但如果展示给我,那就属于我的评判自由了,当然我不会去说出来,或是展现自己或是怎么样,只是我想看看究竟你们到底什么水平。

当我评价了一路,最后却和他一起在最后一座雕塑那停了下来。那是一个时刻的男人雕像,全身刻画的深刻入微,很是简单直接。我是感叹大学的开放与学生们思想的接受度,我是有点理解不了把这样雕塑放到学校小花园里的意义,毕竟可能有小孩子,有男男女女。

而他也停在那,只是说了句:“怎么是个男的?”

我听出来了点遗憾的口吻在,但我没有去以偏见看待他,只是突然念头在脑海炸开。

我不断思考着,直到后面坐在返程的公交上,也是思考了一路。

我先是对他的那句话的反思:艺术真的存在界限吗?如果没有,或者不该建立壁垒,那么摆放在哪里都应该是可以的,那艺术展示模型的男女都应该是一样的,那么摆放的应该可以是女雕像有何不可呢?但终究艺术与现实应该有着隔阂,艺术可以存在也属于一部分人,但你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起码不侵入或者影响正常社会生活里的道德。

我听过很多有趣的事,比如岳飞墓前跪着的秦桧夫妇,秦桧老婆的上半身雕像都被风雨和人为因素侵蚀的不成样子,而秦桧的依旧完好无损。那是批评那里雕像制作的用料不扎实,还是那些惩奸除恶的人呢?我还听过印度有一个奇葩的展览公园,里面展览的是一根根直立着的大象鼻子,每个进去参观的女游客都会因为各种原因摸一下里面的展览品,我该怎么看待这些人呢。

游玩村落的排斥,以及大学公园里的雕塑让我感觉到了一种矛盾,或者是一种冲突吧。像是一种保守和开放的冲突,土地情怀的人们一种封闭的保护,大学学习的一种开放展示的态度,让我开始疑惑,在经济发展中到底我们应该怎么选择或者怎么去展现自己的态度呢?又或者我们应该保持自己的一种思想观点呢,这对于我来说意味着我该如何与人类相处,一直是我身为神的苦恼。

其实我本身就是那种村落里的排斥,我排斥现在生活里人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不同面孔,因为厌恶的自我庇护,封闭与不选择接受。而我在社会中感受到过很多,就像大学雕塑中我体会不到他们所谓的艺术,我体会不到其他人自我开放或者封闭,或是称作社牛和社恐的相处模式。

我们不该封闭不予交流的机会,但也不该是开放的,那种不属于自己适应的开放。怎么别人说的应该怎么样,我就应该怎么样,我能既传统,又能立马按照你的要求来开放。我从未听过哪一个历史人物先贤或者哪个流派的观点这样说,如果坚持这样的人,我将身为神对一切表示否定。

没有谁承认我是神,我将不承认所有这样人的所有这类观点,即神明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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