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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然低头看菜单还不忘蛐蛐他俩,“你们两个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沈不逢低头抿了抿唇。

吃完饭后,白亦然贴在沈不逢耳边给他讲宁清宴是怎么表的白。

沈不逢听的喔喔的,他还真没想到宁清宴的点子还挺多。

他也已经猜到白亦然为什么会答应宁清宴了。

真诚是最重要的,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宁清宴很喜欢小然。

沈不逢看着白亦然带着笑的脸,也抿了抿唇。

不管怎么样,小然能幸福就好。

两天后,孙助满血复活地站在房东家门口。

这两天假让他终于缓过来了,感觉自己身上的尸斑都消了不少。

他又回归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中年人。

房东昨天一回来就知道了有人在找他这件事。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还是一早就在家等着了。

一听见门口有动静,他就直接打开了门。

门外正准备敲门的孙助被吓了一跳,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您好,我们这次来是想问您一些事。”

房东是个看起来是个有点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满脸戒备地看着孙助他们一行人。

半晌后才开口,“算了,你们先进来吧,我们在里面谈。”

虽然中年人看起来很防备孙助他们,不过还是给他们准备了茶水,“我听我邻居说了,你们在找我。”

“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想租房子,不过看你们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要租房子的样子。”

孙助也不想绕圈子,“我们跟您打听一下,您之前租出去的三楼那间房子的租客。”

中年男子略想了一下,“这房子那个人已经租了十几年了吧,每年都是一年交满一年份的房租。”

“虽然我也没见过有人过来住过,不过这不挺省事的,现在这么好的租客可难找了。”

孙助点了点头,“能问一下您这位租客的名字吗?”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对方,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姓甚名谁的。”

孙助是真的有点疑惑了,“那您跟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联系的。”

中年男子直言,“一开始租房子是对方发短信联系的我,后面房租每年都按时打到我卡上。”

“后面我有一次想联系对方来着,结果打过去是个空号,但是人家每年都交房租也就无所谓了。”

孙助:“...”

您老人家心是真大啊,这都能安心租出去。

既然如此,他也就使用最朴素的手段了,“您这个地段80平方的房子,现在卖也最多卖一百万。”

“我老板现在想买您的这个房子,开两百万您要不要考虑出售呢?”

中年男人一下就愣住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房子最多卖多少。

别人买房都是问能不能便宜点的,翻倍掏钱的他还真没见过。

他也有点犹豫了,“这...人家也把今年的房租都掏了,十月份才到期,这还差两个月,你们很着急吗?”

孙助点头,“很急,这两个月的房租您原路退回去不就好了。”

“您现在也联系不上对方,也不怕人租了你这房子干了些什么不好的事?”

中年男子显然是动摇了,联系不上租客说不担心也是假的。

他也怕那租客租了自己的房子干了些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要是那租客真干了这种事,这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行吧,我再试试能不能联系上他,联系不上就按你们说的办。”

中年男人起身走到一旁,再次拨通了之前联系他的那个号码,结果不出所料,依然是空号。

孙助跟着那中年男子一起把两个月的房租退回了这些年来一直给他打款的那个账户。

这段时间孙助已经查清了这个账户背后的主人,的确是李淑。

孙助也在银行直接把两百万打给了中间男人。

他无数次在心里感慨,还好自己老板有钱,不然这种事处理起来不知道得有多麻烦。

中年男子收到钱后直接跟孙助一起去办了过户。

下午,孙助拿着钥匙站在门口。

现在,就能查李淑到底在这间屋子里藏了什么东西了。

孙助用钥匙拧开了门锁,一开门一股子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没忍住站在门口打了两个喷嚏,十几年没人打扫的屋子都要被灰尘盖完了。

孙助果断去楼下的药店买了口罩跟手套才上楼进去。

他用指头刮了一下沙发上的灰尘,看厚度确实感觉也够十几年没人来过的样子了。

孙助先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客厅只有一些大件的家具在里面,桌子沙发跟柜子之类的。

卧室里面就剩床跟柜子,其余什么都没有。

厨房也是只剩下了柜子炉灶跟抽油烟机那几样。

孙助开始一点一点翻找起来,他一边开柜子脑子里一边闪现过去他看的那些恐怖片的画面。

他现在生怕打开哪个柜门看见一具尸骨,那就有点太吓人了,他暂时还不想做恐怖片男主

不过事实证明,孙助还是想象力太旺盛了。

客厅的柜子里基本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零碎的小的生活用品。

他又转战到卧室的柜子,打开柜子一看依旧空空如也。

孙助叹了口气,以他这么多年看那些电影的直觉,现在看来接下来得拆家了,这可是个体力活。

还好他作为一个优秀的助理,对这种事情的发生早有预料。

他过来的路上就让手下的人买了一个工具箱,现在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孙助跟手底下的几个人分头行动,他拆卧室,其余几个人拆客厅。

反正这间房子他们已经买下来了,只要不大面积破坏墙体拆别的倒没什么问题。

孙助站在卧室拎起锤子就是一顿砸,该说不说他竟然还感觉有点解压。

半个小时后,衣柜已经被他砸了个粉碎,但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一张纸片都没。

中场休息时间,孙助钻出去看了一眼客厅的拆家进度。

眼瞅着客厅的那几个都把沙发锯开了也没找到什么东西。

紧接着,几个人就跑去厨房准备开拆。

孙助也转过身围着床绕了一圈仔细观察着。

他这才发现这床原来并不是一体的,四周钉了一圈很细小的钉子。

他俯身敲了敲床板,里面不出意料是中空的。

但孙助此刻也不知道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敢贸然用锤子砸。

万一把里面的东西砸坏了他拿什么东西交差。

他叫来了两个人,开始小心翼翼地翘了起来。

几个人吭哧吭哧撬了半天,才终于把上面的那个床板撬开了。

里面静静地放着一个黑色的小保险箱,孙助知道,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了。

不过以防万一还有别的东西,他们还是很仔细地把其他房间的东西该拆的拆该砸的砸。

当然,最后也没找到别的什么东西,唯一的收获也就是这个保险箱。

孙助把保险箱放在后备箱里先回家了一趟。

他得先回去洗个澡,不然感觉自己脏的没法见人,跟偷渡回来似的。

火速洗完澡后,孙助马不停蹄地去找了专业人士给那个保险箱打开了。

他又火急火燎地把已经打开的保险箱送到了林不疑手上。

孙助觉得这谁见了不得夸他一句最强打工人,生产队的驴都没他速度快。

林不疑对他的工作效率自然是很满意的,手一挥就让孙助先回去休息了。

孙助乐呵呵地离开后,他打开保险箱一看。

保险箱里面摆着一小盒药,但是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装什么东西,只是一个空盒子。

林不疑戴上手套把药盒拿了出来,仔细端详着。

药就是很普通的治疗儿童发烧的药,市面上就有卖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药。

林不疑有点一头雾水,他已经开始怀疑沈玉真的拿到了这东西。

以他的智商真的能懂他妈在给他打什么哑谜吗。

林不疑觉得悬,连他们一时半会都没摸清楚李淑是在表达什么,更别说沈玉了。

但是现在去问李淑这个药盒是什么意思也不现实。

毕竟现在已经确定这个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牌了,李淑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他们。

这药盒里面藏了什么消息还得他们自己查。

下班后,林不疑带着这个药盒回了家,两人一猫看着面前的药盒子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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