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飞扬年代_分节阅读_第1766节(1 / 2)

  装甲车的速度相当快,眨眼间又是一炮打出来。

  顾丹连忙钻到附近一个混凝土墩子后面,充当掩体,躲在后面。

  这时,英那度也带着几个人追着木那多的装甲车过来,看见这种情况不由得心急如焚。

  刚才看到大批机队飞过去,再加上顾丹真的回来了,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可如果顾丹死了,这个希望就破灭了,温拿已被人偷袭,如果顾丹再死了,在他农的派系中,再找不出一个有资历有威望,或者有理由能挑大旗的人了。

  顾丹一定不能死!

  可顾丹被两辆装甲车堵在了一个水泥墩的后面,这怎么办?

  等他们去叫人,把坦克开出来的,黄花菜都凉了。

  此时顾丹的情况危急,他紧贴着水泥墩,脸色煞白,呼呼直喘。

  几十米外,木那多的装甲车一边逼近一边不停开火,两门机关炮交替射击,打在水泥墩上发出“咚咚咚”的动静。

  这个水泥墩非常大,一边足有一米多长,每次被击中都被打的水泥块乱飞。

  水泥墩被击中,紧贴在后面的顾丹也感觉到震动,心脏狂跳不止。

  顾丹危在旦夕,英那度心急如焚,眼看着木那多的两辆装甲车过去,只要左右分两面夹击,顾丹就死定了。

  木那多也没犯反派死于话多的错误,根本没有跟顾丹交涉的意思,只顾一个劲发狠,先把人打死再说。

  却在这时候,刚才那种大型运输机发动机的动静再次从空中传来。

  众人蓦的一愣,以为又有运输机编队过来了,不由得暗暗心惊,这到底有多少架!立即抬头往空中看去。

  只见南边的海面上,一股脑出现了六架跟刚才的运输机一样大的飞机。

  不过与那些运输机不同,这六架飞机都有奇怪的涂装,从地面上就能清楚的看见,有的是巨口恶鲨,有的是深海巨兽……一个个凶神恶煞似得从海面上飞来,正是炮艇机的编队。

  六架飞机仍是三三编队,两个编队前后距离不远,其中比较靠后的编队距离速卡军营这边更近。

  在这支编队里,忽然一架飞机脱离出来,径直向军营这里飞来。

  其他五架继续向曼谷机场的方向飞去,脱离编队的一架来到军营上空,到这边还有一段距离,飞机前面的双37机关炮率先开火,两道火舌如同鞭子,抽向地面的装甲车。

  这种轻型装甲车不是坦克,护甲非常纤薄,尤其是炮塔顶,刚被机关炮的火力抽打了两‘鞭’就哑火了。

  装甲车里面,木那多吓得猛地缩回了车里。

  顾丹暂时脱离危险。

  看见这一幕,在他乘坐的那架小飞机上,跟他一起回来的他辛松一口气,连忙跟对讲机里道谢。

  刚才正是他辛呼叫的炮艇机进行火力支援,不然顾丹十有八九就完蛋了。

  形势逆转,木那多吓得手直哆嗦,到现在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怎么明明是运输机,居然有这么强的火力?

  之前他农在位时,木那多的心思全都在搞钱上,根本没注意到周边的情况,那不是他应该关心的。

  如果太关心这种事,估计他农该不放心了。

  正是这个原因,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炮艇机,只觉着空中这架大飞机的火力太恐怖了,却不知道在后面还有一门更恐怖的100毫米速射炮。

  木那多缩在装甲车里惊魂未定,上面炮艇机的主炮已经锁定了下面,登时轰的一声,却是没有校正,一炮打在这辆装甲车的旁边。

  木那多在装甲车里面,听到炮声的同时,感觉剧烈一震,耳朵嗡嗡直响。

  当年木那多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这十几年虽然身居高位,当年的经验还在。

  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大口径的火炮,虽没有打中也把他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木那多心里清楚,这种口径的火炮,打这辆装甲车就跟开罐头一样。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赶紧出去,留在这里铁定死了。

  脑中念头一闪,拼命往装甲车外面爬。

  如果敌人只有机枪,甚至是二三十毫米口径的机关炮,装甲车都是可以藏身的堡垒,但当敌人有一百毫米以上的火炮,这种装甲车就不再是救命的,而是一个索命的铁棺材。

  然而,装甲车上可不是只有木那多一个聪明人。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生死关头都想先挤出去。

  木那多毕竟岁数大了,哪能挤得过这些年轻士兵,立刻大喊道:“我是长官,让我先走!”

  岂料话音还没落,就被装甲车里的驾驶员一肘子顶在了肋条骨上,一个趔趄,钻心的疼。

  要是那种军纪严明的部队,木那多喊这一声的确能有些作用,但问题是木那多找来这些人,可不是那种部队。

  这些人都是从外地临时叫过来的,他们的长官跟木那多合作,或者干脆投靠了木那多,但下边这些兵可不认识木那多是谁。

  平时就罢了,现在可是生死攸关,管你是谁,你个老登,死一边去。

  木那多“哎呦”一声,捂着胸口肩膀撞在装甲车的铁壳子上,疼的直抽凉气。

  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刚才撞开他那个士兵,刚从装甲车的后门出去,只是一冒头,还没全出去,就被倾泻下来的机关炮,以及机枪子弹给打回来。

  因为是从天上往下打,子弹直接从这个人头顶打下来,脑袋就像一个烂西瓜直接炸了!

  整个人像块破抹布一样趴在装甲车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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