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1 / 2)

严寒对我好,这点我是明白的,但是不管我是否承认,严寒对夏悠更好点,不然也对不起他和她俩多年青梅竹马累积起来的情谊。

我以上得出的结论绝对不是乱说,而是有事实根据的。那次夏悠被夏盛泉折腾到挂点滴,严寒是寸步不离地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后来我这铁打的身体也荣幸地娇弱了一回,发烧快到四十度的时候,严寒只给我买了一块我喜欢吃的蛋糕而已。

虽然这样对比,挺让人心酸的,但是如果严寒跟夏盛泉对比,严寒对我已经算是一百个好了。

至于夏盛泉对我和夏悠的天差万别,让我感受到的已经不是什么心酸,而是心寒。

这样说吧,我十岁来到A市能感受到了那些所谓的温暖,都是严寒给予我的;所以说,我会喜欢上严寒,就像明天的太阳会从天边升起那么天经地义,毫无疑问和顺其自然。

A中距离夏家有七八站的距离,边疆居住的那大院距离夏家还有五六个站,因为同一辆公车,我基本跟他一道回去。

边疆家里算是有派头的人,高一他爸过来开家长会的时候,学校整出的那阵势也足够可以证明边疆他爸当得官算是大了。

有次我就问过边疆这样的问题:“你说你家里那么有派头,怎么跟我一样坐公车呢,边公子应该有专车接送才对得起你的身份啊。”

边疆听了我的话大骂我**,吊着一双丹凤眼指出我这是变相地在黑他们家。

黑边家?这罪名实在是太大,我连忙摇头否认:“边公子说的是什么话啊,我跟您开玩笑呢,您千万别当真啊,我一直知道您作风简朴,而且平易近人,不然我怎么敢跟您开这种玩笑呢。”

边疆嗤笑,又骂我无药可救。

A中放学高峰撞上A城下班高峰期,15路的公车每到这个时候都像是一个挤满蜜蜂的蜂窝,闹哄哄的。

我推了推坐在我身边的边疆,然后又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向他身边的老太太。

边疆明白我的意思,站起身给老太太让了座位。

我转头对站在拥挤人群里的边疆笑笑,然后闭眼思考下午那道还没有解开的几何体。这道题目我问过严寒,但是他让我自己做,我又问边疆,当时边疆顾着自己要看军事杂志,压根没有理我,所以我只能自力更生。

几何题正被我想到一半,肩膀猛地被一拍,我瞥了眼重新坐回我身边的边疆,皱眉埋怨说:“刚想题目呢,你丫把我思路全整没了。”

边疆:“别想了,回头我教你。”

我:“不用了,我自己想。”

边疆笑了笑:“怎么还为在学校那会没教你题目赌气啊,我跟严寒都是为你好,你要学会养成独立思考的能力,不然怎么考A大?”

边疆越是说教,我越是赌气:“谁说我要考A大了?”

边疆:“因为我要考A大。”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