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2 / 2)

“程先生?画儿?我怎么了吗?”翠屏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似的,头还有些昏沉沉的感觉。

“我才想问妳,妳怎么受的伤?是谁打的?”尚谦温声地问道。

“我…没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翠屏下意识地闪躲着尚谦的目光。

“翠屏!妳难道不知道自己伤得多重?为什么还想瞒着我?”尚谦不悦地板起脸,有些责备意味地问道。

“反正几天就会好的,算了。”翠屏轻轻地牵起嘴角,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却不经意地扯动脸上的伤,她忍不住地嘶叫一声。

“妳不说没关系,我总会查出来的。”尚谦见到翠屏醒过来,心里的担忧放下不少,也有心情去思考谁最有可能对翠屏动手。

“不用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你还偏要去追究,岂不是让人家更有机会说三道四的。”翠屏的意识好像还没完全恢复,她有些不耐地闭上眼睛说道。

尚谦沉着脸不发一语,翠屏越不肯说,他就觉得问题越严重,他自然不可能不追究,更不可能放任伤害翠屏的人逍遥自在。

尚谦坐在那里沉思许久,等回过神来看时,翠屏已经又睡着了,画儿整个身子趴在床边也跟着不知道睡到哪个天边,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犹豫不决?小心到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她有丈夫又如何?现在这个年代,多得是反复在结婚离婚之间来来去去的人,更遑论那些没搬上台面的复杂关系,跟那些人相比,他和翠屏之间的问题根本就单纯的可笑。

既然决定要好好照顾翠屏母女,尚谦认为自己不该再这么被动的等着翠屏明白他的心思,也不能只是一昧地讨好画儿,却对其他的事都不曾进行。

想到这里,尚谦忽然小心地抱起翠屏的身子,转身要走出去,被惊醒的画儿随手揉揉眼睛,小步跑上前问道:”程伯伯,你要带我娘去哪里?”

“伯伯带她去我房间里休息,画儿明天要上课,不能一整个晚上分心照顾妳娘,所以伯伯负责照顾她,妳乖乖睡觉。”尚谦头也不回地说道。

“可是娘…娘可以睡在程伯伯的房间里吗?”画儿疑惑地跟在尚谦身后来到他的房间,心里一边想着村子里的大人不是都说只有夫妻才能一块儿住的吗?娘和伯伯怎么可以住在一起?

“妳现在如果肯乖乖地回房去睡,明天等妳放学回来,伯伯就告诉妳答案。”尚谦将翠屏轻轻地安放到床上后,才转头对画儿说道。

画儿看着尚谦严肃的表情,有些不敢再造次,她乖巧地点了下头,又转头看了一眼仍然在熟睡的翠屏后,才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房间去。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