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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口中的这个“痛”字,轻飘飘地带过。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反驳,陆渺甚至能感觉到周遭投来的羡慕目光。在这扇玻璃门后,有太多年轻貌美、颇有欣赏价值的年轻男女。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对程似锦的到来十分期待。

   毕竟她是众人皆知的大方金主,温柔可亲,几乎称得上专情。

   他避开与程似锦不期而遇的视线接触,按照简单培训过的方式,整理桌台,指节拢紧皮质握把,压低中轮,另一手抵住球杆,将杆身与下方近似垂直。

   他学得不算慢。

   不久之前,在俱乐部经理把这身衣服和球杆放在他面前的同时,隔壁的培训室响起了某种激烈而痛苦的声响。那绝不只是纯粹的疼痛,伴随着被撕裂的欢愉和突破忍耐底线的失控,那些声音让陆渺触碰球杆的手指倏地缩回,像是被烫到了指尖。

   “别害怕。”经理说,“那是对新员工的培训,我们不培养一下业务能力,怎么能当客人的私人教练?”

   “……我没有害怕。”

   “你的脸色不是这么说的。”经理笑了笑,“我们是会员制的小型俱乐部,不接待社会上的闲杂人等,这里的薪水也远超平均水平……倒不是因为大家球打得好,只是因为服务意识强,不能对客人说‘不’,你明白吗?”

   陆渺听到这些,反而出奇地冷静了下来:“是有谁跟韩老板做了交易么,是程似锦?还是我父亲得罪过的仇家?既然要折磨我,为什么还要格外优待?”

   “原来你知道这是优待。”

   经理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他没有再提及任何事,就在充斥着异样声响的培训室隔壁,陆渺学会了怎么打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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