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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陈琮猛眨眼,车门怎么变成两个了?

   完了,他看东西重影了,一模一样的两个,完全分不出虚实。

   看运气吧,他向着车内猛扎。

   下一秒,他一头扑跌在雪地上,透雪的枯草扎得他脸生疼,陈琮翻了个身,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两个一模一样的、罩着麻布的女人疾扑而至,四条空荡荡的裤管在半空飘着,像风筝放进天上,垂下长长的飘带。

   陈琮胡乱选了一个,攥着树枝,狠狠抽了下去。

   ***

   肖芥子车入草场,远远看到陈琮。

   但那时候,隔得太远,没认出他,也不知道死死抱着他脑袋不放的就是姜红烛,只是觉得奇怪:那个人,怎么好像脑袋上顶了个缸一样,长那么怪?

   后来看到定位上的红点不动,才反应过来,狠踩了一记早已到底的油门。

   待驶到近前,却看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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