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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芥子拈了个馒头掰开,不紧不慢往里夹酱菜:“那,宰老狗,我也要去吗?”

   姜红烛抬头看她:“你要去,不但要去,今晚你还得扮上。”

   肖芥子“哦”了一声,捏紧馒头边,送到嘴里咬了一大口:“那……红姑,给我点安家费呗。”

   姜红烛没动,目光有点阴。

   肖芥子嘻嘻一笑:“红姑,那头出了两回状况,是头猪也会警醒,你是来去自如,谁也奈何不了你,我不一样……”

   她半撒娇半委屈:“我要是失手、被逮着了,还不得被整死啊。朝你要点风险费,不过分吧,这也不给?”

   “好了好了,不给就不给,不要了,当我没说。”

   她怪失落的,又咬一口馒头,仿佛咬进一口沙,食不下咽。

   姜红烛说:“一时要瓜,一时要枣,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会算计的。”

   肖芥子一副可怜样:“红姑,这叫算计吗,这叫穷啊。我兜里空空,才会盯你的袋子。话又说回来,盯归盯,我从来都老实,给我什么、什么时候给,还不是你说了算?”

   姜红烛哼了一声,从老棉袄的内兜里掏出一个天青色的扁圆小瓷盒。

   像装印泥的印奁,掀开盖子,背面是块圆圆的小镜子,盒子里头则类似三格的眼影盘,分别是幽蓝色的青金石粉、碎金箔,以及混着血丝的透明胶状物。

   虽然天冷,但因为一直在怀里捂着,胶状物并没有凝固,反而隐有流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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