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61(1 / 1)

,只是身子有点儿不舒服,没有什么事,先休息一小会。说完就让大哥领我们吃饭,她就合身躺到了炕上,好象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过会就会好的。我们几个小的也没有什么感觉,没有看出来什么地方不一样的,大哥他站在当地,看了妈妈一会,也没敢问,也没有说么,心事挺重的,挺不是滋味地转过身来,给我们三个人盛饭,招呼我们先吃饭,他自己端着饭碗老是走神,这顿饭他也没吃上几口。等我们都吃完了,他就收拾下去,把我们都支走,让我们几个该做什么做什么,时间也不早了,都去吧。随后,他关上了门,站在了妈妈的脚下,等了一小会,才开口问妈妈,你到底是怎么地了,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么晚才回来,看着还不象是个小事,别是摊上了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病了。大哥虽然是个半大的孩子,可也懂了不少的事,他是最担心妈妈出了什么事的。至于有病,妈妈她回家以后准会说出是哪里不舒服,除非是妇女病,虽然他是儿子,她也不好开口,他也没有办法仔细的问,不过有病可以去治,也不用窝在家里自己挺着。现在大哥急的象什么似的,他也摸不准妈妈到底这是怎么的了,可是不管能是那方面的事,一定不会是好事,看来还是很严重的,要不然妈妈也不会一回到家里,就躺到了炕上。另外,从她的精神上,他也能感觉得出来,妈妈这一次绝不是一般的有病或者是出事了,不然,她的精神不会那么的低落,里面还带有悲愤和委屈,带有遗恨,带着不甘心和留恋,里面还有犹豫不决。这些情绪到不是大哥能够看懂的,他也只是能够感觉得到,必竟她们是母子,有天然血脉的联系。这种感应,可不是其它的力量能够办得到的,也不是外界能够左右的。所以才让他不安,让他心惊,让他想知道个明白,想为她分忧,为她分担点痛苦,为她想点解决事情的办法,尽一点绵薄之力。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经过了家庭的变故,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磨炼,已经是有点能力把自己当成男子汉了,当成是这个家庭里的顶梁柱了。确实不假,他一个孩子做到现在,能够帮助妈妈,帮助这个家,做出那些成年男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可不是他自己感到有能力,感到骄傲,就连妈妈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真的是不简单,真的是不赖,真是好样的。他越是这样,妈妈才越是不放心,越不舍得让他出事的。

她得好好的,仔细的想一想,所以她一回家只是悲愤和委屈,躺在了炕上,她的心也一直没有停止斗争,一刻也没有停止受煎熬。她必须要想明白,这回可不能再出错了,别再把大儿子给搭上了,必竟是他还年青,血气方刚,一到事急的时候,气盛的时候,可不见得能够控制得了情绪,不见得能够拢得住火,这个是最要命的,最让她放心不下和担心的呢。所以她千思万想,也不知道该不该和儿子说,要是说出来,得是怎么个说法,才妥当,才稳妥,不至于出事儿。她反复琢磨,憋在心里头,就是说不口,也不敢说出真相来,也没有办法说出来自己想死做个了断,自己不想再委屈,不想再遭罪了,没有脸在活了等等的想法。这样反而让她犯了难了。就是真的去死,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死,也得让大儿子知道真相是吧,可是要真是说了,儿子会是怎么样,什么反应,会不会去做傻事,找程天去报仇,去和他拼命去。这个时候的她,虽然是自己受到了千般的委屈,遭到了万般的伤害,还是首先想到孩子,想到这几个孩子可怎么办,老大会不会为自己出事等等,就是没有想到自己。这就是让程天看明白的地方,估计到了她会为孩子,舍不得孩子,而保留贱命,这才是他最可恶的地方。他让一个女人多受一种折磨,多受一种煎熬,多受一种痛苦,还没有办法与他抗争,没有办法找他泄愤。自己干憋屈,他这才叫损呢,缺德带冒烟呢,叫他无赖恶棍,正是从他这种坏心说起。而妈妈现在正是这样,比先前受他的摧残还要痛苦,她左思也不能行,右想也不敢去做,她的心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象有二十五只耗子一齐撕扯着,是百爪挠心那。她知道大哥将我们都撵走了,正站在地下,提心吊胆地等着她回话,等她说明,等她说出来是什么事情,说出来事情的轻重,好让他这颗童心有个安排,提溜着的心能够放下来。可是他怎么能够知道,此时母亲的心是什么样的,在受到怎么样的煎熬,他越是想知道,妈妈就越担心,越痛苦,越不敢说。妈妈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走的地步,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之下,只能是自己来解劝自己。她这个时候想,这个事总也是没不了,总得再多想一想,想彻底了在说,现在就决定去怎么做,怎么说,怕是过后再也没有补救的机会了,那要是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真的就没有路可以走了。侮辱咱受了,罪咱遭了,亏也吃,痛苦和灾难都领下了,也没有比这些再糟心的,再委屈的了。再熬过几天,静下心来,前前后后地想一遍,到底应该怎么去做,何去何从,也就定了。万一要是现在自己决定错了,不是连孩子也给坑了吗。女人到了这个时候,最是没有主见,最心软,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唯一能舍得的是自己,是让自己受苦受罪,要不怎么会说头发长见识短呢。这要是男人,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嘎巴溜脆,省得多受这份痛苦,受这份煎熬,受这份罪了。对就对了,错就错了,就是掉脑袋,不就是碗大的个伤疤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何必要这样窝窝囊囊地活着呢,这样多委屈,这样闹心地活着。而女人可不同,她们的善良,她们的柔情,她们的爱心,对亲情,对感情,对人情的看重,的割舍不下,导至她们能够忍耐,能够吃苦,能够委屈求全,甚至是不惜赔上自己的一生,都不心疼。这就是女人的短处,女人的缺欠。她们的这些个弱点,往往是被男人给利用白瞎了,白白的浪费了青春,消费了感情和浪费了生命,可也到好,她们至死都不醒腔,也算是对她们的成全。要是再遇到个恶棍,玩弄了她们的感情和真情,再让她们知道,那才叫做损,才叫恶,才叫缺德带冒烟呢。

而妈妈她这个业,即然是告不倒恶人,又没有别人能给你洗刷清白,又让她百口难辩,除非是自己死了,可能是会有人站出来给她讨个说法。可是妈妈她是真的就狠不下来这个心,她可不是为自己,她是为了我们才做不了决定,尽管是心里还在流血,还是在思前想后,掂量轻重,总也是觉得有她比没有她强。不管是现在变成了啥样,今后受多少的羞辱,还得是有她照顾我们比没有好,也让她放心。她这个时候的母爱,比什么都强烈,什么样的羞辱都能够忍受,什么样的屈辱都能够融化包容。然而让她这么不当人的活着,自己真的就能够熬下去,挺过去吗,要是坚持不下去了,还不如现在就死了,不管几个子孩子能够活成个什么样,遭多少的颠系,却是能够洗清自己的清白,也省得自己活的累,他们几个也跟着活的累,还抬不起头来。那可就能给自己申冤雪耻了,将这个禽兽畜牲关进芭篱子,让他也尝一尝祸害人的滋味,让他的家人也下地狱,让他的家人也遭报应。只要自己去死,这些都能够办到。自己不怕死,活的又这么累,早死早干净,早死早清静。死到是没有什么可怕的,也没有别的值得留恋的,唯一是这几个孩子,连着心哪,是最让她放心不下的,也是舍不得的,狠不下这个心的。然而,自己真就是这么的活下去,这个缺德无赖不仅不会放过自己,可能还会祸害霸占自己,这就够让自己恶心,屈辱和不甘心的,而且还不知道这几个孩子,现在和今后长大了会是怎么去想,这种让他们没有脸做人的事情,让他们跟着丢人现眼的事情,他们能够承受的了吗,接受的了吗,能没有怨恨吗。要是有怨恨有看不起自己,可不是让自己白白的丢人,白白的忍辱受屈,还得要受多少人,多少年的白眼和唾沫,得熬多少年才是个头啊。这终身的侮辱,想起来就让人胆寒,让人没有勇气活下去。妈妈她这个时候,真的是愁肠百结,犹豫不决。怎么做都不好。怎么做都觉得不合适,都心里堵的慌,不自在。她就这么傻傻呆呆地的瞪着天,傻呆呆地想,她即没有生路,也没有死路,这让她比刚才受到的凌辱,受到的摧残还要难受,还要煎熬。这个时节,要是有个亲人,有个知近的人,给她拿个主意,帮助她做个主,她会毫不犹豫地接受,毫不犹豫地去做。只可惜这个时候她的身边只有个恶魔,一个祸害她的人,一个让她下地狱都翻不了身的人,一个让她最恶心,最憎恨的人,最让她讨厌的人。而这个人,不但是卑鄙,而且还下流无耻,还说中她的心事,说中了她的要害。现在还正恬不知耻地开导她,劝说她。这就更让她恶心,让她厌恶,让她恨的牙根痛。没有办法,她现在还没有心思和他计较,没有心思去驱赶他,就是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也去不掉自己的耻辱,解不了自己心头的恨呀。这个时节,她才真的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份儿上,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选哪条路走,真就是拿不定主意,真就没了章程。她自己知道,她可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虽然是个女人,做事也有主见,也果断,内心也刚强,遇过多少事,也没有象现在这样的没有主意,没有主见。这个时候,她哪里会想到,这是割舍不下的血脉亲情,这是母爱在做祟,在嗜咬看她的心,让她觉得怎么做都不是,怎么做都难。其中这里还有一层,就是说现在孩子都小,还没有成年,确实需要她的照顾抚养,就是有想法,有怨恨,可能也不会说,就怕他们都成年以后,对有这样的母亲会怎么想,怎么看。再深想一步,等到自己老了,不能动了,这些孩子会对自己怎么样,会不会瞧不起自己,拿自己当老贱奴对待。这些虽然现在是不用急着细想,可以走一步说一步,到那个时候再说,可是现在可怎么办,是一咬牙去死了,一了百了,还是忍辱偷生,接着受这个无赖的祸害,变成个是自己不要脸,好将这几个孩子拉扯成人再说。她躺在那里,怒视着苍天,用心指问苍天。而天地还是那样的文静,对天下万物都是不弃不舍,想惩罚就惩罚,想安抚就安抚。雨露阳光依旧,一点也不吝啬,她包容,她博爱,可就是不为人心所动,不为人的意志支配,不过问人间的饥苦,不理会人世间的善恶。她要是真的有情,应该悲伤,应该愤怒,应该咆哮,用她的力量,她的威猛,摧毁人世间一切不平的事情,荡涤人世间一切丑恶的灵魂,惩罚尽人世间的各种罪恶。可是,它现在依然是微微的笑脸,习习的秋风,好像似故意的让人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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