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昭帝传:革新与坚守 5(1 / 2)

却说那一日,天子临朝,龙袍熠熠,威严赫赫,环视百官。

忽谓太史令曰:“卿等史官,历来以笔直书,公正无偏,朕有一疑,若非卿能解,朕愿亲为阐明。”

此语一出,满朝文武尽皆愕然,窃窃私语,疑是听错,帝乃九五之尊,何曾对一介史官用过“请”字?

帝再开口,声如洪钟:“自今日始,史官执笔,勿需避忌,勿需婉转,但求事实真相。无论朕之功过,皆要如实载入青史,不得有丝毫篡改。”

此言一发,朝堂震动,如巨石投湖,波澜四起。

往昔那雷霆之威,今日竟化作对史实公正的敬畏,实乃千古未有之事,令人惊叹。

群臣皆低首,心中暗赞,天子此举,非但彰显了对历史的尊重,更体现了其胸襟之宽广,识见之深远。

自此,史官执笔者,更加坚定了实事求是的原则,朝纲得以肃清,天下百姓,亦因此而对天子多了一份敬仰之情。

此事,终成佳话,流传于世,警示后人,历史之笔,重于泰山,不可轻慢。

夏,幽帝颁诏,震寰宇,宣告曰:“自今日始,四海之内,百姓姓氏归一,朕为先驱,上行下必效仿,以此共筑大统。

凡逆此令者,叛逆之罪,轻则一族尽灭,重则三族皆夷,以昭示我国法森严,不容挑衅。”

帝之宗族,闻此诏,心中愤懑,然帝不畏众议,铁腕推行,将影姓十七分支,合而并之,统称为影姓,展现其改革之决绝,昭示其威权之赫赫。

此举如狂风扫落叶,震撼朝野,又如明灯照暗室,照亮统一之路。

世人对幽帝此举,有赞其英明,有斥其狂妄,然其尊重历史脉络,坚定国家统一之信念,皆被史家如实记载,流传百世,供后人评头论足。

却说新帝,其行事风格迥异于常,一时间朝廷内外议论纷纷,犹如江河泛滥,难以遏制。

有人赞誉新帝之锐意革新,有人则担忧其变法过急。

然其中有几位忠贞之士,冒死进谏,以血荐轩辕,表达对新政的忧虑。

帝览其赤胆忠心,然仅个别得以重用,其余皆依其意愿,赐以恩典,让他们远离朝堂,以保全其名节。

帝心意已决,遂下令那些固守旧制的大臣,前往九州之地宣读诏书,强制推行新政,言明若有违背,便是与那谏死之士同罪,必将严惩不贷。群臣闻之,无不凛然。

又命赞同新政者,立即着手实施,若空有言而无实措,帝斥之为欺罔君上,虚伪之徒。

新政如狂风骤雨,席卷天下,朝野震动,一时间,或是顺应潮流,或是暗中抗拒,各人心思各异,只待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见证这场变革的最终结果。

却说那朝散之际,天子独召五位肱股之臣,皆为心腹之士,待群臣退去,帝引此五人悄然步入禁苑后山。

行至密林深处,帝徐徐言道:“尔等皆朕之亲信,今日之事,关乎国之根本。

先帝膝下育有三子一女,子芥祁恭,娴雅有礼,公主名曰姝,聪慧异常。朕与祁弟,同饮一母之乳,手足情深,共承家国,理应同心协力,守护社稷。

然而,祁弟之心,朕未能尽悉。其志向模糊,行事不彰,未见有识人用人之明。

若他真能以社稷为重,帝位在他,虽朕心中有所不悦,亦会坦然接受,无怨无悔。”

五臣闻之,皆面色凝重。

昔先帝临终遗诏,命孤居于东宫,以孤为储君,是为江山社稷之重,以防万一之变。

诏书如山,孤虽年少,心却如磐石,深知责任重大,不敢稍有怠慢。

祁弟,吾之同胞,本应同舟共济,共守家国,然而他却沉迷于二宫之争,未能明了先帝之深意。

孤心悲痛,未尝有过斩草除根之念。

祁弟,吾弟也,手足之情,岂能因权位而断?然而,他却执迷不悟,受奸佞之言,执意与孤争夺大统。

珍宝金银,于他眼中胜过江山,殊不知,国之根本在于民心,不在珠玉。

昔日先帝,因疑心重重,杀戮无数,忠良与奸佞,无辜与有罪,皆难逃一劫,朝纲动荡,国运堪忧。

孤欲以仁德治国,以稳定朝局,祁弟此举,却是逆天而行。

孤愿祁弟能早日醒悟,莫让权力之欲蒙蔽了双眼,一同守护这片繁华江山,勿蹈先帝覆辙。

然而,若他仍懵懂不悟,孤亦只能宽其过,但国法如山,不可违逆,此乃先帝之命,也是孤身为储君的职责所在。

昔帝胸怀仁德,欲以宽宥待祁公子,企望以此平息宫廷之纷争,然满朝文武,私心者如狼,离间者似狐,弄权者犹蛇蝎,皆忘却社稷之重,唯私欲为先,令帝心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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