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旷古未有之事26(1 / 2)

“我只是想索了她的命.....为什么连这点要求你都要阻拦我....”那声音依旧是那么空洞,其中的怨毒却是令人生寒。

“十鬼!灭了她!”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然而我身旁的十个黑袍鬼王却像是根本没听到我的命令一般,丝毫不动,只是静静得立在我周围。

这是什么情况?

“我可以放了你们...但我要她的命....我只要她的命....我只要....”

那声音空灵而又幽怨,直击着人的心灵,她一遍一遍得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我知道她说的是谁,可是我不明白她缠着我是为什么,而且她为什么一定要杀李暮雪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杀她?!”

“因为杀她...我可以投胎啊.....”

横死鬼找替身投胎吗?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是李暮雪呢?

而且...

你特么要杀李暮雪你去杀呀!

你现在缠着我干啥!

“你赶走了鬼差....我现在不能杀她了.....杀了她.....我也投不了胎....我要等...我要等鬼差回来....我要你不阻拦我.....”

杀人?等鬼差?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怎么前脚刚说杀了她你能投胎,现在又说杀了她你也投不了胎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鬼?!

“你为什么非得要杀她啊?什么仇什么怨啊?!你随便找个人杀不就是了,为什么偏要找她呢?!”

“为什么....找她?咯咯咯.....”

那声音突然无端得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话一般,所有的身影一瞬间都咧开了嘴,咯咯笑,看得人头皮发麻。

“因为...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杀了她我就能投胎了....咯咯咯....刘郎......”

最后的声音尖利而又凄凉,似是心中藏着滔天怒火一般!

但是似乎是到了什么临界点般,声音中的悲切突然又戛然而止,随即又开始咯咯笑了起来。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想象一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的长着同一张脸的人,眼框流着血,穿着白色衣服倒挂在天花板上,然后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你,然后嘴巴开合着,发出空灵又没有声调的笑声,这尼玛....神经病吧!

“什么仇....什么怨.....”

那女鬼的声音有些缥缈,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才再次出声。

“侮辱清白算吗......”

我默然不语,这要是是个人侮辱清白就要死,那网上那些喷子不得死个几十万啊!

这个确实是该死,但是又比较牵强,教训一下,让她还你清白不就行了?

何必要搞成这样呢?

那女鬼见我不说话又道:“在你脸上刻字算吗....”

我还未回应便看到所有的女鬼脸上都多了数十个刀疤,而这数十刀疤上又好像是被人剔除了一部分,好似有一把无形的刀在这些女鬼的脸上划来划去,一块块血肉自那些女鬼脸上掉下。

“啊!”

唐绾绾吓得花容失色,发出来一声尖叫,我也觉得躲无可躲,便将唐绾绾揽到身下,想帮她挡住大片血肉。

只是却惊奇的发现我和唐绾绾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灰色的罩子,将那血肉完全隔离在外。

我见到那罩子微微松了口气,转身一看,却是十鬼中的一位将手撑起,在空中成了个半圆罩子,所有滴落的血肉落到这罩子上,便消失无踪。

此时再仰头去看那些女鬼,便发现她们脸上遍布血痕,两个脸颊上更是硬生生被人家抠出了两个字来:“贱人!”

“如果刻字不算得话......夹断你的手指可以吗....”

那女鬼的声音不复空洞,似乎是在哀怨,似乎又是在呢喃,空气中似乎有种名为悲伤的气息扩散开来,连我也莫名其妙的感觉悲伤,旁边的唐绾绾更是已是轻声呜咽,不知是吓得,还是也被这股气息感染了。

此时这些女鬼的脸再也不复之前的清秀,遍布血痕,更是不停得往下滴着血肉,这句话一出口,所有女鬼都伸出了双手,形爪状对着我。

那手指根本不像我以前见过得那些鬼一般长着长长的尖刀一般的手指甲。

而是就像正常女生那般,柔若无骨,手指纤细。

小巧的指甲盖或许留了些许却并不太长,并未染色。

手掌小巧,皮肤细腻,皓腕雪白,犹如凝脂,看着便想让人拿在手里把玩。

我呆呆得看着那些女鬼向我伸着手,我似乎发觉了什么,她们似乎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好似只是想向我诉说着她经历过的凄惨。

我伸出手想去握住一只手,感受一下她的温度,却只是轻轻碰到了一根手指,便觉得我的手指传来了一种钻心的刺痛与冰寒!

似有人用老虎钳夹着我的手指一般痛彻心扉。

“啊...”

刺痛逼得我立即收回了手,唐绾绾也连忙看向我的手指轻声问着我:“怎么了...哥....”

她眼中还带着些泪珠,我伸出手将她眼角的晶莹抹去说了声没事。

再往四下看去,便看到那犹如白玉凝脂的一只只小手手指均被一道道灰色的鬼气缠绕。

那鬼气一紧,便像是有人在拽着夹子一般,死死得拽,死死得勒着一般,身前血肉模糊的一众女子身影齐齐哀乎:

“疼....我疼.....”

“杀了我吧!我疼....”

虚空中传来三声“咔嚓”声,灰色的鬼气缓缓散去。

那些女鬼得手再不复之前的那般自然好看,而是像是真应了那句“柔若无骨”般,好像真的没有骨头。

手掌长着,五根手指却不自然的垂下,每根手指上都有三道血痕。

而那手指也像是糖葫芦一般分成了四端儿,那是勒的,不自然的坠着。

那三道血痕似乎是证据一般留在手指上,似是在诉说着什么....

我复杂的看着这群在我面前呻吟哀嚎的女鬼,心中似是被千钧重的石头压着,说不出的难受。

“疼...我好疼....”

一个和那些身影一模一样的女鬼飘到了我的身前,双手虚抬着,似乎是想要给我看她的手,那手的手指,却是无力的坠着。

“我疼.....”

她的眼角流着血泪,两行鲜血顺着她的两颊滑落,却随着她脸上纵横交错遍布整张脸的刀疤而流动,片刻便将整个脸染得更加血肉模糊。

顺着她脸颊的轮廓似乎还能看出她之前清秀的脸庞,只是如今这张脸却是遍布狰狞的伤疤,让人可怖。

我看着这狰狞得面目全非的脸庞,回想起方才的清秀,心中不由有些同情这个女鬼。

毕竟,原来她那么美......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你....是她做得吗?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

我默然无语,而怀中的唐绾绾却是哽咽得叫了出来:“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暮雪不是那样的人!”

“搞错了啊....”

一众女鬼静静得看着我们俩,看得人心里发毛,虚空中的那个女声呢喃着。

四周所有的女鬼齐齐化作青烟消失不见,那浓重的鬼气聚合在了一起,化作了一面镜子般的幕布。

镜子轮廓鬼气弥漫,镜面却是光滑若水般清澈,镜子里的画面是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小镇。

镇子里有位书香门第的小姐,正在对镜描眉,小姐面容清秀,面容虽并不是什么绝色,但胜在骨子里那股书香门第的气质。

穿着白色袄裙,素装淡抹也颇有几分谪仙子的恬静淡雅。

小姐自小便已有了婚约,这未来的如意郎君正是这小镇出了名的俊杰刘公子。

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二人时常一起出门踏青游玩,也颇似一番活在人间的神仙伴侣。

(明朝女子未出阁也是可以出门的,只是需坐轿,尽量不被男子看到,若是去人多的地方需要带纱遮面,人少的地方被男人看到是没关系的,只要不和男子发生肢体接触,不和陌生男人说话,就无大碍。)

刘公子很是喜欢看自己未来的妻子吃东西,他说看别人吃东西是俗不可耐,但是看小姐这样吃东西却是一种享受。

小姐的姿态举止令人沉醉,那一双纤纤玉指也是令人沉迷。

小姐很喜欢和刘公子一起出去踏青。

他喜欢看那便多带些瓜果蜜饯,带上一壶黄酒一个小边炉。

柳岸青堤,自己亲手为刘公子温酒观景,好不快哉!

若是游玩剩下了些吃食,也可打赏给身边一起出游的侍女丫鬟。

距离成亲的日子已是越来越近了,但却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大喜将至的原因,小姐总是在晚饭后便困意极浓,沾床便倒,直至次日清晨方醒。

有时明明睡前还是穿着衣物,而醒来却已换上了亵衣,时而觉得下身私密处刺痛,却又羞于与人言于齿间。

直至那日,到了约好了一起踏青去的日子。

刘公子早早登门,却见小姐竟捧胸干呕,小姐并未在意,只是说最近时长觉得恶心,似是受了风寒,调养几天便好。

刘公子却是不甚放心,二人便请了大夫登门。

隔帘号脉望诊,一查,已是有喜两月有余。

刘公子拂袖含怒离去。

不消一日,刘家便送来了退婚书。

书香门第小姐未出阁便有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父亲气倒在了榻上,问她姘头究竟是谁!

她却是哭得梨花带雨表达不知,老员外气得咳出了血,命人将她打出院去!

她既是想护着那姘头!便让她投奔姘头去!权当家中没这么个女儿!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哪里来的姘头?

只能在门口哭诉不知道,这老爷也是被气得厉害,命人将门锁好,任何人不得放她回府,也不许给其吃食,便不再理她,独自在书房生起闷气了。

下人们不敢违背老爷的意思,便也不敢随便开门放小姐进门。

说来也是奇怪,今日自清晨吃完早饭便再未吃任何东西,往日吃完晚饭便犯困的毛病,今日却是再没犯了,一点困意也无。

小姐在门口哭诉,又见路人指指点点,自觉有辱门风,给家中丢脸,便径自往镇外去了,她要找一处静谧无人的地方,以自己的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刚一出镇便感觉突然有人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随即失去了意识。

再一醒来,已是在一间破庙,几个泼皮正趴在她身上行着苟且之事!她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已被捆住,想要呼救,所得到得回应却是几个耳光。

她想求饶,求这几个人放过她,但回应得是更加疯狂的淫笑与屈辱。她绝望了,也麻木了。

就这么过了整整两天,那几个泼皮就这么在破庙里淫乐着,喂她饭食见她也无反应,便也不在意了。

倒是最后发现无论怎么拨弄她都不再反应,像是个活死人一般,也没了太多的兴致,随后更加粗暴

眼泪无声的滑落,这两天来,犹若阿鼻地狱....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就是这天夜里,庙里来了新的人,这个人很熟悉,她本来已无神的眼睛中充满了震撼,她看到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那个丫鬟居然一脸得意的走进来,然后冲一个刚刚发泄完,正在旁边休息的泼皮丢了个钱袋子。

然后很熟络的道:“好了!玩你们也玩够了!该解决了!这女人都玩成这样了!你还在那拱你还有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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