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幼年祁通3 66(1 / 2)

祁通学成回家后呢,好给人作诗,作的不好还爱作,净惹麻烦。这不这一天他听书刚回家,天降下雨,大雨倾盆。他正走到李丞相的府门口,想上门前去避避雨,一上台阶,地滑,他就摔了个大跟头。府门两边懒凳上坐着曹丞相府的家丁、佣人,一看,大伙儿全笑了。

“我摔倒了,你们怎么还笑?”祁通心中想。

他就走上前冲大伙儿一作揖:“众位叔叔大爷,你们都在这儿凉快哪。”

“可不是嘛。”家丁说道。他们越看祁通越乐,满脸泥点子,浑身脏乱。

“那你们因何发笑?”祁通问道。大伙儿一听,这话没法儿回答,怎么说呢?你摔倒了,我们笑了,不像话。

他们就说:“你这么大点孩子,摔倒了竟然没哭,实在招笑。”其实这也不像话。

祁通张嘴就作诗:“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跌倒小娃娃,笑煞一群牛。”

“这孩子骂咱们大伙儿哪!”佣人说道。

“这是谁家的孩子?”家丁问道。

“咱们后花园对过祁家的,是个官家。”

“走,官家又怎么样,不好好管孩子,张嘴骂人,岂有此理。”

“祁大人,你家这孩子骂人,你管还是不管。”用人气头上,也管不上好听的难听的了。

“爹,我没骂。”祁通对祁裕说。

“那把你刚才做的那首诗,念出来让大家伙听听!”祁裕说道。

“刚才我做的是: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跌倒小娃娃,笑坏众朋友。”

“几位街坊,您看我们的孩子没骂人。”

“嘿!你这孩子,真能编瞎话,你不是说笑煞一群牛吗?”还好这些用人和下人里面有读过书的,不然就被祁通蒙过去了。

“爹,我说‘笑坏众朋友’,我是拿他们当朋友。他们自己愿意当牛,咱们管不着。”

“我们怎么那么倒霉呀!老解,这孩子你要是不管,明儿可要惹大祸。”几位佣人下人,骂骂咧咧就走了。祁裕万分嘱咐,叫他千万不要乱作诗了。

没过几日,他又做上诗了。他走过一家粮食店门口的时候,见有两个僧人,都被枷带锁,被俩公差押着,在粮食店买茶喝。

祁通一瞧,这俩和尚怎么会犯罪的呢?出家人应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啊!嗯,定不是什么好人!就让我作首诗,寒碜寒碜他们吧。

祁通一下就过来,向僧人抱拳:“二位大师父,你们脖子上戴的这个叫什么呀?”

僧人说:“不知道。”僧人也怕丢人呐,说这是枷锁,出家人戴枷锁多丢人。这就相当于打人就打脸,杀人就诛心一般。

“就借此景,我给你们做首诗好吗?”

“这么点小孩儿会做诗,好,你说吧。”

祁通指了指他们的脑袋瓜说道:“出家又带枷,落发还犯法,两块无情木,夹着大西瓜。”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讨厌!”僧人生气的说道。

“大师父别生气,这孩子不会说话,脑袋怎么会像西瓜呢。西瓜什么颜色,脑袋又是什么颜色?”街坊走来圆场,街坊也认出是祁家公子,就帮忙说话。

“你就别给讲了,越讲不越寒碜嘛,这路人,真的是。”僧人说道。到后来祁通作诗成性,张嘴就来。祁裕也是疼爱这个孩子,即便是犯了错,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祁通母亲余氏,故称祁余氏。祁余氏叫下人扫地:“你把这地扫扫。”祁通就说:“慢扫庭前地。”祁余氏又对下人说:“扫完地,你再去把那院子的鸡罩上,鸡都跑了。”祁余氏懂得生活,虽然家中不愁吃喝,但自己愿意养些牲畜,过日子还是精打细算。小祁通又说:“轻罩笼内鸡。”

祁裕听见就说:“怎么回事,你又来劲儿,你又做上诗了,你作诗竟惹祸不知道吗?”不知道他哪里学的犟嘴:“分明是说话,又道我吟诗。”好嘛!一句诗也没少说呀。

眼看就到了除夕日,古代元旦就是春节,春节也就是元旦,俩个节日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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