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旧事重提心生疑 23(2 / 2)
上官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后说道:“一切都过去了,我如今只是个无用的废人!”
哈尔罕和拔咕噜四个人急忙单腿跪地,他们右手放在胸前俯身道:“属下见过驸马殿下。”
“你们起来,这里没有什么驸马!”上官无极突然咆哮道。
肖一风忙说道:“哈将军,你们快起来,叔父不愿意你们这样称呼他。”他说完朝哈尔罕摆了摆手。
哈尔罕五个人赶紧站了起来,听说眼前之人是当年瓦剌国的塞硕驸马,忽而台挣扎着跪在地上嘴里呜呜直叫。
上官无极看着忽而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是何人?”
哈尔罕说道:“他就是平王之子忽而台。”
看着跪在地上的忽而台,上官无极说道:“风儿,你给他松绑。”
“叔父……”
“我让你给他松绑并解开他的穴道,你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
“是,小侄遵命。”肖一风给忽而台解开绑绳并解开了他的穴道,哈尔罕几个人也不敢说什么。
忽而台爬到上官无极的近前哭着说道:“姑父,侄儿求您救我一命!”
“你就是平王之子忽而台?”
“姑父,正是侄儿,我父王和我经常提起您和姑姑。”
“住口,当年若不是平王挑起瓦剌国的叛乱,娇月也不会千里迢迢跟着我来到中原死在绿柳山庄。”
“什么?我的姑姑已经死了?”忽而台竟然趴在地上哭了起来,他低着头说道:“姑父,我父王叛乱时,侄儿还不知事,这与侄儿何干啊!”
“平王狼子野心,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问你,你此次来中原做什么?”
“我……我是逃命来到的中原。”
“你因何会逃命?难道有人要杀了你不成?”
忽而台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道:“姑父有所不知,如今瓦剌国内有人挟持亚信可汗诛杀忠臣良将。”他说完看了看哈尔罕。
“竟有此事,亚信可汗是谁?冒乐可汗呢?”
“冒乐可汗已于多年前病逝了,亚信可汗就是我的四叔。”
“什么?冒乐可汗已经死了?”
“是。”
“如今的可汗竟然是四弟亚信,我问你,你爹为什么没有做可汗?”
“启禀姑父,我父王已经终身瘫痪无法受理朝事,我四叔便继承了汗位。”
“我明白了,你给我说说瓦剌国政变又是怎么回事?”
哈尔罕俯身道:“驸马殿下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瓦剌国内并无此等事发生。”
“我在问他,你干什么急于解释,难道是你们父子合谋扰乱朝纲吗?”
忽而台听罢怒道:“你身为瓦剌国的塞硕驸马怎么能信口雌黄诬陷我父子?”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看到上官无极和哈尔罕在言语上发生冲突,肖一风生怕双方因此动起手来,他忙说道:“哈将军,叔父只是无心之语,他自会明辨是非,请你稍安勿躁,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哈尔罕看在肖一风的面子上转身走到了一旁,他满胸的怒气不知道往哪里发泄。
拔咕噜四个人作为下属不敢说什么,他们只得退到了一旁。
看到哈尔罕惹怒了上官无极,忽而台暗自高兴,他认为自己必然有救。
上官无极大声喝道:“忽而台,你站起来继续说,我看有谁敢造次!”
“是,姑父。”忽而台有些得意地站了起来。
上官晴看不过去了,他对上官无极说道:“爹,您怎么这么糊涂?我看哈将军并没有错。”
“你也给我住口,我就这个脾气,你难道也要和我做对吗?”
上官晴气得把手一甩不再说话。
看到没有人再插话,忽而台说道:“我父王对当年自己挑起的叛乱后悔不及,他说最对不起的就是您和姑姑。”
“罢了,他也遭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父王如今被软禁在王府中,他如今恐怕是性命垂危。”
“此话怎么讲?”
“几个月前,相国赤剌温和哈尔罕,还有一班大臣挟持亚信可汗发动政变,我父王和很多忠臣良将遭到打击报复,我侥幸逃了出来。”
“平王也是罪有应得,他把持朝政也有十几年了吧?”
“姑父误会了,我父王对当年发动的叛乱后悔恨不已,他早早就把权利还给了冒乐可汗,侄儿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