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遇尤利安（2 / 2）
“不清楚·······”
“······哎。本座真是服了你这小鬼”尤利安的情绪总算是有了点变化。“算了，本座自己来看，抬起头来。”
诺亚也想解掉心中的这个困惑，便也没有反抗的抬起了头。尤利安望着诺亚的眼睛，“确实有感受到【虚无】的气息，但是本座却感觉不到有一丝的混沌之力，小鬼自从加护典仪后有使用过自己的能力吗？”
诺亚摇了摇头。
“那就确实说的通，但是为何你空有【虚无】的【外壳】但是却唯独没有【混沌】这个为主要的【内核】呢！”尤利安感到疑惑不已，“活了万年，也没见过你如此独特的小鬼。”
“小鬼，你没有去过其他令神的加护吧！比如——【湮灭】”尤利安冷冷说道。
“没，我还是第一次来维安多城镇，第一次看见令神。”诺亚老实地回答道。
尤利安听见肯定答复后，便解下了眼纱，说道，“行，小鬼本座就信你一次，如果你要是敢骗本座，届时是生是死便也由不得你了。”说罢，尤利安睁开双眼，一双深邃幽紫的瞳孔映入诺亚的眼帘，瞳孔中尽是一片虚无，诺亚只是看了一眼就仿佛只身被不断吸入其中，他的意识已然穿到了一片混沌之中，一双大眼从黑暗之中睁开，诺亚这个小人显得无尽的飘渺。等在回过神来时，意识又慢慢的天旋地转的抽回，完全回神之时，诺亚仍心有余悸的喘着气。随着尤利安的曈光散去，他陷入了沉思，
“排斥了我？这是为何？”尤利安想不明白诺亚身上到底有一股神秘力量竟然能直接排斥开【虚无】令神的正面加护。
“发生了什么！”诺亚慌张的问道。
“小鬼，本座再问你一遍，你敢保证你没有接受过其他令神的赐福吗，不管以何种形式。”尤利安严肃地质问着诺亚。
“当然，我才五岁啊，五岁！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的吗，每天都在不停地被母亲大人教导着要成为【虚无】的使徒，然后努力成为令使，就可以继承母亲大人的意志，每天！每天！我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我一步一步地按着母亲大人想要的样子前进，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得到您的瞥视，结果呢？结果却是变得现在这副只能忽悠人，但是完全没有本事的假使徒！为了不让母亲大人失望，我只好骗了母亲大人说我已经成为了使徒可以让他放心了！您选的嘛！大人！”诺亚说着说着变哭了出来，尤利安望着眼前越来越激动的诺亚，顿时有些感到手足无措起来。
“······本座就关心的问你一下，你倒也不用这么激动。哎，本座也不知道当年一事能一直成为小蕾的心结，没想到她却将意志强加到了你身上，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尤利安语重心长地安慰道。
“哈哈！计划通！骗过去了！一石二鸟之计，这下既保住了和洛媞见面的事情，毕竟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炸弹，根本不敢乱说，但是又怕他刨根问底接着问，又能顺便问问关于蕾芙丽的过去。不过是区区令神，看我如何玩弄你于股掌之间！”诺亚心里暗爽着，他抹了抹眼泪乘胜追击地问道：“母亲她——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二十年前了吧，本座从【虚神界】通过维安多的石雕窥探到一名少女通过了我的考验，便第一次亲临了维安多这个小镇并直接赐福了少女，少女天赋异禀，刚觉醒了混沌之力就已经能掌握两种法则之力了。因为是本座亲为的缘故，少女受到的加护之力就强于普通使徒，这让他在同辈之间成长异常之快，频繁的战斗让她的对法则之力的操纵得心应手，仅仅过去两年时间，本座再观察这个少女的时候，她已经有点窥探到了混沌的【内核】使得她已经自发的创造了威力巨大的法门——太初，凭借这一杀招，立于同辈无敌，甚至能越级杀敌，迄今现在为止在我们现在所处莫洛克公国的北方——阿尔卡迪亚帝国的马斯克漠森林，依然留存着她当时卷杀暴乱的【湮灭】使徒时，所降下的太初绝技吞没了近三分之一的森林的狼藉。那一战之后，本座已然发现她的力量触摸到了【令使】的门槛了，于是我便推了她一把，再一次对她进行了赐福，希望她可以在她自创的法门中前进的更快——没想到······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她，混沌之力的恐怖侵蚀力直接浸染了她的思想，她每当使用一次，【混沌】便蔓延一次，将全部直至灵魂一同化为【虚无】，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本座便责令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得在过分的牵引出【混沌】，可一路无敌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本座的一句话放弃一直以来胜利，十五年前，阿尔卡迪亚的疯子带着百余个使徒突袭莫洛克公国，而第一战，就是处于边境的维安多镇。当时最近的她直接选择了带人迎战，被混沌长期侵蚀的她面对上拥有两种赐福的疯子不得不被逼出杀招，妄虚之息，而结果就是【混沌】侵蚀了大脑，使得她控制不住自己法门，无差别大规模攻击，【湮灭】的家伙们靠着令神的赐福凭借强硬的体术竭力控制到了死伤最小，而本座的使徒们体质万不及他们，最后她带领的小队全灭等瑟莉娜带人赶到，那家伙凭借着本座的加护不管是近攻远战都有一战之力，最后也只是打退了那疯子，自此之后本座便以罪人之名除去小蕾【令使】一阶，本想让她切勿再使用那股不安的力量了，结果却是十几余年期间，再无小蕾的音讯，也难怪万年史上，唯一一位被本座除名的【令使】，纵使是谁心里都会留下心结吧······”尤利安自责的说着。
“或许是缘分使然，没想到又再次在维安多小镇因为你之事再遇了小蕾。”尤利安语气明显变得松弛许多，像是释然了一般。
“······令神的赐福可以施加多位吗？”诺亚好奇地问道。
“不可，在赐福过程中，为已受过其他令神赐福的人再次赐福，没有控制好平衡，则令神的力量会将【容器】直接扩张的面目全非——【湮灭】会将存在的彻底抹除，【虚无】会将其化为【混沌】，【坤灵】则会将它沦为不死不灭的魔物，【浮谐】将其变成魔兽，【追猎】会将其直接割裂成位面碎片用于填补空间的物质，总之，母神大人创造了一切，最后的一切——也尽回归于母神大人。”说完，尤利安一脸崇敬地冥想着。
“那【疯子】为什么有两种赐福？”
“大概率是【埃里克】那个混蛋派过来的吧，潜藏在莫洛克公国的阿尔卡迪亚的狗，混淆本座的视听，误得到我的赐福后便返回阿尔卡迪亚再次接受埃里克的赐福，不然本座怎么会给埃里克的走狗赐福！虽然他有两种赐福加身，但也不必过于担忧，只要当某一方令神的赐福强于另一方时便会摧毁弱一方的赐福，除非就是此人能极其精准地平衡着两方的力量——当之无愧的天才！”
“喔~所以这家伙先前再三确认我有没有得到过加护，敢情是因为这个！那我万一要是真有加护，他之前那一睁眼，岂不差点要了我命！！！”诺亚心中想道。
“······令神不是有六位吗，除去你说的那几位，还有一位是谁？”
“？只有五名啊！哪里来的第六名！你&*&……&*（*&*……%……￥%……%……￥#￥%#）”
诺亚的视听变得模糊混淆起来，时断时续，时有时无，让他根本感知不到发生了什么。短暂的失聪失明过后，诺亚再次睁开了眼睛。
“大概率是【埃里克】那个混蛋派过来的吧，潜藏在莫洛克公国的阿尔卡迪亚的狗，混淆本座的视听，误得到我的赐福后便返回阿尔卡迪亚再次接受埃里克的赐福，不然本座怎么会给埃里克的走狗赐福！虽然他有两种赐福加身，但也不必过于担忧，只要当某一方令神的赐福强于另一方时便会摧毁弱一方的赐福，除非就是此人能极其精准地平衡着两方的力量——当之无愧的天才！”
“？？？”
“欸？我是不是听过这段话了。”诺亚心里疑虑道，于是便再次问道。
“第六位令神——是谁？”
“%……&……%*&……&*…………&%&……%%R）”
不出所料，诺亚的视听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状况，诺亚的意识又在昏昏沉沉中消散，过后再次苏醒。
“·······除非就是此人能极其精准地平衡着两方的力量——当之无愧的天才！”尤利安再次说道。
“······尤利安·····这是你第几次说这个话。”
“······无礼的小鬼头，直呼本座名便也罢了，竟还嫌弃本座说的话了，当然是第一次了，不然本座才懒得和你这个小鬼费口舌。”
“······”诺亚飞快地运转着大脑，“种种迹象都表明，有人介入了我和尤利安的聊天，且连令神尤利安都不知情！到底是谁竟然连令神的力量都能不放在眼里，唯独我不受影响，是我出现了纰漏还是刻意阻止我了解令神的真相？”诺亚想着。
“喂！喂！诺亚·阿玛内斯！本座唤你呢！”尤利安冷漠地叫道。
“算了，今天倒是在你这小鬼上吃了瘪，一问三不知，最后还搞得本座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罢了，今日事本座且不予对小蕾说，之后会和她谈论一番，你且自行伪装好，本座亲为也无法加护于你，你这一身秘密倒着实令我感到好奇，也罢，时间还长，日后你若有机会可去艾尔维尔公国，运气好碰上【丹妮莉丝】，试试她能不能为你赐福。”
“这个你且留着，以防日后用得上。”说完尤利安丢过来一枚精美的戒指。
“再见了，小鬼，还会再见的！”话音还未落，尤利安四周隐隐弥漫出紫色的雾气，将其层层缠绕包裹，尤利安的身形缓慢溶于其中，带着声音消散在了大殿之内。
诺亚打开了殿门示意了蕾芙丽和瑟夫，随后便告别了贾维尔殿长，踏上了回家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