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被掏空了(2 / 2)

  其实不需要是多么技巧高超的琴师,只要是许昼,一切都变得很容易。

  乐器闷出浑厚的低音,弦颤着,听得许昼心痒。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抵,嘴唇相抵,其他地方也是。

  两人都觉得陌生,一个人是摸着十五年后的,另一个人是隔了十五年没摸。

  挺奇异的感觉,熟悉里带满了刺激。

  久别重逢的滋味,一尝起来就没完没了,跟上了瘾似的。

  文怀君手口并用地让许昼去了三回,自己的战线却拉得很长。

  他最后堵着许昼吻,不远处恰好一朵大浪撞在礁石上,一声闷响,溅起千万片洁白的潮花。

  许昼眼神发直,越过那一大堆花白的纸团,盯着那两盒安然度过一夜、居然还没被开封的东西看,喉咙莫名其妙地发痒。

  手上好像还残留着沉甸甸的滚热触感,它像有自己的生命般散着热气。许昼缩进被子里,脸不正常地红,咂摸着那感觉,一手圈不住,又把记忆里那东西的年轻版本拉出来做对比。

  许昼心里头一突一跳的:这玩意儿过了二十岁还能长吗?总觉得比以前的还要大。

  压在身上的手臂突然收紧了,像捕蝇草似的把许昼拖进怀里按着。

  “想什么呢?”文怀君醒了,半眯着眼,声音慵懒倦怠。

  许昼脑子里还塞满着不健康的东西,有种被抓了现行的羞耻感,看着文怀君的半边身子,慢吞吞地说:“下次还是用双人睡袋吧,你跟没盖被子一样。”

  “嗯,好。”文怀君清醒了点,凑近看许昼。

  唇是肿的,脸侧还有些晦暗的白痕,文怀君抬手帮他擦了,心里对自己的表现还挺满意。

  够克制,够清醒,没疯,把人伺候得够舒服。

  但其实文怀君有几次差点没把持住,手上力道也重了,让许昼腿上落了点掐痕。

  除此之外,一切都很规矩。

  文怀君撑起身子蹭过去,郑重地吻许昼的脸:“生日快乐。”

  身子抵着,文怀君早晨的生理反应就格外明显。

  许昼偏了下头,睫毛还很潮湿:“你昨晚…饱了吗你?”

  谈何饱,简直是只开了个胃,文怀君故意勒着裤腰带让自己饿,半饥不饱地守着理智。

  他没办法,这地方太危险,只能这么做。

  帐篷太薄,四周都是人,万一他失控发疯,大抵能连人带帐篷地干翻,直接冲上国际新闻。

  文怀君不说违心的话,反问许昼:“你饱了吗?”

  被提醒了,下腹又开始抽着酸胀,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许昼骄矜道:“还行。”

  两人晃悠着起来收拾东西,白天的海水果然已经变回了朴素的样子,昨晚像个幻梦一样散了。

  海风凉丝丝,肩并肩在海边散步,闲散得不行,身子骨都舒展开了,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有的差距啊沟壑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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