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独自涉险的代价(1 / 2)

  粗鲁的动作牵动了温晚栀身上的淤伤,她蹙着眉,下意识扭了扭身子。

  薄严城低头看到女人胸前大片的雪白,眼神黯下来。

  一手替她裹紧了大衣,收紧了手臂。

  “程通,备车,走。”

  程通把黑色库里南贴在了大门口,薄严城抱着温晚栀上了车。

  一路上,程通等待着薄严城的指令,但男人一言不发,面色如寒冰。

  开到半山别墅,薄严城怀里的温晚栀已经热得发烫。

  浴室里的浴缸放满了水,薄严城把本就支离破碎的裙子扯了,人轻轻放在热水里。

  温晚栀被水温刺激,下意识地扑腾了几下。

  薄严城西装上和脸上都被溅上了不少水渍。

  “你老实点。”

  男人嗓音喑哑,极力隐忍着,正打算离开,叫佣人来帮忙清洗。

  刚一转身,温晚栀伸手拉住了薄严城的西装下摆。

  “老公,你去哪……”

  声音软糯,撒娇一般的嗓音,像是猫爪一样挠在薄严城心上。

  第27章 独自涉险的代价

  薄严城脚步一顿,心揪着疼。

  他多久没听到温晚栀这么叫他了。

  温晚栀脸皮薄,从在一起到结婚后,从来不肯叫他老公。

  除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每次叫,不是撒娇就是求饶,让这个称呼都带上了暧昧的滤镜。

  薄严城恍惚了一下,强迫自己硬下心来。

  他闭了闭眼,长腿一迈出了浴室。

  刘嫂和佣人鱼贯进入,薄严城离开主卧,反手把自己锁在书房。

  他不允许自己再有丝毫的心软和动摇。

  薄严城站在那面墙前。

  母亲死去的惨状,不断映射在他眼里。

  这笔不知道该由谁来清算的陈年旧账,只能由温晚栀来偿还。

  点上一支烟,薄严城在书房的露台踱步,心里烦躁不已。

  倒了杯威士忌,混着冰块一饮而尽。

  最近,温晚栀的一举一动不断牵动着他的神经。

  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本能总是比理智先一步行动。

  薄严城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

  咚咚。

  书房门被小心地敲响。

  “说。”薄严城揉了揉眉心。

  刘嫂声音传了进来:“先生,夫人吵着要见您。”

  书房内沉默半晌,刘嫂以为不会再得到回应。

  刚要离开,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知道了。”

  主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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