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媒婆是个摆设 9(1 / 2)

严世哪里把一个小孩子放在眼里,完全没有防范意识。他眼看着枣木棍扫过来,不仅不躲,还挺直了身子迎接。

这一棍扫来,棍头的力量更大,严世扑通跪地后,还努力挣扎一会儿,最终体力不支,瘫软倒地。

严世身体瘫软,气力还有,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敢打我?”

三叔回骂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打你又能如何?就是皇宫,也能闯进去,打死太子,也奈何不了我儿!”

张差嗷嗷着道:

“太子,也敢打,打死你个狗东西,也奈何不了我爹!”

说完又舞动起枣木棍,被杏花拦住道:

“弟弟,你已经给姐出气了,就别再打了。你姐夫是个读书人,动动脑子,耍耍嘴皮子,是他们的长处,身子骨可不结实。你要再来一棍真给打残废了,以后就失去了当官的机会。他如果不残废还有机会当官,说不定哪天当了大官,还真能把你介绍到皇宫里呢。”

三叔道:

“张差,你姐给狗东西求情了,就免他一死。一个读书人,咱们不给他计较了。他以后就是当了大官,给你介绍去皇宫里,咱也不去。说不定进了皇宫就不能活着出来了。带上你姐,咱们走。”

一帮人出院门时,卸掉一扇门,砸个稀巴烂。全村的人都在远处看,没有敢靠前的。

张差扛着枣木棍后面压阵,前面的队伍把杏花护在中间,兴高采烈还有点耀武扬威的意思,离开杂家村。好像杏花是他们抢来的战利品,一队人表现出收获满满的样子。

严世被母亲搀扶起来,父亲过来询问:

“世儿,伤着没有?”

母亲道:

“这个时候,你假惺惺地问,打儿子的时候,你怎么不上前?”

父亲道:

“谁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真能举起棍子。”

母亲道:

“他都说进皇宫,太子都敢往死里打。说不定长大了,真去皇宫打太子。”

严世道:

“小声点,不谈国事,不谈国事。”

父亲道:

“世儿,郑家的女儿,咱娶定了,是娶来做正室,当小妾,还是用作丫鬟,我和你母亲都支持。他们张家也太嚣张了,不是看在你姑妈也是你岳母,也是我妹妹的脸面上,非告官不可。”

母亲道:

“也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娶不娶不是张家说了算,娶什么,也不是她张家说了算。”

父亲道:

“他娘,你马上就去找几个短工,收拾门面,布置新房,搭棚建灶台。世儿,你去郑家下个彩礼,定个日子,我就等着又添个儿媳妇。”

严世带着一个村民,挑一个担子,两边的筐里,放些当地风俗的彩礼。前面的筐边挂着一只大公鸡,红羽毛,黄鸡冠,朴朴打打想挣脱下地。

大红公鸡的意思是,它下地自己也能跟着走。用这只鸡,表示凤求凰的寓意。

严世和挑担子的村民,还有大红公鸡,在郑家村看热闹的村民的夹道观看中,来到郑承宪的大院落。

郑承宪和儿子郑国泰,还有个郑家的长工,在大门口迎接。长工接过村民的担子,不料,大红公鸡腿上的绳子断裂。

大红公鸡也没有料到绳子会断裂,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摔在地上,昏过去,一动不动。

严世上前弯腰去抓,大红公鸡叫了一声,起身煽动翅膀,原地转了两圈,也没有找准大门的方向,双爪奋力,沿门前的路,向村外奔跑。

郑承宪道:

“女婿莫管,让国泰犬子去追。你和这位挑夫进屋就餐,酒菜已经上桌,还有个媒婆在桌上等着。”

郑国泰十六岁,正是浑身力气没处发泄的年纪,甩开膀子,跟着鸡屁股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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