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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她对异性魔性般的吸引力,丘梅梅目眦欲裂:“你把我的命格还回来!”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容瑜眯了眯眼,“快说,那个二百五在哪儿,不说的话……”

他没做出什么具体威胁,恐吓也是违法的,他答应过某人不轻易违反律法,不过看丘梅梅脑补过的表情,可能比他亲自威胁效果还好。

“我、我说。”眼看着容瑜一个动作就把大师花了大半个月给她弄出的桃花煞弄没了,丘梅梅不敢再嘴硬,竹筒倒豆子般把对方的底都给掏了,“那位大师很有名的,我去他店里的时候,还见过孙氏的人从店里出来……”

孙氏投资的私人医院。

“老公,你要给小汪做主啊。”孙太太哭得肝肠寸断,“他好好的怎么会摔成粉碎性骨折呢,肯定是有人在害他,一定是南家,他们在报复我们家啊!”

“你请那位大师,请那位大师给他报仇啊!”

孙豪林面色不耐,那个废物小舅子被他丢到子公司后成天仗势欺人花天酒地,看在妻子的份上他也没计较,但是现在他小儿子在医院生死不知,这人居然还给他惹麻烦。

“行了。”他终于忍不下去直接吼道,“你弟弟那条烂命值几个钱,要是打扰到大师救明光,他死一百次都不够!”

孙太太被吼得一愣,委屈极了,孙豪林虽然娶了她,却防她比防贼还严,只打算把公司留给前妻的两个儿子。

“行了,吵什么!”一个形貌枯瘦的鹰钩鼻男人从病房里

走出来,冷哼一声,“我有办法救你儿子了!”

那位贵人给了他修为,教了他不少换命改命的恶毒法子,却没教他理论,连最基本的卜卦法子都是他杀了某个道士后搜魂得来的。

“我算到今夜是对南家动手的好时机,错过后就再难有了。”鹰钩鼻男人得意地咧嘴,“这次就用他们南家本家的人,来给你儿子换命!”

从前他们想对南家动手,但无论如何都成功不了,选择外姓的钱淼动手,却同样以失败告终,而这次大师居然说有机会。

孙豪林大喜过望:“多谢大师!”

看来这次他不仅能救回儿子,还能解决南家这个眼中钉,到时候看还有谁敢和他们孙家对着干!

“大师”笑得恶毒又阴狠,不管南家是从哪儿请来的帮手,能破解他的术法的人绝对不能久留!

这人坏他好事两次,他一定要将对方的魂魄炼成役鬼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之前不是传言有人想对南家动手,结果搞得自己破产了吗。”孙太太有点害怕。

她平时和那些富家太太一起聊八卦,时常有人提到那家人,明明当初也是京市排得上号的豪门,结果一夕之间就被人举报偷税漏税,被罚了巨额处罚金后公司高层几乎全被带走调查,从此就一蹶不振,半年后就破产清算了。

“呵,孙总和尊夫人这是不相信我?”“大师”冷笑着瞪了孙太太一眼,他最受不了有人质疑他,咬牙切齿道,“也罢,那我也不勉强,两位另请高明吧。”

“不不不,大师息怒!”孙豪林紧张不已,他小儿子的命还捏在对方手里呢,眼神一狠,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了孙太太脸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再坏老子的事就让你和你那个废物弟弟都滚出去!”

这一巴掌用力极狠,孙太太被打得嘴角溢出一丝鲜红,却连连鞠躬道歉:“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冒犯大师了。”

她知道这位大师是孙家的座上宾,但前些天因为孙明光的事,孙豪林也在她面前辱骂过大师好几次,甚至明里暗里威胁要关了对方的店找青松观举报,她一时松懈才嘴快说了真心话。

“大师您看要什么时候动手合适?”孙豪林已经迫不及待让南家家破人亡了。

这些年来,南家一直压在他们孙家头顶上,他一直想取而代之,甚至试过不少旁门左道,但他之前找的那些大师只要试过一次,就直接把他拉黑了。

直到他几年前找到这位陈大师,对方不仅欣然答应他的请求,还帮他和儿子避开了不少大小劫难。

只是不久前他的小儿子不知怎么,居然遇上了死劫,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让那个姓钱的小子替他儿子承受这次死劫,没想到却被对方反将一军,他儿子现在还待在病房里醒不过来。

陈大师哼了一声,冷冷道:“今夜子时阴气最重时动手,在那之前,找一个南家人的生辰八字给我。”

“不能继续用钱淼的吗?”孙豪林迟疑道。

之前那么多次对南家人下手失败,只有钱淼这次险些成功了,有关儿子的命,他觉得还是得保险一些。

“姓钱的身上有防护阵,再用他的命格换命,一个不小心你儿子只会被加倍反噬。”陈大师一句不提是自己技不如人,反而恐吓道,“要是你敢拿你儿子的命来试试也行。”

孙豪林果然脸色发白,回过神后他忍不住问:“可大师您看,只死一个人对南家也没什么影响,不如,趁这个机会直接斩草除根?”

陈大师被他这么大的口气气得不行,要不是维持自己运筹帷幄的高人形象,他都想直接给这人一脚。

当下咒杀人是吃饭吗,要是随随便便就能弄死这么多人的话,他还用得着赚别人的钱?

“那你在今晚之前把南家所有人的生辰八字和指尖血拿给我。”陈大师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位贵人交给他的换命方式,最重要的就是生辰八字和血液。

如果找不到本人的血液,头发也勉强能行,但那样就需要耗费他的大量精力,每个十天半个月养不回来。

要不是那个丘梅梅不争气,到现在都没弄到南彦的八字和血,他大可以拿这些再狠狠敲孙家一笔,都是这个废物害他错失了这么多钱!

不过想到桃花煞爆发时丘梅梅的惨状,陈大师爽快极了,他压根没发现丘梅梅身上被容瑜下过禁制。

“容先生不是说要亲自找那个幕后帮孙家动手的人?”南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丘梅梅被助理带走,南彦不解地看向容瑜。

容瑜随意地点了两下头继续喝奶茶:“我是打算找人算账,不过今天是找不到人的,还有更好的办法。”

他刚才算了一卦,要是去丘梅梅说的那家店里,百分百会扑空。

“洗耳恭听。”南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大师,再加上南庭对容瑜的好感高得出奇,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弟弟旁敲侧击了解对方。

“简而言之,你明天有血光之灾,要是不想办法解决的话,可能有性命之危。”容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语气和问南庭中午去哪儿吃饭的时候差不多。

明明他今天上午看的时候,南彦的面相还一切正常,但刚才开始就突然缠上了不详的血光和黑气,这要说没点儿问题谁信。

话题跳得太快,南彦愣了好久,一时间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说实话,到了南家这个地位,用各种手段对付他们的都不会少,玄学方面也一样,但是在别人看来最难防备的玄学,在南家眼里却是最不值一提的。

他咽了口口水后开口:“我先联系白道长……”

容瑜不置可否,继续大口喝奶茶。

片刻后,南彦铁青着脸放下手机:“青松观的道长说,白道长今天闭关去了,三天后才出关。”

容瑜没说要帮忙,反而问他:“南庭一直是演员,也不总和你们住在一起,青松观的道士动作也没那么快,所以除了南庭和青松观的道长,应该还有别的办法避免有人用玄学手段针对你们?”

“果然瞒不过容先生,”本来还想着留一手,别把家里底牌都掀了,但既然容瑜已经猜到了,再瞒也没意义,南彦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半晌后,他的脸色更绿了。

“也有事儿?”容瑜完全不意外地抬眼。

南彦默默点点头,缓缓开口:“她上级突然指派了今晚有任务,不去不行。”

也就是说,容先生刚说完他可能有大劫,南家的护身符们二十年多来头一次全都有事不在,他用力抹了把脸道:“我试试能不能把南庭叫回来。”

说不定表弟还没上飞机呢。

“他的飞机十分钟前就起飞了。”容瑜好心提醒,还把手机屏幕调到和南庭的聊天记录面向他。

聊天记录显示,十分钟前南庭说飞机要起飞,发了个猫猫再见的表情包后就没再给容瑜发过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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