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救援19(2 / 2)

他们只能在这个广场上,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救援军分出了一部分,在城市的异能学院里搜找着学员

他们是目前有待开发的即战力,十分具备救援的价值

一批又一批的学员被护送上了一辆辆卡车上,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悲还是喜

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现存的秩序已经荡然无存,明天该怎么办?明天会死吗?还是会活着?

阿明与王子安也在军人的护送下上了车,王子安的脸上略显苍白,有气无力,摄取了过多的生命力,反而适得其反

他把头依偎在阿明的肩膀上,缓缓睡去…………

阿明”静静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学院,他好像不再是他自己

在灾难的阴霾下,难民营成为了幸存者们最后的庇护所,但这里的希望却如同被乌云遮蔽的星光,难以穿透那厚重的黑暗

士兵和救援人员在难民营的入口处忙碌着,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机械,仿佛是在执行一项无情的任务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同情,只有冷漠和疲惫,仿佛这场灾难已经耗尽了他们所有的情感

王子安和阿明在这里感受到了一种被遗弃的绝望,登记点的工作人员快速记录信息,却无法给予他们真正需要的安慰和希望

他们手中的笔,更像是在为幸存者们的生命画上句号

医疗帐篷内,医生和护士们穿着隔离服,他们忙碌的身影背后隐藏着对这场灾难的无力感

王子安接受了检查和治疗,但那些冷冰冰的仪器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感到更加孤独和无助

阿明在一旁默默守护,但他知道,这些只是形式上的救助,真正的病痛和创伤远非药物和绷带所能治愈

简易帐篷成了他们的“家”,但这个“家”没有温暖,只有冰冷的金属支架和潮湿的地面

帐篷内,幸存者们挤在一起,试图从彼此的体温中寻找一丝安慰,但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夜晚,帐篷外的风声和远处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这里唯一的“摇篮曲”

食物分发点的繁忙掩盖不了食物的匮乏和质量的低劣

阿明帮助王子安领取了食物,但那些干瘪的面包和冰冷的罐头,只能勉强维持生命,无法给他们带来任何幸福感

食物分发点成了幸存者们每天唯一的期待,但这份期待背后,却是无尽的压抑氛围

军方还开始宣布以猎杀感染者的数量来进行分配食物,弱者不再拥有生存的余地

有些贾商权贵,还在尝试着反抗,可面对他们的只有黑乎乎的枪管,还有现挖现埋的坑洞

如果你无法对他人提供任何的价值,为什么你还要期盼别人来救你?

谁又有义务来给你提供白饭吃?

心理咨询师的存在似乎给了人们一线希望,但阿明知道,这些辅导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控制,让人们接受现实,放弃抵抗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安慰和鼓励,但这些话语背后,却是对幸存者们心灵的束缚

游乐区的笑声和嬉戏声在这片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孩子们的天真无邪与周围的绝望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们无忧无虑的玩耍,仿佛灾难从未发生过,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们未来的不确定性

游乐区成了一个讽刺的象征,提醒着人们,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生活仍需继续

重建工作看似给人们带来了希望,但实际上,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利用

幸存者们被迫学习新技能,参与重建,但这背后隐藏的是对他们劳动力的剥削

他们的汗水和努力,成为了重建过程中的牺牲品,而他们所期待的新生活,却遥不可及

在难民营的日子里,王子安和阿明经历了从绝望到更深绝望的转变

他们见证了人类在灾难面前的脆弱,也看到了所谓的“团结和互助”背后的自私和利用

未来充满了更多的不确定性和挑战,他们知道,即使他们能够团结一心,也难以抵抗那些隐藏在希望背后的黑暗力量

他们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的还有光明,还是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军队统计了目前难民营里现有异能者的人数,并把他们归为预备队

躺在冰冷的床板上,阿明的脑袋里没有再多想什么

未来吗?

始终一片迷茫

一次次的经历,一次次的期盼的美好,一次次的体会的美好

一个晚上、两个星期,如同过往云烟般,好像什么都发生了,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器官】的意识与王子安的灵魂,畸形的融合在了一起,使得医疗部的人无法取下来利用

只能往他身体里面注入抑制剂,给他这个个例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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