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比武8(1 / 2)

《江湖诛杀令之大侠一枝花》第八章:比武

梦霸天的剑法也很好,精妙无比,惊动天下人。他一出场,一个个都惊讶不已,叹为观止,都惊呆了,被他绝妙的武功招式给惊呆了。

突然,梦霸天的剑招变了,变得很快,剑影也多了起来,虚虚实实,让人看不出真假,而且凌厉的很,招数也变来变去,剑法也严谨,见招拆招,身法也敏捷灵巧,气势如虹,剑气纵横,剑光一闪即逝,招招环环相扣,把香满路逼到了死角,让香满路没有还击的机会,香满路只好闪转腾挪,犹如水中泥鳅一样,游来游去。他的那把铁扇在手中转来转去,一会开一会关,“唰唰唰”的,响声连续不断。而此刻,梦霸天的剑或挑,或刺,或劈,并且人也跟着辗转腾挪。突然,他用最后的速度,来到了香满路的身后,用剑身横着打向香满路的后背,将香满路打下了擂台,让香满路摔了个狗吃屎,香满路气急败坏,真想上台和他重新比一次,可是打擂台有规矩,不允许上台第二次,否则就算违规,所以香满路就没有上台了,就这样认输了。

香满路认输后,这时梦霸天拱手问台下的人:“还有哪位上台与我比试的?请上台。”

亦如画这时飞上了擂台,她妹妹亦妩媚也跟着飞上了擂台,然后亦如画拱手对梦霸天说:“梦盟主,我们就是江湖上传言的塞北龙凤煞,我叫亦如画,我妹妹叫亦妩媚,我们上台,是为了和你比试的。”

梦霸天伸手说道:“请!”然后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就和梦霸天打了起来;亦如画用得兵器是“龙凤环”,跟铁环一样;亦妩媚用得兵器是“凤凰琴”,就是古琴。此琴可以扰乱人的心智,只要琴声响起,别人的心智就乱了,没办法发挥自己优秀的武功了。

此刻的亦如画,一对龙凤环耍的那叫一个出神入化,他的招式天马行空,变化多端,在梦霸天的身边闪转腾挪,穿梭跳跃,还不费力气。他妹妹的琴声也不错,琴声铮铮,如春雨初下,细瑞滑腻,柔尔宜人。忽然,她的琴声一转,格调突变,急骤起来,仿佛淅入佳境,一会如泉水溪流,一会又如万马奔驰,暖快结合,虚实相连,让人觉得如仙境一般,妙不可言。不过这只是那些不会武功的人这样认为的,而那些会武功的人就不这样认为了,他们觉得这琴声影响了他们的发挥,所以梦霸天觉得对付他们有些困难,便使出了他最厉害的武功“剑指江湖”。

此刻的梦霸天,将剑放在眼前,用内力让剑漂浮着,然后他双臂张开,那把剑就幻化出很多剑影,对准着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然后梦霸天将张开的双臂往前一推,那些剑影就通通冲向了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吓得往后直退,结果掉下了擂台,不过没有受伤。梦霸天只用了一成的功力,不然他们早就受伤了。

梦霸天将亦如画和亦妩媚两人打下擂台后,便再次拱手问台下的那些人:“还有哪位上台与我比试的?请上台。”

梦霸天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飞上了擂台。

这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名叫“云笑之”,绰号“酒一壶”,因为他喜欢喝酒,出门总是带着一壶酒,所以被人取了个叫“酒一壶”的绰号。

他是赖疯癫(赖承欢)的师弟,也是赖疯癫(赖承欢)的仇人,会武功,他们都是松杉道人诸葛星移的徒弟……

酒一壶,也是云笑之,他手拿一壶酒,飞上擂台后,拱手对梦霸天说:“在下云笑之,绰号酒一壶,是松杉道人的徒弟,前来与你比试。”

梦霸天伸手说道:“请!”然后酒一壶就挥拳和梦霸天打了起来,边打还边喝酒。他没有兵器,也从不带兵器,更不用兵器。他都是赤手空拳与别人打架的。

酒一壶(云笑之)突然化掌为剑,忽点忽刺,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四处游走,飘忽不定,掌法威猛精妙,又疾又快,一会化掌为拳,一会化拳为指,突然,他的招式起了变化,又化指为掌,并且掌上还泛起内力,一道道劲风迎面扑去,梦霸天见状,手中剑挽起几朵剑花,而且剑法其快,剑气纵横,只不过他只用了一成的功力,否则他的剑锋过处,无一活口……

再看看花一枝这边:花一枝正在问樊天下:“樊前辈,那个手拿酒壶的人又是什么人?”

樊天下回答说:“他叫云笑之,是松杉道人的小徒弟,喜欢喝酒,所以被人取了个绰号,叫‘酒一壶’,武功马马虎虎,他一生中,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的师兄赖疯癫了。”

花一枝疑惑不解,问道:“噢?此话怎讲?”

樊天下说:“事情是这样子的:赖疯癫原名不叫赖疯癫,叫赖承欢,后来他疯了,别人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叫‘赖疯癫’。他也是松杉道人诸葛星移的徒弟,大徒弟。至于他为什么会疯,那还得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二十年前,诸葛星移将他最厉害的武功‘拂尘幻影录’交给了他的大徒弟赖承欢,也就是赖疯癫,让他学,却不让他的小徒弟云笑之,也就是酒一壶,不让她学。云笑之很生气,偷偷地在‘拂尘幻影录’这本秘籍上面动了手脚,结果害的他大师兄赖承欢走火入魔,亲手打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弟弟,然后赖承欢就疯了。赖承欢疯了之后,云笑之也被逐出了道观,云笑之很后悔,觉得对不起他的大师兄,整日借酒烧愁,走到哪都会带着一壶酒,而且他还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大师兄,背后里总是帮助他的大师兄。他大师兄已经疯了,已经不认识他了,所以把他当作朋友,和他以兄弟相称,他大师兄的疯病时好时坏,一会又吵着闹着要杀了他,一会又说他是他的酒弟,不是被他追着喊打喊杀,就是被他缠着甩不掉,他很头痛,可也没办法,谁让他欠了他。”

花一枝听后没吭声了,过了一会他又问道:“那今日怎么没见他师兄来这里?”

樊天下说:“别急,待会肯定会来,你看酒一壶,已经占了下风了,马上就要败给梦霸天了,他肯定会来帮忙的。”

擂台上,酒一壶,也就是云笑之,已经占了下风了,马上就要败给梦霸天了。梦霸天武功很高,剑舞得甚是好看,剑气凌厉,一往无前。他的剑,剑锋也很锋利。他的招式,也很厉害,剑光飞闪,剑身互击,身影穿梭,和酒一壶的拳脚对接。

酒一壶虽然打不过梦霸天,但他目前为止还没有被打败,他还在应付着,死撑着。此刻的他,掌力威猛,攻得精彩,守得严密,在抢攻的同时也守得滴水不漏,一会转攻为守,一会转守为攻,一连打出好多掌,而且一掌强似一掌,快如闪电。

梦霸天剑势凶猛,整齐如一,一会横扫,一会回击,一会又高高跃起,从上向下刺去,似落雁回巢,招式又稳准狠,剑锋又变化多端,突然,他用右手的剑鞘横着伸向酒一壶的腹部,只听“砰”地一声,用剑鞘将酒一壶打下了擂台。酒一壶摔得个四仰八叉。也就在这刹那之间,他师兄赖疯癫从远处飞到了他的身边。

赖疯癫穿了一身很破旧的衣服,蓬头垢面,胡不拉茬,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他来到酒一壶的身边后,看着酒一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他开心地跳了起来,边跳边笑道:“哈哈哈哈哈!酒弟,你咋躺在地上睡大觉呢?好玩好玩,真是好玩。”

酒一壶气得快要喷血,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来骂道:“好玩你个头,什么躺在地上睡大觉?老子是被人打下来的。”

一听到“打”字,赖疯癫立马变了脸色,道:“打?谁打的?谁打你了?谁打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扒了他的皮。”

酒一壶指着擂台上面的梦霸天,说道:“就是他。”

赖疯癫两眼冒火光地盯着梦霸天,恨不得要将梦霸天撕碎。此刻他使出了轻功,飞上了擂台,指着梦霸天的鼻子骂道:“就你这个老家伙打我酒弟的是不是?我酒弟我都舍不得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打我酒弟?”

其实赖疯癫说的这句话对他来说有点“讽刺”,因为他经常追着他的“酒弟”喊打喊杀,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因为他是个疯子嘛!疯子在发疯的时候,怎么会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呢?

“这位朋友,我们是在打擂台,打擂台不打怎么叫打擂台?你又何必出口伤人?”梦霸天说道。

赖疯癫不耐烦地道:“什么打擂台不打擂台,我不知道什么是打擂台,我只知道,你打了我酒弟,那我就替他打回去。”

“打回去”三个字还未落音,他便挥掌打了过去。

赖疯癫的掌法很好,掌影幻化,威力无穷,令人眼花缭乱。此刻他双掌变化莫测,身体也跟着移动,掌影缭乱,以手为剑,拆格挡架,而且招招狠辣,与梦霸天搏命相斗。

梦霸天的剑剑锋凌冽,一剑接着一剑攻击,如抽丝扒皮,连绵不绝,让对方连闪几闪。此刻他一剑快似一剑的击向赖疯癫,并且身体也跟着腾转挪移,和赖疯癫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合,什么闪啊转啊挪啊移啊!通通都使了出来,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赖疯癫也是,也不敢掉以轻心,出的招越发的狠辣,什么抓、掀、撩、扣等等!一连串地打出了很多招,梦霸天也是,什么削、击、砍、刺、点等等!都使了出来,而且还招招威猛,招招变化无穷,招招都是夺命之招,似乎要杀掉赖疯癫一样,但他知道,这是比武,不是杀人,他不能杀人,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所以他最后没有杀赖疯癫,而且一脚将赖疯癫踢下了擂台,不过他这一脚踢得有些重,赖疯癫被踢出几丈之外,并且吐了一口血,赖疯癫看到了血,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亲手打死自己的父母和弟弟的那个场景,于是他发疯了,起身追着他的酒弟酒一壶就打,并且大声说道:“云笑之,我杀了你。”

云笑之,也就是酒一壶,他知道赖疯癫又发疯了,又要追着他喊打喊杀了,他很无奈,只好拼命地跑,拼命地躲,边躲边喊:“南宫夜,你义兄又发疯了,他又要杀我了,你还不快出来救我啊!”

就在此时,从远处飞来了一个人,这人就是南宫夜,也就是当年的上官子夜,他比花一枝大两岁。现在的他,还跟小时候一样,戴着面具,半张面具。因为他的脸上有伤疤,小时候被毒虫咬得伤疤。至于他为什么会认识赖疯癫,成为赖疯癫的义弟,那还得从五年前开始说起:五年前,上官子夜,也就是南宫夜,在荒郊野岭抓毒虫回去炼制毒/药,遇到了赖疯癫拿着刀正在追杀酒一壶,南宫夜连忙跑过去用银针扎了赖疯癫的睡穴,救下了酒一壶,并且他还给赖疯癫研制能够治疗疯病的药物,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研制出来,但是他找到了可以控制疯病发作的方法了,那就是用银针扎他的睡穴,让他睡一觉,醒来后就好了。就是因为南宫夜可以控制得了赖疯癫的疯病,所以赖疯癫才认了南宫夜为义弟。

南宫夜飞过来后,还跟之前一样,立马用银针扎了赖疯癫的睡穴,然后赖疯癫就睡着了,整个人倒在了南宫夜的怀里,之后南宫夜和酒一壶两人一起将睡熟的赖疯癫带回去了。

再看花一枝这边:花一枝正在问樊天下:“樊前辈,那个疯子就是赖疯癫吧?”

樊天下回答:“对。”

花一壶又问:“那那个叫南宫夜的,又是什么人?他为何会戴着面具?可否跟我说说?”

樊天下说:“好。”然后给花一枝介绍:“他叫南宫夜,是赖疯癫的义弟,他戴着面具,是因为他小时候打翻了烛台,引起了失火,被火烧的。他武功并不高,但他对毒药颇有研究。”

关于南宫夜这个人,樊天下了解的并不彻底。他了解的,只是从南宫夜自己嘴里传出来的传言而已,并不是真实的事实,但他自己却不知道,他还以为,他说得就是真的,就是事实呢!

“哦!”花一枝听后“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作声了。

再看梦霸天这边:梦霸天站在擂台中间,大声地问台下的人:“还有哪位上台赐教?请上台。”

“请上台”三个字刚落音,站着树枝上面的萧白衣,就飞到了擂台上,并且说了一个“我”字,

萧声声看到飞过来的人是她的老爹,她连忙惊呼道:“爹?爹,那是我爹,那是我爹唉!”然后她朝着她爹的方向招呼道:“爹,爹,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萧白衣看着她女儿又是跳又是叫的,便嘀咕道:“这丫头,惊呼个什么劲?看到你老爹我有那么开心的吗?”

就在萧声声开心的又叫又跳的时候,身旁的花一枝问萧声声:“萧姑娘,他就是你爹呀?”

萧声声回道:“对啊!他就是我爹,名叫萧白衣。别看他名字叫白衣,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穿白衣,而且他的武功也不咋样,他最拿手的,是吹曲子,你看他手上的那支洞箫,他很会吹,而且那支洞箫,还是他自己做的呢!他很会做乐器,做各种各样的乐器,做好了就交给我娘,让我娘拿到镇子上去卖,能卖很多钱的,而且他还喜欢喝茶,他喝的茶,都是他自己煮的;冬天他喜欢用雪水煮茶,夏天他喜欢用泉水煮茶,现在是夏天,他喜欢用泉水煮茶,而且不是什么泉水他都用,他很挑剔的,只用月华山那里的泉水,这件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幸亏月华山离我家不远,不然真是苦了我家的管家,一个月都要跑好几趟月华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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