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计划（1 / 1）
在店面的展台旁，客人已经将站台围成一圈。站台中央，液态金属在工作人员的操作下做出不同的动作，呈现不同的形态，引得围观者惊叹不断。一旁的宋俞等人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毕阳春首先开口：“有了展会上的成功，我推销的环节就更容易。”一旁的宋俞点了点头：“按照计划，我们会适当抬高价格，给幕后的对手压价的空间，勾引他们出手抢占市场，这样就能锁定他们，进行反制。”毕阳春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毕阳春和宋俞正在交流着下一步计划。忽然，技术部长起身。他要上台讲话。台下原本喧闹的人群也是逐渐安静，一双双视线向他射来，等待着他的演讲。
“历经几个月的辛勤工作，我们又一次攻克了技术瓶颈，将这一改变时代的科技成果呈现在市场的面前。这次液态金属的控制效率，将获得前所未有的提高。达到每平方厘米40毫升，在这种强度的效率下，我们液态金属的用途也将广泛改变社会的生产模式。在这时代的巨浪袭卷而来之时，我们也将攀上最汹涌的浪尖，与全社会见证历史的时刻！”台下掌声雷动，毕阳春和宋俞也是起身鼓掌，见证着自己的成果。而后，毕阳春走到站台旁边，开始准备起推销工作。宋俞则是待在原地，一脸恭维地等待部长回到座位上：“有了您这个演讲，产品肯定能大卖特卖。”部长摆了摆手，回到：“下面可就得看你们的表现了。”宋俞一边看着正在介绍产品的毕阳春，一边对部长说：“当然，你看顾客不已经全都急着了解产品了吗？”
另一边，毕阳春已经被顾客围在中央。“这么一大块液态金属得怎么控制？”一人问道。毕阳春在控制台边，操控器遥感，电磁发生台上，那一块液态金属，开始变幻形态并移动了起来。”可是，单纯的液态金属也不能变成什么工具，怎么用？”毕阳春微微一笑，拿出一部说明书，并翻开一页：“这里是一个密码本，可以输入你想要呈现的功能并通过控制器操作。说罢，点开菜单，选中了钻头，液态金属逐渐变成圆锥状，随着摩擦声响起，圆锥的锥头旋转起来。毕阳春返回菜单，选中行驶功能，液态金属，逐渐归拢起来，组成一个长方体，而后，长方体的下半部分缓缓流动，上方却如一个底盘一样平稳的固定在上方。流动的金属缓缓装载着平板在控制台的边缘行走，引得围观群众一阵惊呼。
其中一名观众发问：“这种液态金属确实是一大创举，请问价格大概是多少？”毕阳春回答道：“每升一千二百霍恩币。”现场的气氛一滞，显然这个价格令的不少人望而却步。毕阳春把声音放低，说道：“没办法，确实是新品上架，生产线都还没全部展开。以后随着扩大生产规模，一定能把价格压到八百霍恩币以下。”围观的众人不在多言，有的离开，有的留下。日复一日。
一转眼，距离产品开卖已经几个周过去。毕阳春在已经不再如同开始那样焦头烂额，工作也逐渐来到平稳期。毕阳春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准备一下营业报告吧，争取过个清闲的周末。”他不慌不忙地坐下码字。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宋俞的声音：“小毕，今天晚上抽点时间。有些突发情况得和你说一下？”毕阳春微微皱起眉头，问道：“突发情况，必须要我到场吗。。。“忽然，他睁大眼睛，问道：”对手是不是出手了？“宋俞回复道：”嗯，猜得不错，我们这里已经发现他们有动作了。总之，尽快来我办公室吧。“说完，电话扣断的声音传来，毕阳春也知道自己要加快进度了。半个小时后，他带着写好的报告，开车去往公司。
随着正门打开，郑秀瑛向门口望去，只见毕阳春快步走进来。郑秀瑛微笑着打起招呼：”这不是我们的大红人，毕老师嘛。“毕阳春微笑回应，脚步却是并未放慢。顺手将自己的营业报告放在郑秀瑛办公桌上，走到咖啡机旁到了一杯：”红人也可以叫忙人呐。这不，我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又忙起来了。“郑秀瑛问道：”怎么？今天又要加班了，要不要请个假？”毕阳春摇了摇头回复道：“这次事关重大，跟实验室失窃案有关。”郑秀妍的笑意逐渐收敛，对毕阳春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开个绿色通道。”毕阳春点了点头回复道：“一定。”然后，他拿起咖啡杯，另一只手指了指报告：“这是这周营收报告，帮我处理一下。”他快步离开财务处。郑秀瑛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个大忙人。”一边拿起报告输入电脑。
办公室内，宋俞正襟危坐，毕阳春拿着文件仔细地阅读起来。直到毕阳春放下文件，抬头看向宋俞，表情已经如同午夜的地表般冰冷，他望向宋俞，说道：“没想到对面真是舍得下血本，刚开始就敢把价格打到每升九百不到。这么下去，如果我们跟进，岂不是要讲到零利率。“宋俞点点头，回答道：”是啊，看来对手的实力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强大。一出手就是杀招，背后没有一条强大的生产线是不可能做到的。“说完，宋俞拿出一罐银灰色的液态金属，带着毕阳春走向试验台。机器逐渐启动，宋俞开始启动测评各项指标。不过一会儿，一张报告从打印机印出，毕阳春拿起报告阅读起来，良久，他长舒一口气：”还好，这盗版货性能没有我们的那么高，只能做到每平方厘米三十毫升，那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宋俞看了看毕阳春，问道：“还记不记得我告诉你的酒吧？”毕阳春回忆了片刻，回答道：”记得，不是能得到一些情报吗？“宋俞点了点头，说道：”你可以考虑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