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总逢春_分节阅读_第52节(1 / 2)

  怎么这么快?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沈计雪不服气,直接扑了过去,上半身压在陈显身上,恶狠狠地吻住了陈显的嘴唇。

  “嗯……”

  两人的嘴唇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陈显的闷哼声从唇缝中溢了出来,很快被沈计雪钻了空子,舌尖蛮横地探了进去,勾住陈显的舌尖不松口。

  啧啧的亲吻声震耳欲聋,沈计雪一个劲儿地往陈显身上压,他现在的体重可不轻,陈显又得抱着,还得跟他亲嘴,硬是给陈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沈计雪才舍得松口。

  “我很重吗?”

  陈显失笑,“你以为你还跟你刚来那会儿一样?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沈计雪帮陈显揉了揉胸口,摸了两把柔软的胸肌,他立马有点心猿意马了。

  “陈显,你刚才说我要做什么告诉你就行了,你帮我弄是吗?”

  陈显完全没有察觉沈计雪的小心思,“嗯,怎么了?要干嘛?”

  话音刚落,陈显感觉到沈计雪靠了他耳边,耳垂也被湿热的呼吸扫过,沈计雪低哑黏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你帮我。”

  年轻的身体格外鲜活,体温都比平时要高出不少,陈显都觉得自己快被灼伤了。

  扑通扑通的,像是心脏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样,陈显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像是二十来岁,情窦初开的小年轻。

  他强忍着内心的翻涌,轻掐着沈计雪的侧脸吻了一口,他低声质问:“你上哪儿学的?”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是本能。

  “我没学过。”沈计雪用脸颊蹭陈显的手背。

  手背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陈显又道:“那你还会这些?”

  “我不会。”沈计雪理所当然,“你结过婚,你会,你教我吧。”

  陈显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怎么教?”

  “你怎么弄的,你就怎么教我啊。”沈计雪好学,要是是陈显教的话,他学起来更快。

  陈显托着沈计雪脸颊的手下意识用力,沈计雪现在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还要哑,还要黏腻,他想,他真想……

  陈显觉得自己变坏了,“那你看好啊。”

第74章

  稀薄的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了地板上,陈显此时正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走神,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起初是他抱着沈计雪,一点点给沈计雪示范,沈计雪在他怀里乖得要命,每每回答时,声音都闷闷,听着别提有多腻歪人了,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只是不过沈计雪忽然开口,“陈显,你让我试试吧。”

  那一瞬间,陈显的脑子是有点宕机的,沈计雪又柔声引导,“你教了我,我得自己试试才知道会不会啊,你让我试试。”

  这么一听,沈计雪说得还挺有道理,从沈计雪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开始,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了,沈计雪脑子转得很快,学不正经的也能举一反三,陈显几次想要叫停,都没有找到机会。

  反正到了最后,稀里糊涂地就被沈计雪占据了主导位置,陈显想为自己争取的,可沈计雪抱着他问他对不对,是不是这样,自己要说不是,他能再来一遍,学到会为止,他只能点头表示肯定,他以为沈计雪这样就能消停,谁知道沈计雪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我比你做到好,以后都还我来吧。”

  陈显早就晕头转向了,想反驳的,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沈计雪还一个劲儿地跟他撒娇。

  “好不好?陈显?”

  沈计雪的呼吸就在自己的唇边,他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自己的嘴唇,陈显跟被下了蛊一样,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怎么会这样?

  陈显懊恼地翻了个身,他是个传统的男人,内心深处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关于在床上被比自己小十岁的男孩压,他多少有点过不去那道坎儿,总觉得不得劲。

  就在陈显自己瞎琢磨的时候,后背一热,一个温热的胸口靠了上来,一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腰。

  “陈显,你醒了?”

  沈计雪贴得很紧,几乎是跟陈显密不可分,隔着后背,陈显都能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你怎么不说话啊?”沈计雪有点迷糊,脸在陈显的后背蹭了蹭,等稍微精神一点后,撑起身子去看陈显的脸。

  昨晚的记忆鱼贯而入,陈显觉得自己大腿根还火辣辣的,一对上沈计雪的眼睛,他羞愤地坐起身来。

  “诶?”沈计雪也跟着坐了起来。

  “我洗把脸。”陈显连灯都没有开,从卧室落荒而逃,一进厕所,他飞快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水就往自己脸上泼,那种火烧一样的感觉始终没有消失,他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有些狼狈,微微喘着粗气,额前的头发被打湿,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到了眼睛上,又顺着鼻梁往下流。

  自己居然被沈计雪……也太没出息了吧……

  陈显在心里哀嚎了一声,早知道自己立场就该坚定一点,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沈计雪的性子,自己就是太好说话,所以……

  脚步声从卧室的方向传来,陈显还没来得及回头,沈计雪已经钻进了厕所,从背后将自己抱住。

  “你干嘛躲着我?”沈计雪也犟,死死将陈显困在了他和洗手池之间。

  自己无路可逃不说,眼前就是镜子,陈显根本不敢去看镜子里的沈计雪,只能耷拉着脑袋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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