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成濒危物种后_分节阅读_第33节(1 / 2)

  秦观潮扭头问温迭:“行吗?”

  温迭晕乎乎地点头:“行。”那可太行了,谁还记得他本来只想叫价五十万来着!金磐自说自话翻了十倍,秦观潮轻描淡写两句话又给他抬了十倍。

  而且金磐的修为不如龙添青,那雷劫的威力肯定也比不上龙添青,自己连龙添青的雷劫都消化得了,还怕消化不了金磐的雷劫?

  “行,”秦观潮颔首道,“既然这件事谈好了,那就去龙局办公室聊聊细节吧。”

  金磐愣住:“怎么,这事还要经过龙局同意?”

  秦观潮:“哦,倒也不是,主要我们想利用一下你渡劫的事,引滁荆上钩。”

  金磐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番话的,我自己掏钱还得给你们当驴使?”

  秦观潮淡淡道:“你这条高达五千万元的命不应该多发挥些价值吗?”

  金磐无语地翻了两个白眼,他倒是想骂人,但又觉得自己如果在这儿破口大骂实在是有失形象,忍了半天才把气咽了回去。

  一行人回到龙添青办公室,龙添青才说出了他们的计划。滁荆现在对灵气和阴气的需求极大,阴气他有自己的来路,但要想获得大量灵气,只有三个备选方案,一是从超管局,二是从涿阿结界,三就是雷劫孕育出的大量灵气。

  但滁荆肯定不会一上来就把主意打到超管局这边,加上涿阿结界的裂缝修补过后也无法再进入,那就只有第三种方案可以尝试了。

  秦观潮对金磐道:“刚才我和龙局商量过后,想到近期你应该快要渡劫了,刚准备联系你。”

  金磐微笑:“……没想到我就自投罗网了是吧。”

  温迭尴尬地打圆场:“多巧的事啊,正好你要渡劫,龙局他们也想引滁荆上钩,这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龙添青劝道:“金磐你也别这么排斥嘛,如果我们的计划失败、滁荆没有上套,那我们就当是去给你护法了,这样你也不亏是吧?再说了,目前整个超管局里,只有你的修为够高而且渡劫期又在近期,我们也不想夜长梦多。”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金磐也没办法再把这几个企图搭便车的给丢下去,他无奈地挥挥手答应下来,只希望自己能顺利度过这次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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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中下旬,京州大学的考试周结束,正式开始了本学年的寒假。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温迭的退宿申请顺利通过,期末考的成绩也不错,更值得庆幸的是宋飞翼终于转危为安,顺利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这姑娘一醒来就抓着盛彤霖问她的专题片怎么样了,好在这段时间宋飞翼的搭档终于靠谱了一回,在年前将专题片剪辑出来,再过几天就要开始播放了。

  看宋飞翼活力满满的样子,盛彤霖总算也松了口气,她跟温迭一起踏上了回江省的路。

  时间匆匆,在家摆烂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温迭感觉自己还没回家几天,不过是睡了几次懒觉,走了几天亲戚,买了几趟年货,除夕转眼就到了。

  街边到处都是红灯笼和喜庆的春联,温迭和爸妈在年三十人挤人的菜市场厮杀一番,拎着满满几兜战利品回家,等到吃完年夜饭一家子就开始凑在一起打牌。

  直到临近零点,听着屋外逐渐响起的鞭炮声,嘭的一声,天空中炸开了一朵烟花,温迭丢下牌跑到窗边,金光璀璨如流星般坠落的烟花点亮夜幕,也点亮了他的眼眸。

  他好奇问道:“今年可以放烟花了?”

  温永光笑着:“禁着呢,但经不住每年总有几个法外狂徒想放几炮造福一下大家。”

  一旁的电视晚会中,也传来了新年倒计时的声音:“三、二、一……新年快乐!”

  又是新的一年了。

  温迭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直冲云霄又在夜空中燃成团团锦簇的烟花,突然对新的一年充满了期待。

  手机开始不断震动起来,朋友们纷纷发来新年祝福,温迭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在看到秦观潮的头像时,他不由自主地点开了两人的对话框。对话还停留在今天上午,秦观潮也准备回父母家过年,但想到自己这一阳台的植物没人照看,就想问问温迭有没有办法。

  虽然温迭接手这些花花草草不过几个月,但显然比秦观潮更了解它们,他建议秦观潮把清心草也放去阳台,起码清心草开了灵智,多少能帮他照看照看。

  温迭又往前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嘴角不由露出了笑意,他没想到平常对他总是很细心的秦观潮在侍弄花草上竟然这么马虎,果然人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些有趣的反差。

  温迭正准备给秦观潮发一条新年祝福,恰好这时天空中又炸开一道烟花,温迭干脆录了条烟花的视频过去,还不忘配音道:“学长新年快乐!京州应该不能放烟花爆竹吧?哈哈邀你共赏我家这边的烟花……”

  而另一边,秦观潮也久违地回到了家中。

  秦父秦母常年在外忙工作,平常几乎不回家,因此秦观潮平日里也很少回来。好不容易到了过年的时候,一家人总算有机会聚在一起。

  秦观潮到家的时候秦母正靠在沙发上看书,许久没见儿子,秦母上来就招呼自己的好大儿干活:“观潮来,帮我倒杯茶。”

  秦观潮应了一声,他脱下外套,挽起袖子提起茶壶,秦母忽然发现秦观潮手腕上空荡荡的,她怪道:“诶,你手上的手链呢?”

  那根手链是秦观潮的奶奶留给他的,也算是他们貔貅一族的家传宝贝,秦观潮从三岁开始就一直戴在手腕上,平常从来没见他摘下来过。

  秦观潮放下茶壶,没来由地想到那根手链戴在温迭手腕上时略显空荡的模样,他垂眸道:“送人了。”

  秦母被茶呛住,她咳嗽了几声,震惊道:“送人了?”

  秦观潮递了张纸巾给她:“不能送吗?”

  倒也不是不能送,而是作为母亲太了解自己的孩子了。秦观潮早慧,性子又随他爸,总爱冷着脸摆出一副不好相处的模样,小时候他嫌弃同龄人过于幼稚,压根没有朋友,长大后倒是有了一些熟人。

  是的,按秦观潮的认知,他觉得自己和那些人只是比较熟悉,还算不上是朋友,所以自然也从来没有给别人送礼物的经历。

  更何况秦观潮那根手链还是秦奶奶留给他的,秦观潮即使送人礼物,也不会直接把这根手链送出去吧?所以那个收礼物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秦母好奇地打探:“送给谁了?”

  秦观潮不太习惯和母亲交流这些,他下意识地含糊其辞:“他刚刚觉醒,遇见了几次危险,我不放心,就把手链给他了。”

  “以前也没见你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秦母揶揄道,“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喜欢?

  秦观潮闻言心脏猛地一跳,他喜欢温迭吗?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羽嘉看起来太过弱小,所以总是下意识地把温迭圈进自己的保护范围,甚至还会因为温迭遇到危险而感到自责。起初他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感太重了,但秦母的话让这份过重的“责任感”有了第二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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